她今天穿了一件非常紧身的风衣,那扣子一解开,里面的庞然就呼之欲出。竟然连胸衣都没穿。
薄暮沉淡笑,看不清眸底的颜色,他站起身,缓缓走过慕容诗诗的身边,一掌拍在了她的翘臀上,响亮的一声啪。
然后走到了门口。
慕容诗诗衣衫尽落,突然紧张的捂住三点问:“阿沉,你别走,留下来,我要你。”
薄暮沉背对她,邪邪一笑,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上了,然后转身,扯下脖间的领带。
看到将门反锁了的薄暮沉,慕容诗诗的心情已经激动到了一种极端,即使只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薄暮沉,她就浑身酥麻了。
他的眸子,是那么扑朔迷离的美,他生来就是世人的主宰!
她也一样,这天下,这十大家族,都该臣服在他们两个人的手下!
慕容家已经积累了够多,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低调的,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按理说,如果十大家族重新排位一次,慕容家绝对是一匹足以和容家抗衡的黑马。那安然当了一个空壳排位第二的白家,有个什么卵用?
就在薄暮沉走近她,一只手握上她的时候,他也用领带缠住了她的脖子。
慕容诗诗突然警惕起来,拉开了缠上脖子的领带。
薄暮沉却吻上她的唇,边吻边说:“要玩,就玩你和薄晖没玩过的……”
他的吻,凉的清透,瞬间俘虏了慕容诗诗的心。放下了所有的戒备。
渐渐地,薄暮沉将慕容诗诗带到了办公室的另一个他的卧室。
手脚都绑在了一起,手里拿着自己的皮带,在空中响亮的抽了一声!――
啪!
“原来你喜欢这口,阿沉,快,蒙上我的眼睛,我要享受这一刻,让我羞耻,让我释放!”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三天。
八月七日。
安然的妊娠反应越来越强,杨玫虽然很无奈的接受了女儿怀孕的事,又非常担心结婚的时候安然孕吐不适,影响了婚礼。正到处求医问药,看能不能有暂时缓解妊娠反应的,对身体无害的东西。
最后,还是非常迷信的认为求佛可以保佑一切,于是浩浩荡荡,带着从老家来的三姑六婆,上了郊区的阳明山。
婚礼的现场都是杨玫操办的,已经井井有条了,最后一件最关键的事。
就是结婚戒指,和婚纱,包括薄暮沉自己的结婚礼服。
这三天,薄暮沉都没有出现过。薛齐每天白天就像一尊佛像一样就站在家门口,吃饭的时候杨玫招呼进来吃饭,每天都是在一家人醒来之前就搞定洗漱,然后站在门口。
不得不让人惊奇,薛齐的构成到底是机器还是人类。
安嘉睿还是每天给陈含笑献殷勤,陈含笑则是一副老娘不爱小鲜肉的姿态自动忽略他。
这一天早上,安然依旧收到了薄暮沉的短信。
‘老婆,明天就是我们的日子了,照顾好身体,我很好不用担心,我爱你。’
安然回拨了一个电话
,这也是这三天来安然第一次主动打电话。
她想问,有没有一点点的时间,出来试一下礼服就好。
电话刚拨过去,屋子里就响起了熟悉的手机铃声。
薛齐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将兜里的手机按了关机。一抬头,薄夫人已经发现了端倪,正皱眉看着他。
薛齐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就像蒸汽机一样,薄少给薛齐的手机设置了权限,让他可以代替自己发送短信,包括接电话。
至于为什么,薛齐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可以为了安小姐豁出生命的薄少,连一个短信都不自己发。
安然眨巴眨巴了眼睛,看着薛齐,然后又转身,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继续拿着手机,给薄暮沉打电话。
薛齐松了一口气。
还好女人一孕傻三年的特质让他逃过了一劫啊!
再打电话,安然听到的都是关机。
她余光看了看薛齐,回卧室去换出门的衣服了。
并不是她没有发现。
只是就算发现了薛齐代替薄暮沉发短信,又能怎么样呢。
她愿意在这个时候相信薄暮沉。
等他忙完这阵子,再秋后算账也不迟。
安然现在不想想太多了,这是她根本无力思考清楚的事。她能做的,就是相信,以及等待。
只有不到一个月的身孕,安然穿什么都还没有孕妇的样子
出来,陈含笑从厨房端出来各种安胎的补品,都是杨玫弄得,毕竟是当过高级护士的,对这些非常了解。
安然一边吃一边拿起遥控器:“等会儿陪我一起去婚纱店好嘛?”
陈含笑看到安然拿起了电视机的遥控器一把夺了过来,紧张的回答:“我都在你家蹭吃蹭喝这么长时间了,少奶奶,你说干嘛就干嘛,但只有一条,不能接触这些有辐射的东西!”
安然败退。
“哎,好吧,可是不看点时事新闻,也不玩游戏,我真的觉得我要傻了。”
陈含笑有点僵硬的笑了笑:“怎么会呢,你傻也是大美人,就是太瘦了,每天吃的还不够吐的,你肚子里怀的呀,肯定是个混世魔王!”
安然呵呵笑了:“这个外号不错,以后就叫他混世魔王哈哈哈!”
安嘉睿这时候拎着行李箱从卧室走出来,依依不舍的看着姐姐和笑笑。
学校那边突然有事,他必须回去参与团队完成那项出问题的专利报告,否则一损俱损。
本来请的假也是截止到明天,明天参加完姐姐的婚礼,就要立刻飞回A国了。
安然冲着安嘉睿挥手说:“放心的回去吧,你的祝福和心意,姐姐都收下了!你去好好给我长脸去,以后我就自豪的对你的小侄儿说,这是你的天才舅舅
!不然啊,我就说那个是笨蛋舅舅!”
安嘉睿眼睛红了,然后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安家。
他的心里有多少不舍,都必须压回去。
因为,他是男人,只有真正的强大了,才能保护一个家。
吃好喝足,薛齐下楼去开车,陈含笑扶着安然一起出了家门,往婚纱店去。
……
另一边,薄暮沉在办公室里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出来过。前两天,他跑了整个**十二个一线城市,整理自己的势力,亲自对培养的那些心腹耳提面命。然后回到办公室,部署战局。
这三天来,他一共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眼睛下面的乌青,还有眼球上的红血丝都是无比的渗人。
他看了看腕表,从办公桌前站起身。进了卧室。
慕容诗诗还在里面关着,和三天前一样,不着寸缕。只是三天没吃饭,没洗漱,脸上的精致妆容早就花了,假睫毛掉了一半。她的嘴被封住,身上还有一道一道红紫的鞭痕。
“嗯嗯嗯!!”
薄暮沉此时是嗜血的,是残忍的,是从地狱底爬上来的修罗。
他扬起旁边的皮带,又一次抽在了慕容诗诗的身上。
“嗯――!”
慕容诗诗疼晕了过去,薄暮沉还在继续。
直到那白嫩的肌肤都绽开了骇人的血痕。
在慕容诗诗正对的前方,一架摄影机已经自动运行了三天三夜。
从薄暮沉约慕容诗诗来宙斯总部的办公室开始,这一切就已经是定势了。
这卷录影,会成为毁掉整个慕容家的关键。
千百年来形成的家族,十大家族,非常强大,强大到一般人无法想象,所以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然而,也非常脆弱。任何一个污点,都有可能造成时局动荡,下线破碎。
尤其,是录影带这样的东西。
薄暮沉从浴室弄了一盆凉水,哗啦一声,泼在了慕容诗诗的身上。
他伸手,一点点扯开了粘在慕容诗诗嘴上三天的强力胶布。――
呲呲――呲呲――
每一个毛孔都被扯掉的疼痛。
“啊!!啊!!薄暮沉!我*你祖宗!你他妈放开我!你弄不死我,我以慕容姓氏起誓,一定会弄死你!”
办公室里满满回荡着她凄厉的惨叫,可外面,一点动静都听不见。
卧室里,黑蒙蒙的一片,只有慕容诗诗头顶开了一束微弱的光,方便摄影机留影。
薄暮沉轻笑,将摄影机里面的记忆芯片拿出来,放在了卧室里的投影机里。
在慕容诗诗的面前,赫然一整面墙,都是她放荡。
她浑然不知,从第一天开始,薄暮沉吻她的时候,就往她嘴里塞了强效的**。
那药,可是给草原母牛吃的三倍。
不至于毁了一个人的脑子,也至于毁了一个人的身体。
前天,昨天,薄暮沉不在办公室的这段时间。这个卧室里,每天都有十个精壮的蒙面男人进出。
这张床,早就污乱不堪了。
斑驳的血迹,男女的体液……
慕容诗诗此刻清醒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墙上,看着被压在十个男人身下的自己。
生,不如死。
“没有人能够威胁我。十年前,既然上天我活过来了,就没有人,还能控制的了我,包括,我深爱的人。诗诗,看看你自己,多么羞耻,多么释放,看在童年的情分上,我够满足你了,嗯?”
他的声音就是修罗在世的冰寒,无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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