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慢慢抚上云歌的纤巧的脖子上,似碰未碰,若有若无的挑弄这个天真的少女。
云歌一下就跟中了什么邪门的阵法一样,心跳加快,看着面前这个男人这么的帅,而且说的话简直浪漫爆表!
“等……等我?”
男人看到少女的反应,心里就很得意,越加上瘾,手彻底的摸在了云歌的脖子,锁骨和肩头。额头一下贴近云歌的额头,压低了声音说:“是,我的公主,我一直在等你,你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云歌早就醉了!可是她还是看了一眼慕容诗诗,毕竟这里是夜店啊!
慕容诗诗给了她一个‘放心去玩吧’的眼神。
云歌就这么被男人打横抱起来,很快没入了灯红酒绿的人群里。
随后,慕容诗诗抬起面前自己的鸡尾酒,喝了一口,看了一眼俞静,眼神很有深意。
伸手把云歌那杯果酒端到面前,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纸包。
俞静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只看着慕容诗诗拆开纸包,里面是深色的粉末,倒在了云歌的果酒里,很快融化。前后还是那杯粉色的果酒,颜色既没有深一度,也没有浅一度。
“慕容小姐,您这是?”
慕容诗诗把果酒推到俞静的面前,扬了一下下巴,意思是把酒放回原位。
俞静照做了。
就算是她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她还是照做了。
因为在她面前的,可是慕容诗诗。和云歌同样是家主,俞静会选择自动向慕容诗诗的这边靠拢。
慕容诗诗点头妩媚的笑了一声,一只手抚弄着另一只手无名指上的大钻石戒指。
“我就知道你是聪明女人,很好,慕容家和俞家一直有合作往来,说起来,俞家算是我们慕容家的盟友,要在俞老爷子面前说几句,我慕容诗诗,肯定比云歌的话有分量。”
俞静眼睛一亮,这么一句话,慕容诗诗就把俞静想要的摊到了桌面上来,可见,这个女人才是狠角色。
“慕容小姐,我不明白,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不用你做什么,你也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知道,我们之间,有着共同的敌人。今天安然敢动手打了云歌,虽然只是把脸扇肿了,但我想安然打云歌的时候,你和薄暮沉肯定离得不近,所以你们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打的。喝了这个果酒,云歌就会越来越虚弱,从脸肿,变成全身都肿,最后……总之,我会让安然不痛快,非
常不痛快。”
俞静一下就明白了慕容诗诗要干的事情,心底也不免非常佩服这个女人,手够辣!
“我明白了,慕容小姐,我只看到安然动手,没看到云歌喝这杯果酒。”
慕容诗诗突然浮夸的笑了几声,她的笑,惹得旁边的一圈牛郎都搔首弄姿,等这个一看就是富婆的女人翻牌子。
而慕容诗诗经历了上次,被薄暮沉蹂躏的那三天,对这方面的事情,就已经完全冷淡了。
她每天想的,就是如何把薄暮沉关到她专门为他量身制作的地牢里,如何一刀一刀的,吃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不用这么生疏,以后叫我诗诗就行。”
俞静心头一喜。
诗诗!这个称呼代表了怎样亲密的关系!能叫慕容家主一句,诗诗,这么好的关系,以后能回家族,有了这个关系,还怕没有爵位吗?
能靠着家族一辈子享福,她就不用这么依赖男人了啊!苦心积虑让薄暮沉以为自己是十年前的那个女孩,还不如这一个攀上关系来的快。
不过,薄暮沉,她也是要的!
“静,为了让安然更惨一点,到时候,还得让你出面帮我办件事。”
俞静犹豫了一下,毕竟自己能力有限,应该帮不上什么忙吧?
慕容诗诗附在俞静的耳边说了几分钟的话,才把她的计划说完。
俞静听后,只觉得这女人不禁手够辣,计划也很周密啊!
“放心吧,诗诗姐,我早就想把那个女人千刀万剐了!”
十分钟到了,刚才那个帅哥非常守时,把云歌完完整整的带回来了。
云歌不过是去玩了那么一会儿,人就像是飘了起来,世界都属于她一个人似的!昏昏沉沉的坐在了吧台上。
男人正要走,却被云歌抓住了衣服。
“帅哥别走啊!我还要和你去玩!等会儿,让我喝口水!”
她举起杯子,往嘴边凑。
慕容诗诗只是用余光注视,而俞静则是看着云歌。
还没喝到嘴里去,云歌就放下了杯子,手舞足蹈兴奋的不行。
“诗诗姐,静姐!等下你们和我一起去玩吧,好好玩的!哈哈哈!第一次来夜店没想到这么好玩的!”
俞静为了表现自己,说:“行了,看把你玩的累的,我们老了,玩不动,你们年轻人多玩玩也好,喝点东西再去玩。你看人家帅哥还等着你呢。”
那个帅哥有点不乐意了,说好了十分钟啊,带这么个肿脸娃娃去玩,他很丢脸的喂!
看到帅哥脸上有点不耐烦,云歌以为是因为自己动作太慢,
干脆端起了杯子,主动拉着帅哥,很快又跑到人群里没了踪影。
而那杯果酒,慕容诗诗和俞静都没能亲眼看到她喝下去。
俞静有点担心,打算跟去看。
慕容诗诗拦住她,毫不在意的说:“她贪嘴,不可能不喝,你不用去看。”
事实却如慕容诗诗所说,拉着牛郎跑到舞池中间的云歌,端起鸡尾酒杯刚喝了一口,发现这简直是喝过最好喝的草莓饮料了!
但是看到面前的牛郎帅哥还是闷闷不乐,就把就被塞到他面前,说:“帅哥哥!这个好好喝,我给你喝,以后你喜欢喝什么,我都分给你!”
显然,内心非常渴望朋友的云歌,对面前这个眼里只有利益金钱的牛郎,产生了错误的判定。
但是牛郎听到云歌的话,迅速抓住了重点。
想到刚才那个女人手上那个大钻戒,就是个来头不小的富婆,要是能傍上,搞到几套房子估计没问题。
可是面前这个呢,虽然脸肿的不能看,可是身上穿的那也都是名牌,尤其是脖子上那条蒂芙尼的限量版项链,十几万呢!
牛郎把酒杯接到手里,眼睛一转,趁着云歌现在有点飘,才问:“你会舍得给我吗?”
云歌傻乎乎的回答:“哼!我可是十大家族的家主,领地有一个国家那么大,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是我的朋友!我就都舍得!”
普通人哪里知道什么十大家族,但是只要知道这蠢女孩有钱就够了。
他一口喝光了四分之三的草莓果酒,带着云歌更high的去玩了。
医院里,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
安然和孩子们看电视都看忘了还有个人在厕所蹲着呢。
刚播广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都晚上九点了,孩子该睡觉了。
同时也才想起来,薄暮沉还在厕所喂!要是她不帮忙进去提裤子……
打开门就冲进了卫生间。
看到薄暮沉一张脸又青又紫,怨气极重的看着进来的安然。
安然赶紧把薄暮沉的手放到自己两肩上,扶起他,帮他提起裤子,移到轮椅上,推到病床边,又把他扶上了床。
让他全身伸展,尤其是膝盖。
得到解脱的薄暮沉不想再说什么了。
这个女人和自己之间的牵绊肯定就是一段孽缘!
他扶额叹息道:“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和你离婚了……”
安然是愧疚的,可是听他这么说,那点儿仅存的愧疚就荡然无存了。
刚要拿出身为人母的唠叨经说他,只听病房的门一震,轰的一声!
“沉哥哥!救救云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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