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似乎明白了什么,可还是一脸的不乐意。
“兔叽先生,可是妈咪相亲的对象我们都不喜欢,我们只喜欢你,怎么办呢?”
薄暮沉呼吸一窒,缓缓问:“你们的妈咪在相亲吗?她要给你们找新爸比了,是吗,所以你们才会这么着急的要找我。”
小诺重重点头说:“是呀是呀,妈咪不知道怎么了。不过兔叽先生,就算不当我们的新爸比,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也好啊,诺诺和溪溪都好喜欢好喜欢你,想和你生活在一起呢!”
面具下他的鼻头一酸,这种情绪有多久没有过了,还是真是生疏了。
“可我不能和你们生活在一起。”
萌宝又要开口的时候,他严肃回绝。
“没有为什么,事情不可能像你们想的一样事事如意,总是有很多无法改变的事情,诺诺,溪溪,你们不能总是对你们的妈咪无理取闹,她很辛苦,你们明白吗?”
小诺和小溪都不说话了。头低低的,他们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就是无法忍受不喜欢的男人和妈咪说话!不喜欢!
“兔叽先生,嘤嘤嘤……我们以后可以继续做朋友吗?”
小诺有点伤心,低头自己用小粉拳去擦掉眼泪。
“我们一直都是朋友,我和你们的感情,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变。好了,男孩子不可以掉眼泪,作为男人,你不能让你爱的女人担心,更不能让她们掉泪。你要好好保护妈咪和姐姐,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哭,以后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哦。”
小诺听到男人这两个人,擦掉眼泪突然抬头去看兔叽先生。
虽然只能看到一副假的面具,就连眼睛都看不到,但是,兔叽先生的话,总是让小诺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和勇气。
“嗯!兔叽先生,我和你保证,不会再无理取闹了!我会保护好妈咪和姐姐!”
小溪眼巴巴的看着兔叽先生和小诺说话,有点吃醋。
他两只手搂着小溪软软糯糯的身体,在她耳边悄悄说:“照顾好妈咪和弟弟,我知道,你会做得很好。”
小溪重重点头,那和他一样的琥珀色眸光清亮耀眼的闪动着。
“薛齐,把孩子送回去吧。”
“是。”
太阳还没下山以前,诺诺和溪溪就回到了家,自己敲了门。
看到孩子完完整整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切都好的时候,安然两行眼泪刷一下就流下来了,一把抱起他们,抱在怀里不停的亲。
小诺和小溪主动认错:“妈咪,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会无理取闹让你担心了!”
安然错愕,孩子去了他那里都听了什么话,怎么突然更懂事了似的。
“你们干什么去了?”她没有说他们见得男人就是他们的父亲,想先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
“妈咪,我和溪溪心情不好,去散步了!”
小诺眼珠子一转,想起上次妈咪再北海道的事故,她的话好像很万能啊,什
么时候都能用。
安然噗嗤一笑,眼泪落在扬起的嘴角,小家伙,学的倒是快!
“那谁送你们回来的?”
小溪说:“自己回来的!这里是B座3单元六号公寓,我记得的!”
安然点点头,孩子不愿意说,肯定是他也没有说自己是父亲,不然肯定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孩子太纯粹了,一看就透。估计他也只是看了看孩子,说了几句话而已。
不过明天的记者会,到底要不要去呢。
安嘉睿和陈含笑看到孩子自己回来了,一人抱了一个逗玩去了,试探了很多次,可两只萌宝的嘴巴比什么都严,就是不肯说自己遇到了什么人,听到了什么话。
安然沉思之后,还是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比较有女人味的OL装。
不就是去解释清楚,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有什么难,自己不出席,反而好像多么放不下这超级豪门一样。
就是要当着记者的面,将他当年怎么践踏自己的,都践踏回去。
翌日,寒风天的记者在宙斯酒店里举行。
安然带着孩子,安嘉睿和陈含笑。坐车来了宙斯酒店,看到地上的红毯,苦笑了一声。
红毯每次带来的,好像都是霉运吧。
不过这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次,安然故意来迟了十分钟,进场的时候,所有人都就绪了,她却是漫步在红毯上,高跟鞋走的非常漂亮,一身很有气场的OL套装依旧能衬托出她杨柳般的腰身,紧致的小腿肚在过膝裙下,一双细跟高跟鞋是她以前最不喜欢穿的,包括这一脸静心化出来的妆容。
眼线在眼尾的部分拉上,稍微往上提,化了红艳的口红,可面对记者的笑容却是甜甜的。
整个人既有一种生人勿进的高冷气质,又有一种单纯澄澈的美感,这两种原本极端的感觉,在安然的身上,体现的毫不违和。
她没有带着孩子,孩子交给了安嘉睿和陈含笑,在宙斯酒店外面的儿童游乐场等。
安然一个人走在红毯上,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自信!
因为今天,命运就在自己手里,这个交代,三年前,就该给自己了,虽然拖到现在,却也还不算晚。
走入临时搭建的记者招待现场,台上是一排豪华的桌子,还有话筒,搞得跟领导会晤一样。
而且安然非常清楚的看到,就在台下,俞静今天也来了。
心中冷笑三声,犀利的眼光霎时投射过去。
一切都像陈含笑以前告诫过自己的。
这朵白莲花,简直虚伪到了一个地步,只不过,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就算是三年前的事情,总有一天,那些你背叛的,蓄谋的,伤害的,安然都会一一讨还!
俞静感受到这极有杀气的眼光,只回以了一个微笑。就转眸去看
靠!真是人至贱则无皮!
安然不再去看俞静,而是正视面前这个阔别三年的男人。
她在来之前就知道自己可能会承受不住那种情绪的冲击,为了保持清醒
,安然在手心里藏了一根针,只要在特别受不了的时候,扎自己的手指一下。
拇指连心,她相信,以疼止疼,总会有效果的。
果然,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狠狠的在自己的拇指上扎了一下,血渗出来,她就握着手,让血不至于滴下来。
他和三年前,还真是没什么变化,只是更白了,瘦了一点,五官就更加突兀深邃了。
安然微笑,非常保持距离的微笑,就像每次在公司接大客户的时候一样。透着浓浓的冷艳气息。
在桌子后面,就放了两张椅子,距离有点近,安然不想和这个靠的太近,可在这么多镜头面前移动椅子又不太合适。
干脆,不坐了!
安然就站在距离薄暮沉半米的地方,把话筒拿了过来。
先声夺人。
“中午好,我是安然,也是Rose.an,因为昨天不小心摔了膝盖,没办法坐着,所以还请谅解我站着和各位说话。”
安然说完,只听椅子一动,薄暮沉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四周的音响里,便传出他孱弱而低沉的声音。
“既然如此,我坐着倒显得不礼貌了。我也站着和各位说话。那么,今天的记者招待会,主要是向大家表明一件事情,我和安小姐,已经走法律程序离婚了,就在三年前。所以,现在本人和安小姐没有任何的关系,她还是自由的**单身女人,享有和所有公民一样的权利。我,也一样。咳咳咳……”
说完,薄暮沉掩唇咳嗦起来,这才看了安然第一眼。
她,变了。
变得,太遥远。
自己,也竟然到了说几句话都会心脉不稳的地步。所以,这世上有多少事是如人意的。除了那些不可复刻的记忆,他已经一无所有。
俞静在台下看到他咳嗦,连忙从皮包里拿出水和药,上台递给薄暮沉。
她的出现,突然应了报纸上登出的小三上位一事。
不过,这个女人是薄暮沉的小后妈啊,应该不是传说中的小三。所有人都打消了这个念头,看着三年不见如此病弱的薄总,不知道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安然拿起话筒,眸光在他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在拿话筒说话之前,低声咒骂了一句:哼,纵欲过度,早晚是要还的。
不巧,这话薄暮沉刚好能听到,掩着唇的手帕下面,薄唇微扬。
“是的,因为各自工作都很忙,腾不出时间通知各位,很抱歉。”
两个人都说完,记者终于将一直憋着的话都尽情的发问,好像不说话就对不起今天特意开的这场记者招待会一样。
“请问两位,是因为什么而离婚?毕竟三年前,两位热恋的时候,也轰动一时,给无数单身人士刺激不小呢。”
一个记者手里举着话筒问。
安然微笑,非常礼貌淡定的回了一句。
“所以说,秀恩爱,死得快。”
记者们都哄堂大笑了,安然能用开玩笑的方式回避这个问题的本质,很快就有人针对安然问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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