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来的不是时候,现在是见不到人了,只得气恼的又赶紧跑回去回禀秦颂雅。
秦侯府内,秦颂雅服侍在老侯爷chuáng榻前。老侯爷年纪大了身体每况愈下,又加上被秦元气到了,已经卧榻几日了。而秦元却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要不是昨儿个被逮捕了他还不知道他的好父亲把青楼当成了栖息之所了。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能要受几日牢狱之灾,头上的乌纱帽可能也戴不稳了,大晋严禁官员□□赌博放贷等,而官员逛青楼却也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可没有人指出来,毕竟能以身作则的没几个。是以鲜少会去青楼办案,而这次的事,不可能是恰巧给秦元遇上了,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这些的突然去搜查,只能说是预谋已久,或许他们不是针对秦元,但秦元也是鱼池之殃。
“爷爷,没事,您睡吧。”秦颂雅给老侯爷掖好被子,让他宽心。老侯爷看着已经能撑起一片天的孙儿,心中甚慰。
“你不要骗我我是老了可耳朵、眼睛还没老呢。”老侯爷摇头,提起秦元就是心力憔悴。
“你父亲是不是又惹事了。”
秦颂雅知道肯定是瞒不过爷爷的,于是就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给抓了。”犯了事的官员不会要命,就是脸不好看,可能会被降级。只要秦元没有性命之忧,说出来也没什么,倒是不说的话,才让爷爷忧心。
“家门不幸啊!”
老侯爷长吁短叹。这个秦元已经让他无能为力了,为了他的事他已经力所能及了,可惜,怒其不争。
“爷爷不要担心,我会去打点的。”
“也该让他长长记性了。”关几天,掐掉他嚣张的气焰,够他受的,也该好好教训教训他了,人该有自知之明。
“小侯爷。”门口有人低声唤秦颂雅,秦颂雅向老侯爷请示了才出去。
“爷爷,我出去一下,您睡吧。”老侯爷点头,看着秦颂雅出去。
“小侯爷。”那人正是被秦颂雅派去郡主府找长欢的下人。
“奴才没有见到公子,公子出去了。”
“嗯,知道了。”秦颂雅颔首,见不到就算了,一会再去看看他回去没有,要是还是见不到人就先自己去刑部再说。
话说长欢进了谢府,谢府的人对他恭敬有之,不喜有之。长欢也不多废话,直接提出要见谢锦亭。
“这个,长欢不知道,锦亭生了病呢,还在养病呢。”谢二夫人与老夫人对视一眼才回答。
“病了”长欢作出惊讶的模样。“找了大夫没看过了怎么说?”
“哦,已经看过了,就是急病。”
“那我更该去看看了。”说着,长欢就从椅子里起来。
“等等!”老夫人突然大声制止住长欢,长欢回头微笑着看着老夫人,二夫人表情有些僵硬,她赶在老夫人前头拒绝了长欢的意图。
“锦亭现在还没好,见不得风呢,最好也不能有人去打扰他,所以长欢别去了吧。”
长欢眉头一皱,佯装生气的样子呵责。“哪里的庸医看的!什么病是见不得人的!”
这下子,让二夫人无话可说了,本来她就不善说谎,要不是被老夫人bī着也不会说出这些毫无依据的话。
老夫人面无表情的抬起眼皮子,就算她保养得再好,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眼周的皱纹很明显,就这么看着给人一种yīn沉沉的感觉。
“长欢啊,你兄长病了,你这么打扰他是想他好不了吗?”老夫人冷冷地指责长欢的行为,尽管长欢是好心。因为老夫人与安阳郡主不和的原因,所以对长欢也没有好脸色。不过这些对于长欢来说不重要,他和安阳郡主一样,他们不需要虚情假意,说白了他和谢家也没什么血缘关系,对谢府的,不过是看在谢厚远面子上罢了。
“呵,祖母说的什么话,可让长欢惶恐。”长欢也不是软柿子好捏。
“其实吧,他不是病了是被关起来了吧。”长欢扫视两人如出一辙的表情,看来果真如他所想。谢二不在谢府,谢家主事的是老夫人,谢二于老夫人来说只是庶子,所以对谢锦亭她也没有好心情,这谢锦亭出了事,败坏了谢府门风,谢老夫人肯定是不会放过谢锦亭的,依她的心狠,谢锦亭怕是会脱一层皮。
听到长欢的话,二夫人脸色青白jiāo加,她是谢锦亭的母亲,也是最能宽容他的人,比起他的性向,他只要平安就好。而老夫人就不一样了,谢锦亭的性向她是又高兴又恼恨!她埋怨先夫纳妾,生了儿子和她的儿子争东西,不过他的孙子喜欢男人着实让她够兴奋的,有种大仇得报、大快人心的感觉。只是他的性向却牵连了谢府,让外人对她谢府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这让她无法容忍!谢府是她的,是她的儿子的,容不得外人给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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