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大公子不在房里。”回话的人来说。
“不在”谢二心一凉,要是在还好说,现在不在,就是认定了他畏罪潜逃,这样就算是无罪也有口难辩了。
“找!去给我把人找出来!”谢二气得面红耳赤。谢锦亭的潜逃让他这个作为父亲的颜面无存。而在其他人眼里,谢锦亭就是下毒之人,他下了毒怕败露然后逃之夭夭了。
谢二夫人不知是庆幸还是后怕,庆幸这个时候锦亭没有被他爹抓回来,不然他就完了,后怕的是,他可能要背负加害老夫人的罪名了。
他们夫妻心里明白,就数谢锦亭的胆子,是万万不敢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就说老夫人对他的不善,作为晚辈的也该受着,谢锦亭还是读了十几年圣贤书,是非对错还是知晓的,杀人放火的事不是他能下的去手的。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加害于他们,趁着此事让他们有口难辩,也怪他们疏于防范,让人得逞。
谢厚远听着谢二父妻的吵闹,面上不动声色,可握紧的拳头bào露了他的心态。作为儿子,母亲被人下毒暗害,他无法原谅自己的失责,而现在,这么多人议论揣测,讨论下毒之人。谢二一家虽为偏房,可他也做了一个大哥该做的,提携他们,帮扶他们,只是关系不近。最近他们闹出了谢锦亭的事,着实也给府中添了麻烦,他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不作说词。然老夫人对此颇有微词,有故意的手段在里面,利用这件事中伤他们一家,的确过了,若是谢锦亭为了报复而下毒,也说得过去。然,片面之词不足以定罪,现在,唯有查明真相才能给老夫人一个公道,不然他枉为人子。
安阳郡主对此无动于衷,仿佛谁是被害者谁是加害者漠不关心,淡淡的看他们各执一词,在这个小屋子里闹哄哄的挤挤一堂。相较于安阳郡主的淡定,长欢却是对谢锦亭无比担忧。
谢锦亭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虽然眼高于顶、桀骜不驯,可对待长辈还是恭顺有礼的。怕是着了别人的道了,也不知道这人跑哪去了,现在谢府急翻天了,他却消失的gāngān净净,。
老夫人病情虽稳定,可他们也没有急着走,谢厚远要侍疾,他们也就留下来了。
天才亮,麻烦却又来了。覃家来人,要谢府给个说法,顺便来要人。他们出去看见的就是来自覃家的大小仆众,气势汹汹的,来者不善啊。
经过一番争论,才知,原来,谢锦亭带着覃子衿跑了。
蓦然听说,长欢不比他们吃惊小,他虽然是他们关系的知情者,可也没料到,谢锦亭居然会带着覃子衿私奔了。真厉害。谢锦亭居然能义无反顾的带着覃子衿离开,他委实坦dàng。
覃老爷还指着谢二的鼻子痛骂他。
“我原以为你们谢家光明磊落,可你们悔婚我女儿!还让你们那个断袖儿子把我儿子给骗走了!谢二啊谢二!你今天要是不把谢锦亭给我带过来请罪,我们谢覃两家势不两立!”覃家老爷叫嚣着,言辞犀利,难听至极,听得谢二夫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谢二被谢锦亭给拖累的心力jiāo瘁,如今又被人指着鼻子叫嚣,尽管心中愤懑不平却由于谢锦亭的缘故只得让人rǔ骂。覃家与他是连理,本会和和气气,如今因为一桩儿女婚事反目成仇。谢二心中此时怒极了谢锦亭,恨不得打死他,心中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孽障。
“兄长!”二夫人上前安抚覃家老爷。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这也不关锦亭一人的事,再说了,覃子衿一个大男人,要不是自己愿意,怎么会愿意跟谢锦亭走。
做父母的不管怎样都要维护自己家的孩子,她也一样。
“这也不能全怪上锦亭啊,你也是知道的,那两孩子从小就玩的时候好。”
覃老爷竖眉冷眼。“不怪!我告诉你,你儿子是那种人!我儿子可不是!”
二夫人不认同的扯嘴淡笑。“这话就太断章取义了,要是不是,怎么就能跟锦亭走了呢。”
“你!你你你!”覃老爷指着二夫人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二夫人是他妹子,按理说不该对她发怒,可他现在已经无法压抑怒火了,儿子是她生的,也是她儿子有问题,自己家完全就是受害者,怎么现在她还有理了!
“你说什么也没用!你那好侄子留了封信就离家出走了!说是要和谢锦亭远在天涯不离不弃!”
“你听听!你听听!要不是你那好儿子蛊惑人心,子衿向来乖巧懂事,怎么会做这种有rǔ斯文的事!”
谢锦亭倒是走的时候gāngān净净了,可害惨了他父母,这谢府的要说法,覃家的也要讨说法,总之,谢二是诸事不顺了,为了这些事急得焦头烂额。
搜索【】官方..百万热门书籍终身无广告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