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银子吗?要卖题,不要命了。”
“我哪敢啊,我就是有一朋友想参加乡试,想着给帮帮忙。”
“我不清楚,你有本事去问爹去。”宋长绪撂下一句话就甩袖走人。身后的长欢冲着他的的背影仍旧在逞qiáng。
“呵呵!我还真没那本事。”
宋长绪停下动作回身再次叮嘱他。“不要动什么歪脑筋,你又不参加秋闱,替别人着什么急。”
长欢却不以为然。“不说我就走了。”
“其实要说题目,也会很简单,该读的书读透了就很容易了。”长欢无语,这不等同于没有没说嘛,试问天下,朝中大臣,无不是殿试头名,进士出身。
“马上也要中秋了,中秋团圆,天子重孝,想必,不会大办吧。”
宋长绪不会说无用的话,有时候答案就在话里。
“谢谢大哥。”长欢暗笑,明明说不给透露的,结果还不是没有绷住,虽只稍稍透露了下,但足够了。孝,秋闱题目关于孝道。
第11章雨中罚跪
宋府与郡主府同在青龙街,不过宋府居青龙街靠皇宫的位置且在右侧,郡主府为皇家私宅,在青龙街最尽头,左右无邻,占地数百里,不同于其他府邸。长欢出了宋府慢吞吞的往府里走,结果遇上了正从军营回来的谢厚远,谢厚远回了皇城,陛下给派遣了差事,在军营里担任指挥使,陛下与摄政王两人还在因为漠林军入故里的事僵持不下。摄政王有意让漠林军回故里,届时驻扎在皇城外的军营里,陛下深知漠林军会是摄政王的一支先锋队,要是摄政王有异心,包围皇宫的就会是那支军队,是以迟迟不肯答应,谢厚远也就先在皇城军营里上任了。
“阿欢!”谢厚远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长欢看见,连忙立在一边等马车停住,待马车停下就上了马车与谢厚远坐一起。
“父亲。”
“你这是从宋府出来么?怎么就你一个人你把燕谟派出去了也要带个府里的武士在身边啊。”谢厚远见长欢只身一人行走在外面不由得担忧。然而长欢却注意到另一个重点。
“您说是我让燕谟出府办事的”
“难道不是吗?燕谟有半个多月没有在府里出现了,你母亲说燕谟是你让出府做事的,走之前还去她那辞行的。”
长欢点头,承认了下来,心里却若有所思,燕谟私自出府居然还是以他的名义,能让他不汇报自作主张的事情只有那件事了。“是,我以为您不知道呢。”
“那么大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怎么会没发现。”长欢没有接谢厚远的话,沉默到回了郡主府,结果一入静榭轩就看见荻苼远远的朝自己跑来。
“公子,您可回来了,燕侍卫回来了。”
“燕谟”
“是啊,现在在您房里呢。”长欢加快脚步回了房间,燕谟一身黑色骑马装,有些地方颜色深,有些地方颜色浅,背上还有huáng沙,腰间别着剑,额头绑着黑色额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好久没看见了竟觉得他黑了不少,看起来更加沧桑了,棱角更加冷硬了,耳侧还有一条浅浅的伤痕。为他提心吊胆了十多天,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心终于落下来了,高兴还没来得及表现出来,因他私自离开的怒气就上来了。
“你还回来做什么”
燕谟看都不敢看长欢,当即跪了下去,请罪。
“属下有罪,请公子责罚。”
“既然知罪就跪吧。”长欢沉着脸绕过他,上了里间,想了想又接了句。
“跪外面边上去,别挡了路。”
晚间,无忧给点了烛火,方便长欢看话本,长欢让无忧将烛台移到软榻边的小桌上,自己就靠着软榻看书。无忧给蜡烛罩了纱罩,暖色的灯光映在长欢脸上,显得柔和了几分,心里揣测长欢是否已经消了怒气。
“公子,外面下雨了。燕侍卫……”无忧有意替燕谟求情,不过她话都还来不及讲完,长欢就猜出了她的明意,直接了当的截住她的话。
“不要管他。”他消不了气的,一个人平白无故说消失就消失不见,也不留个口信,却又让他今天才得知,走就算了还以他的名义,要是哪天随便一个人都可以以他的名义去招摇撞骗,烧杀抢掠。长欢想想就气得五脏六腑都疼,这时窗口又chuī来一阵风,长欢顿时瑟缩了一下。
“给我拿chuáng被子来盖着脚,我脚都冷得疼了。”
“是奴婢疏忽了,这就取被子来。”无忧去里间抱了chuáng被子盖在长欢身上还特意包紧了脚捂着。
“可能要下一整夜雨,您chuáng上的被子薄了点,奴婢去给您chuáng上也换chuáng厚点的被子。”
“去吧。”
长欢毫无睡意,就着灯看话本,说是看话本,心思却不在上面。要是让燕谟受罪他第一个不同意,可是,燕谟逾矩了,虽然他是为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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