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陛下,您是大晋的天子,有无数人为您挡刀挡箭的。”长欢还没有弄清楚这局势,他可不敢轻易的就站队了,况且,天下至尊当着他的面说这种避讳的话如若他不是谢氏长欢,不是陪伴他长大的谢长欢,或许翟聿回头想起,他可能就只剩灭口的份了。所以,他也只能置身事外了,这个火坑,他不能被人牵着跳了。
听到长欢这样推托之词,翟聿失望的收回凝视长欢的眼眸,后退几步转过身。长欢看不清他的样子,可是看着他突显孤独的背影,他知道他肯定既失望又落寞吧。翟聿握紧了被袖子掩盖住的拳头,继松开,回头对长欢展开笑容。
“哥哥,没关系,聿儿不勉qiáng你。”看着qiáng装高兴的翟聿,长欢不由得心生怜惜,想上前拥住那还稍显稚嫩却格外坚韧的少年。九年前,他还是在先帝的庇护下,倔qiáng的跟在他身后,希望能多陪陪他的小殿下,而如今却已是天下至尊,奈何在这前朝后宫里,他却受制于人,处处谨慎,这九年里,他恐没有一天好过吧。翟聿微微埋下头,他不能bī长欢,因为他知道在这个宫里,唯有这个人才是他真正可信任,可依靠的,而得到他助力的这个过程,注定漫长。
第5章李大人
长欢早上是和郡主一起用早膳的,谢厚远自入了皇城就忙得脚不沾地,一早就出去了,所以极少是和妻儿一起用饭的。
“这是请帖,届时官家子弟是都会去的,我们初入故里,也该出去露露面了。”饭后,郡主身边的满月姑姑递过来一张贴红请柬,郡主指着请柬对着长欢说了来由。
“是,都听母亲的。”
“我也去,所以,最好不要调皮。”郡主见长欢如此乖巧,却也佯装着严厉的样子嘱咐他。她家的孩子她是最清楚不过的,玩玩闹闹也就罢了,就怕一时冲动砸了人家的场子。侍立在旁的满月、满秀看着长欢露出了慈爱的笑意,惹得长欢无语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母亲这话说的,像他就一小魔头似的。
出贴的人大有来头,兖王之妻,明罗夫人。这明罗夫人,本是与兖王指腹为婚的,兖王之父在年轻时与一友人私jiāo甚笃,于是定下了儿女亲事。后来,他那友人被贬岭南,兖王之父与他也就彻底失了联系,兖王之父本想儿子娶世jiāo之女,奈何兖王之父突发疾疫病逝,兖王之母亦病危,遗愿便是儿子成亲,孝义情难两全,兖王最终遂了母亲心意娶了亲,对方是母亲早就相看好的大族家的女儿,可惜此女红颜薄命,过门一年就病去了。结果第二年,就有人拿着定亲玉佩去了王府,得知那人是曾经指腹为婚的女子,兖王亦愿娶之,可惜先王妃家人不从,认为兖王妃之死是兖王为那女子所铺的路,后告上了天家,天子听之,为安抚大族,令那孤女不得为正室,后才得了个明罗夫人的称谓。明罗夫人自从入了兖王府,兖王后院也只明罗夫人一人,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当时还有市井传言,兖王与明罗夫人早年就已相认,兖王与明罗夫人已经两情相悦,互许终身了,奈何当时明罗夫人与兖王生了嫌隙,不愿入兖王府,又先王妃病重,bī儿子成亲,兖王不得已才娶了兖王妃。娶了兖王妃后,又记挂明罗夫人,不愿与兖王妃亲近,与王妃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兖王妃自入兖王府后,日日独守空房,每日垂泪,身心jiāo瘁,身体每况愈下,不足一年就拖垮了身体去了。知道具体真相的,可能就兖王府和先王妃一家了。明罗夫人自入府后把持着整个兖王府,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还经常举办茶会等宴会来结jiāo各家贵室夫人,外人见此不由得感叹明罗夫人好手段,在内,抓紧了夫君的身心,对外,成功进入了贵人jiāo际圈了。
长欢本是和郡主一同去的校场,可是,在场外的时候,刚好遇见了不知哪家的夫人,把郡主给请过去了,他只好一个人进了围场,里面已经到了许多人,里里外外成群结队,到处都是‘张兄李兄’‘赵大人王大人’的高呼声,不绝于耳。长欢领着人一入围场,还是吸引了几分注意力,大家纷纷猜测,不知是哪家子弟,芝兰玉树,竟看着如此陌生。长欢一向习惯了这种被注视的场面,带着燕谟荻苼昂首挺胸的径自进去了。因为没有熟人可以谈天,而秦颂雅也不知道是还没来还是怎地,长欢巡视了一圈都没有看见人,他只好独自打发无聊的时间。而打发时间长欢选择了他擅长的-she箭。他旁边的公子哥儿倒是上手,搭箭就发,可惜,回回都she得……偏红心太远,他身后的随从却高兴得拍手叫好,长欢心想,是那随从对他家公子的期望值太低还是他眼神不好。长欢本想给那两人展示一下自己的she技,好让他们重新定义所谓的she术之‘好’,可是才搭上箭,就被身后的荻苼打断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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