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逆子!”
秦元闻言仰天大笑,促狭是目光看着老侯爷。“是,我是逆子,可惜你的孝子早早地就死了。”他这般放肆的言论在老侯爷眼里是惊愕,始料未及以及痛心疾首。
“你……你……咳咳咳。”或许是气急了老侯爷捂着胸膛止不住的咳嗽,脸涨的通红。秦颂雅闻讯而来,连忙跑过去扶住摇晃的老侯爷。
“爷爷!”
“小雅……”老侯爷连说话都气喘吁吁的,抓住秦颂雅的手。
秦颂雅心疼爷爷,愤恨的把目光投向秦元。
“父亲!爷爷年事已高您何必气他!”秦元向来自私狭隘,可是他连对自己的生父都是这般态度,可见他的为人。
“是他自己心胸狭隘,怎能是我给气的。”秦元依旧不知悔改,昂首挺胸的不以为忤。
老侯爷失望透顶。“拿着你的东西滚出侯府!”
“老爷子,这可是您说的。”秦元不怒反笑,似乎离开对他来说就是解脱。秦元当真昂首挺胸的大步离开,看在老侯爷眼里就是他的一意孤行
“走了就别回来!咳咳咳咳。”话刚说完就是一阵急促的咳嗽,秦颂雅给老侯爷顺着胸膛,关怀备至。
秦元今日的决绝,是他对老侯爷的失望,对秦家的凉薄。他坚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成为人上人,然后叫这些看不起他的人一个个忏悔委曲求全。
秦家一代不如一代,眼看着岌岌可危,秦苑,老侯爷的长子,当年的侯爵继承人,为人处世圆滑,博才多识,忠孝两全,是个不折不扣的翩翩公子,可惜英年早逝,当年还在嘉善太子的伴读提名里,和嘉善太子也算亲近,可惜他们两个都是早早地就去了,而秦苑连家都没成。
李怀玉一行人到了雍南城,城门却紧闭不开,城楼上也没有士兵站岗。他们在下面敲门不开喊人不应。
“大人,怎么办?”青云回来李怀玉身边。
李怀玉打量着城墙,“这城楼,以你的轻功如何?”
“属下愿一试。”青云回头望了一眼,回复。
他们把马车拉到城楼下,把粮草重起来,减小高度。青云肩上扛着一圈绳子,做足准备一鼓作气飞身一跃踏上麻袋然后借力往上,半空中蹬到墙面奈何墙面平滑,又因为连月大雨墙上不仅cháo湿还布满青苔,眼看着要掉下去,他连忙甩出绳子。人往下坠落,牵引着下面所有人的心,有人捂着嘴巴发出惊呼。李怀玉皱紧眉头看着青云抿嘴嘴唇,心里也跟着打鼓。幸好有惊无险,甩出的绳子够上了城楼,顶端的铁爪死死的抓住,青云拉着绳索下滑至一半然后停住。悬在半空中的青云真想给自己摸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但是现在却不是时候。青云拉着绳索一步步往上,成功的登了楼,然后打开城门引他们入城。
这个雍南城空无一人。
地上除了随处可见的水洼与huáng泥,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看来他们是在大雨之前都走光了。
“偌大一个城,怎么会没有一个人”苏卷不可置信,里面的街道坊市、楼宇房室都安安静静的矗立着,地上还有丢弃的水果残骸,东西也倒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
“大人。”
“去重灾区,不要留在这里。”这里没有出事,理应是雍南最后的安身之地,怎么会变成一座空城,其中必有缘故。长孙涟、陈光禄现在还没有消息,他们也只有深入腹地才能有答案。
两侧的摊架东倒西歪,有一架倒在了过道上,将士清路于是去推,被李怀玉看见连忙喝止。
“不要碰!”
李怀玉大喝一声,惹来所有人的注视。“大人”
“绕过去。”为了安全起见,东西不能乱碰,说不准有什么脏东西。大水过后有疫情,这句话古今流传。
“青明,你觉得大水过后会有大疫吗?”
“大人,您怀疑”青明正色。
“飞鸽传书,让青风说服沈清持来雍南一趟。”
“是。”
再往里去,出了雍南城便是雍南的十二州县,灾情严重的地方是以和平县为首的高镇县、泰安县等地。他们一路东去,沿途可见被大水冲刷后的láng藉,树木被冲出地里,倒在地上,时而有流窜的百姓。见着他们特别是后面的粮食眼睛都如放光一般,垂涎欲滴。
李怀玉还来不及阻止,于心不忍的苏卷已经拿出了自身携带的gān粮。他准备分发给他们,然而他们看见有吃的纷纷涌上来争抢一通,一转眼的功夫他们已经扭打起来,争为数不多的吃食。苏卷震惊的站在原地,手还呈拿东西时的动作。混乱之中他还被人踩了一脚,可他还来得及说话手上的gān粮已经一个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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