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致你胳膊肘往外拐啊!”秦颂雅抱头鼠窜,不忘吐槽自家糟心的妹子。
秦颂致乐得拍手称快。“哈哈哈,长欢哥哥我给你抓住他,你快报仇。”说着就真要抓秦颂雅,却一个踉跄摔进雪里,糊了满脸雪,给无愁拉起来后,一把抹了脸上的雪然后去逮秦颂雅。
“致儿抓好他,燕谟荻苼你们也上!”荻苼就喜欢掺和,得了命令也去抓秦颂雅,于是秦颂雅成了被众人追的那个,在雪地里跟一群老鹰捉小jī一样。
“你们敢!”
秦颂致不怕他哥哥,抓住人就伙同后来的荻苼按住秦颂雅。然后长欢慢慢走到他面前,当着他的面从地上捞了一大把雪。看得胆战心惊的秦颂雅吞了吞唾沫,求饶。
“别啊,别、别,谢小欢!”
他话还没说完,长欢就掀开了他的前衣襟就给掼了进去。激得秦颂雅失声尖叫。
“啊!”
看着长欢报完了仇,秦颂致她们连忙松开手四处逃窜,生怕被秦颂雅揪住。
秦颂雅站在原地气急败坏的抖落身上的雪,两手抓雪疯狂报复,见人就砸,下人们防不胜防,又不敢打回去,结果荻苼就不顾那么多了,瞅准秦颂雅就打,其他下人也纷纷效仿,最终秦颂雅成为了被所有人打击的那一个。也是最惨的,到最后,不仅衣服湿了,头发也湿了。
一群人玩闹了好久,最后都累的不行。长欢脚一软,就倒在了雪地里,然后就着翻了身,仰躺在地上,看着湛蓝的天空没有一朵浮云。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打雪仗,人生的第一次,真是痛快。长欢偏过头,秦颂致她们居然在教无忧无愁堆雪人,两人学的很认真,荻苼在一旁学着她们的动作在旁边也堆了个难以形容的雪人
秦颂雅靠着他也跟着躺了下来,“明年还来啊。”
“嗯。”
“那丫头很会做这些,等深冬了,皇城里也下大雪,她会在院子里堆个很高很好看的雪人,还给它们戴帽子,穿衣服。帽子还是我小时候戴的,被她找出来给雪人戴。”秦颂雅说着这些一直带着笑意,长欢有点羡慕他们,有人陪他笑陪他乐。
“我们可能是第一个来这里看雪的人。”他们来的时候,这里雪白得没有一丝杂质,也没有一个脚印,而这么早就过来的,应该只有他们了。
秦颂雅说:“那边有个亭子,过去吧,后背都湿了。”于是两人互相搀扶着起来,往亭子里走,燕谟抖落一身雪,跟了上去。
那边无忧看见他们进了亭子,辞了秦颂致去拎了包袱和无愁去了亭子里。无忧打开包袱,把小炉子拿出来放了碳生了火,然后坐了茶壶煮茶。无愁把带来的茶杯放到桌子上,还有一些点心。
长欢欣赏着四周的景色,随口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红山。”
长欢讶然。“红山”
秦颂雅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红山。”
晋平二十一年,长欢诞生于红山下皇家别院。
这里就是他出生的地方原来是这个样子,宁静而悠然。
“只是这是红山北面,皇家别院在红山南面,那里是背风坡,没有这里的大雪。”
第34章赏早梅
荻苼在外面玩够了回来趴在亭子边,问:“公子,你们要下棋吗”
长欢摇头拒绝。“这么冷,不下,你要下棋就去找人玩吧。”
“那行,公子,这个给您。”说着从包袱里拿出洞箫递给长欢。长欢把洞箫拿过来,放桌上。秦颂雅看见了,伸手够过来,拿在手上仔细打量。
“这么好的箫,你会”
“嗯,不会要它做什么。”
“真好,我就不会,只会舞刀弄剑的。”
“我还羡慕你呢。”
“你chuī一个,我听听。”秦颂雅看着长欢,说。
“行。”长欢拿过秦颂雅手上的箫,放在嘴边,开始chuī奏。
箫声划过宁静的山顶,轻柔涓细,却又哀回婉转,时而又激dàng回旋。像是诉不尽的忧郁却又无尽欢愉,让人时而为之哀伤时而为之欣悦,好比chūn风流水,纵情深枉然。就是一场喜事,锣鼓喧天,鞭pào震耳,有人唱一拜天地,有人笑相敬如宾,有人唱二拜高堂,有人笑貌合神离,有人唱夫妻对拜,有人笑爱恨别离,空将一场梦。chuī一首曲子说一个故事看一个故人
初闻箫声,秦颂致停下了捏雪团子的手,抬头看向亭子里那个chuī着箫的人。她从来都知道,她心里欢喜的人,是天上的皎月,遗世独立,风华绝代,触不可及;是夜空中的闪烁的星秀,茕茕孑立,如玉无双,雅人深致。像这样的人,就和他身后的皑皑白雪一般,冰肌玉骨,凌霜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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