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愁汗颜,她真不该问,这东西她怎么好让人送去嘛,难道不会被丢出来么?无愁看了长欢一眼,可长欢认认真真却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只得谨遵命令。“是。”
“再加副伤药,最厉害的,能疼死人的,但效果也要最好的。告诉白大夫,他那有。”无愁不知道他家公子和李丞相有什么深仇大恨一个个送的东西都莫名其妙。
“是,公子。”无愁去了白大夫处取药,白大夫还以为是公子病了,急急忙忙的要跟去静榭轩给公子看病,无愁拦着他好说歹说的说是送人的,他还不信,要不是无愁亲耳听见她也不信啊。最后又要了厉害的伤药,还嘱咐白大夫不要说出去,无愁不知道白大夫会不会说出去,但她走后,白大夫摸着胡子一脸高深莫测。
长欢靠在躺椅上翻着前几日从白马巷带回来的话本,那赵文途还挺会编的,居然写了部贵族公子与江南名jì的恩爱情仇,挺狗血的。不过也适合闲来无事打发时间,长欢看得直咂舌,休养多日的无忧总算是好了。无忧进了房内,跪伏在地上,口中大呼:
“公子,奴婢无忧特来请罪。”
“无忧,起来吧,你病痊愈了”长欢好几日都没有听见无忧的唠叨了,放下书,遂让无忧起身。
“奴婢已经好了,谢公子挂念。”无忧低眉顿首,态度恭敬。
“无忧可心中厌恶了我”
“不敢,公子罚奴婢必有公子的原因,奴婢不敢揣测。”
“当日是我不对。”当日怒上心头,殃及池鱼了。
“公子勿自责,公子无错,是奴婢的错。”无忧说完,揽了罪过,长欢也不再与她争执究竟谁人只过,只让她退下。无愁回来了,禀报贺礼的进展。
“公子,东西送出去了。”
“好。”长欢点头,jiāo代一声就要带着燕谟出门。那日刺客的事儿吓着他了,是以出府肯定不会再只身一人。不过那些刺客肯定是冲着李怀玉去的,毕竟只有李怀玉才能那么招人恨,官场树敌太多。自己,一个才回皇城的生人罢了,也没有什么敌人,就算有,也远在晋北一隅,是以,倒不用特别担心,也幸亏郡主不知道,不然又要压着人不让出府了。
“燕谟,走了,我们出府去。”燕谟在门口等着跟在他身后出府,长欢边走边jiāo代了去往后处。虽然,他蛮想去探看李怀玉的伤情的,可是他又不想和他有过分的jiāo集,他都不愿意同自己做朋友,还那么狂妄自大,gān嘛腆着脸去找他。李怀玉,真真让他伤脑筋。
“我们去白马巷,去看看我们未来的赵大状元温习书温习得如何了。”燕谟不清楚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皇城发生的事情,也不认识长欢口中的赵状元,只晓得跟着长欢就好。
“公子,属下……属下回了晋北一趟。”燕谟犹豫不决,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说出实情,却得来长欢淡然一笑。
“嗯。”燕谟不再多言,因为他知道公子明白他的意思,晋北啊,长欢最热爱的地方,在那里,长欢丢了一样东西,燕谟想去给他捡回来,可是,他累了,不太想要了,毕竟,丢都都丢了,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纵马天下,就留在过往吧。
长欢带着燕谟绕进了白马巷,他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会迷路了,已经能轻车熟路的准确找到赵文途的家了。
“文途!我又来了。”
“长欢!”赵文途听见声音从里面出来,站在门口迎接长欢,不过他身后还有个人。长欢带着燕谟开开心心的进去,准备上台阶结果看见了赵文途身后的一个青衣褂子灰长裤的年轻人。长欢定睛一看,眼熟,格外眼熟。
“他……这小子,骗我钱的那个!”
那人看着长欢也忆起他了,听见长欢大喝拔腿就跑。眼见着他要跑,长欢赶紧让燕谟逮人。
“燕谟给我抓住他!”燕谟得令几个箭步揪住了要逃跑的人。
“哎呦呦!轻点轻点~”那人被燕谟揪住胳膊别在背后,燕谟站在后面压着他蹲在地上,让他不得动弹。
赵文途见势不对,连忙下来拉住长欢。“长欢长欢,别动手……”
“你让开啊,我现在脾气大,小心惹火上身。”长欢把人推到一边去,不妨碍他发挥。支走了赵文途,长欢就有恃无恐了。
“呵!可把你小子给逮到了。”长欢整一恶霸的样子用扇子杵在他的胸膛,抬着下巴斜眼俯视他。
“小爷,我不认识您啊,也不知道怎么得罪您了。”那人虽然已经落入长欢手中,但还是在负隅顽抗,死不承认。
“不知道要不要公子我帮你回忆回忆”说着,长欢收回动作,给燕谟一个眼神,燕谟会意,掰着他的胳膊就开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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