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说了……”长欢怒视着火上浇油的秦颂雅,可他的话被秦颂雅坚定的打断。
“你就是喜欢,谢长欢啊谢长欢,你不敢承认!你不敢承认你喜欢李怀玉那个狗东西!谢长欢,你完了。”秦颂雅仰天大笑着后退,最后靠在假山上,笑得癫狂,却是边哭边笑。哭自己,笑谢长欢,或者哭谢长欢笑自己。
秦颂雅的话就是一块砸进冰层里的石头,石头是沉底了,可却留下了一个大窟窿,这让长欢惶恐不安,如临深渊。
“不喜欢……”
“我和他都是男子,我……不可能会那样……”
长欢是受过最高学问的,他的认知里就只有男女能相互喜欢,从来没有听说过还能同性喜欢,也没有人和他说过,还有那么回事。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变成这样了,可是,他害怕啊,他全身抖得厉害,喜欢李怀玉就是一个噩耗,他不要这样子,这是不对的,不可以的。长欢惊恐万分,颤抖的手在旁边胡乱抓了一通,最后抓住一根荆棘条,荆棘刺破了他的手掌,他却没有感知,仍旧把它当救命稻草一样抓得紧紧的。
秦颂雅是铁了心的要把长欢这个躲在柜子里的人揪出来,然后大声告诉他他在一直逃避,不认的事实。唯有这时候狠心,才能点醒他,要不然他还一直以为那是所谓的手足情深呢,李怀玉望着他的眼神和他别无二致,互相喜欢却都没发觉。
“你知道皇城里有一处南风馆吗,何为南风,哈哈哈哈哈,就你不知道,谢长欢啊谢一会长欢,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秦颂雅的话让长欢感到羞愤,气得咬破了嘴唇。秦颂雅却无所顾忌的索性把那些刺激长欢的话说得一gān二净,他故意刺激他,让他认清自己,认清楚他们的感情。
“李怀玉。”
“什么!”长欢听见李怀玉的名字,僵住身体转身去寻找李怀玉的身影,却什么都没看见,四周仍旧是空无一人灯火阑珊的御花园。
秦颂雅是故意的,他故意说李怀玉的名字,就是要试探长欢的反应,果不其然,他的反应给了他准确的答案。
“哈哈哈,你还说不喜欢,听见他的名字,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他,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如果这都不叫喜欢,那叫什么你以为的伯牙钟子期高山流水”
长欢僵住动作,半扭的身子不敢转回来。秦颂雅骗他。长欢羞愤不已,他却还在笑话他。
“谢小欢啊,你看,你自己都深陷其中还妄想要我脱身而出。哈哈,世间情爱就是让人爱而不得,得而不惜,惜而不深,深而不如意。”秦颂雅说完,扶着假山要起来,如踩浮云般飘忽不定,最后一个跟头就倒地上了,没有再爬起来。
秦颂雅的摔倒,长欢却如没有看见一般,依旧沉浸在秦颂雅说的事实里。他在惶恐如临大敌,秦颂雅说他喜欢李怀玉对他来说就是噩梦,他不能理解也不能相信更不能接受。他只是一味的把李怀玉当好友,把他放在友人的定位上,怎么可能会是秦颂雅说的那种与爱相关的喜欢。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可是秦颂雅的话却像钉子一样钉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无法忘记,bī他承认这个事实。自己越不敢承认心里却愈加相信那个说词,他真的是在自欺欺人吗,为什么会这样。
而席上,摄政王已经先受不住起身出宫了,其他人也纷纷要走,而秦颂雅长欢两个出去醒酒的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易家兄弟和曾佳铭自告奋勇的出去找找。就在不远处的御花园里,他们看见了长欢,走进了才看见地上的秦颂雅。
长欢失了神一般瞳孔涣散,双眼无神,面色苍白,却瞪大了眼睛,任人怎么喊都回不过来神。
“长欢、长欢。”易律之摇着长欢的手臂喊他,可长欢却没反应,这可吓坏了他们几人,秦颂雅又是个不省人事的,问不出什么来。
曾佳铭疑惑不解的看着这好端端出来却变成这样的两人。
“他们怎么回事?”
易行之躲在曾佳铭背后,灵光一现,“他们是不是遇见什么脏东西了,所以,所以被吓走魂了吧。”
“闭嘴!胡说什么呐!”易律之呵斥易行之的胡言乱语,这是在皇宫,本来就是忌讳,他还胆大包天的高谈阔论鬼怪之说。
“本来就是,皇宫里那东西最多了。”易行之被易律之呵责了,缩着脖子嘀咕。
易家两兄弟把倒地上的秦颂雅架起来扶着走了曾佳铭就拉着长欢回去。不成想没走几步就遇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也没有离开的肖意。
“肖世子,你还没回去啊。”
曾佳铭客气的问了句,肖意点头眼神扫过长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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