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jīng准的投进一支箭,后边的人连忙拍手叫好。
“呀!二哥真厉害!”
的确是厉害,可这些金尊玉贵的公子哥们成天无所事事就是玩这些,日复一日,铁杵肯定都能磨成针了,要是技术不见长还有鬼了。
“公子。”有人叫,长欢听见了只是以为叫的是别人所以没反应,后边那人见长欢无反应又点名道姓的喊了声。
“长欢公子。”
见的确是叫的自己长欢这才回头,后边那人手里还握着箭,看着长欢笑得很腼腆。一张娃娃脸白嫩嫩的,看得长欢想起了才出笼的肉包子。冬日里吃才出笼的包子,烫手得很,却不能扔,用指尖顶着,小口小口的咬,然后烫得大张着嘴直呼气。
他见长欢看着自己不做声,微微红了脸,有些紧张的叙述了一番。“我们见过的,校场里,我在你旁边she箭,she的可能不大好……”那公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经他这么一说,长欢记起来,他就是那个she箭she得不是一般的差,身边的下人却还拍手叫好的那个。没想到还会在谢府遇见,难不成他是谢府的子孙
“记得。”
“我叫覃子衿,二夫人是我姨母。”谢二是庶子,谢老夫人不扶持他,是以没让他走仕途,却去从了商,也算有大作为,因着谢厚远的关系,成为了茶商。妻子却是娶得官家小姐,是以覃子衿该是某官员家的子弟,今日算是来谢家拜年。
“哦,覃公子。”
“公子玩吗?”覃子衿伸出手,邀请长欢,长欢看了眼他手里的箭支摇头拒绝。
覃子衿尴尬的收回手,可这并不耽误他想与长欢jiāo好的想法。这时,那边投壶的人喊覃子衿。
“覃子衿你玩就玩管他gān什么?”那人是谢二的嫡子谢锦亭,也就是覃子衿的表哥,给他定了覃子衿的妹妹的亲事,可他似乎不是很喜好这门亲事,却也没同意也没反对。谢锦亭与长欢是从小不对付,他也不和他们玩,在漠林的时候都是和延易家的兄弟一起玩的。
“让公子一起玩吧!”覃子衿高声回复他。却得来了谢锦亭的一个不屑一顾的白眼。
“呵!他一个外人怎么能和我们一起玩,再说了他身娇体贵的,可玩不起这个。”
“你狂什么!”长欢站起身侧立,睥睨着下面的谢锦亭。他本就心情不佳,自己没去招惹别人他们还来招惹自己了!真是自掘坟墓没事找事。
“呵!外人我是不是外人你说了不算,可你是不是外人,我还真是说了算。”论狂傲,没人比得上长欢。仗势欺人,他一向做得很好。
“你!”谢锦亭气得单手折断了箭支,四周的一gān少年皆是埋头不语,府里谢锦亭最大,他们得趋之附之,可现在来了个谢长欢,他们不对付起来,没人敢吱声找不痛快。
覃子衿夹在中间为难,谢锦亭在长欢这吃了瘪,长欢也不见得高兴,忐忑不安的替谢锦亭求情。
“长欢公子,锦亭他就是这样子可心不坏,您不要介意啊。”
“无所谓。”本来就不对付,这种话说得还少了,再说了,他也就说说而已,能把人怎么着。
谢锦亭气得扔了手里的断箭一走了之,覃子衿赔笑着也赶紧追了出去。
谢锦亭气得五脏六腑都疼,这一路快走,喝了不少冷风进去,逐渐听下脚步回头看见追上来的人,怒气冲冲的。
“你来gān什么?不和他待一起了。”
谢锦亭横着覃子衿,他才走到谢锦亭身边,一听这话果真转身要走。
“那我回去了。”覃子衿才偏过身谢锦亭就赶紧把人拉住了。
“哎哎哎,覃子衿你好样的,说走就走啊。”他刚才生气也不全是因为谢长欢把他气着了,他还没那么小家子气呢,要不是谢长欢和覃子衿在他眼皮子底下有说有笑的,他能动气吗。
覃子衿无奈,刚才就是做做样子也不会真走,他就知道谢锦亭会留住他的。谢锦亭碾着脚下的石子,抱怨覃子衿。
“我都要你不要管他了,gān什么还和他走那么近。”
“你能不能改改你的性子,跟吃了□□似的,遇谁炸谁。”
谢锦亭瞥着覃子衿,别扭的抱怨。“你要是不冲他笑得那么花枝招展的我能火气大吗!”
覃子衿听完想笑却不敢笑的样子,挑眉看着谢锦亭打趣他。
“吃醋了”
“你以为呢!”谢锦亭拧着眉,qiáng势要求覃子衿。
“我告诉你覃子衿,以后不许对别人那么笑。”
“gān什么要听你的。”覃子衿反对,谢锦亭看着他鼓起的腮帮子,计上心头。
“听不听听不听!听不听!”谢锦亭突然出手扯着覃子衿的脸颊上的肉,威胁他。覃子衿始料未及,被谢锦亭给捏到了脸,不管他怎么挣扎谢锦亭都不松手,实在是疼了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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