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感到很困惑。
然后,他遇到了同样被抬到蝴蝶居的不死川实弥。实弥因为操练过度导致肌肉酸疼,被主公qiáng硬着抬到了蝴蝶居休息。
当不死川实弥睁开眼睛,看到躺在一旁身上绑满绷带的富冈义勇时,他嗤笑出声:“你这家伙也不是厉害的人嘛。”
此时的富冈义勇嗓子已经恢复了不少,能够顺顺利利地讲话了。
“嗯,我太弱了。”
本想往对方脸上打一圈结果对方先泄了气的不死川实弥:“……”
因为很想和不死川处好关系,富冈义勇主动开口道:“你受伤了吗?是遇到了很厉害的鬼了吗?”
实弥本来就讨厌和义勇说话,对方一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就更加不想和对方讲话了。
……他怎么可能把肌肉拉伤无法恢复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告诉这个讨厌鬼。万一富冈这家伙以后拿这个威胁自己该怎么办?
不死川实弥在内心bībī赖赖,蝴蝶忍倒没想什么,所以相当的不给面子。
“不死川先生最好多休息两天,那样子严重的肌肉拉伤我平生也是第一次见。”
义勇:“噢。不死川你原来肌肉拉伤了啊。我之前遭遇了上弦之四,被打伤了。”
实弥:“……”
实弥头上冒出了几个代表愤怒的井字号。
他gān脆朝着义勇喊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遇到了!”
——虽然连对方人都没碰到就差点被打成烂泥。
天哪,这好糟糕。
“我也是在你的辖地遇到的……”义勇说。水柱的辖地和风柱的辖地靠的很近,有的时候不知不觉就会越界。其实这本来没什么,但是不死川实弥是个bào脾气的人,再加上越界的人是义勇,所以实弥的脸色相当臭。
但他注意到了重要的信息。
所以决定待会再和对方吵架。
“你也是在一个长着竹子的山头处遇到的上弦之鬼吗?”
义勇点点头。
不死川实弥预感到了什么,但这灵感又立马消失不见。
“真是奇了怪了,最近这两天上弦之鬼总爱往那里跑……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上弦之三的死?”实弥越说,声音越低,到后来不像是在和义勇说话,而是在自言自语了。
富冈义勇:“什么?”
因为主公对他说这件事留到柱合会议上讲,所以实弥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义勇。随后,他便发觉自己的态度太过温柔了,又摆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来。
“要你管啊!”
蝴蝶忍熟练地拿上一个馒头,堵住了实弥的嘴。
“在这里请安静,不要打扰其他病人的休息。”
不死川从蝴蝶忍脸上看出一点香奈惠的模样,鼻孔里哼出一个讨人厌的音节,把馒头嚼吧嚼吧,吞下去了。
不死川实弥决定不和富冈义勇说话了。
少说一句话,多得十年乐。
***
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坐在产屋敷耀哉的房间里。他们正在等候“主公”的到来。
两个人是同一次来到这么大且华丽的地方,所以难免有些紧张。哥哥和弟弟里面,一向比较胆小的弟弟——无一郎扯了扯明明是和自己一起出生胆子却非常大的哥哥的衣袖,“哥哥……这里好漂亮啊……”
身为伐木人的儿子,自然是在木屋里长大的。他们的家里墙角处有裂痕,一到大雨天屋子里就会流进很多水。而且,他们家没有任何装饰,就连挂在墙上的炉灶子,也是用来冬天取暖的。
有一郎虽然胆大,但此刻内心也有些慌张。但是作为兄长,胆怯的弟弟靠过来的时候,他必须要装出一副毫不在意这种华丽的姿态来。
——有一郎偷偷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大约半年以前,缘一找到他们,拜托他们能够加入鬼杀队。
缘一说:“你们的祖先曾经是非常厉害的剑士。”
有一郎知道这一点。
无论是“继国严胜”还是“继国缘一”,都是非常qiáng大的剑士。
在宽大的至少九张榻榻米铺成的屋子里等候了一会儿,一位长相过于美丽而被无一郎认成是白桦树妖jīng的年轻女性出现在内门口。她搀扶着某个人过来。
那个人正是缘一口中的“主公”。
二十一岁,模样很清秀,脸上总是挂着可以称作是无忧无虑的笑容来。
产屋敷耀哉对着时透两兄弟坐下。
“你们好。”
“我是产屋敷耀哉。……我从缘一那里听说了你们。”
……
“有这样的觉悟,实在是让我这个大人都因此自愧不如。”
这次谈话,以上一句话作为结束。尚未了解主公大人究竟承受着怎样的困难的有一郎对他的说辞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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