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军成为了jn市有名的“震天桥”的领头人。
不过,徐建军可不认为自已做的事有什么错误的地方。她认为自已这是在“维持社会治安”,因为她的小集团的成员,都被严训:绝不准许欺负弱小和老人,只是对那些她们看着“不顺眼”的人管理一下。
“震天桥”小群体里的人,大多不清楚徐建军的出身,就是知道了,也不敢随意乱说,一旦被徐建军得知有人背后议论自已的出身,那么,那个人的好日子也就算过到头了:首先会被清理出队伍,然后嘛当然会被徐建军修理一番了。
于红得知徐建军不在学校里上学,在大街上不务正业地跟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们混在一起的时候,专门去天桥附近一带找到她。
对于死去哥哥的这个“女朋友”,徐建军还是很尊重于红的。
徐建军向围上前来的小姐妹们挥了一下手,意思是来找自已的这个人不是外人,让大家散去,她拉着于红走到一边低声问道:“于姐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什么了?”她的意思是: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把自已的行踪告诉了于红,她一定。不会罢休,毕意她很明白自已的所做所为。
于红面色严肃地看着眼前这个大女孩,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哪里还象是个将军的女儿啊,整个一个社会混子,看她脚上那只白色的运动鞋吧,好好的一双白鞋子穿在了她脚上就变了味,连个鞋带子也省了,唉。要是四野还活着……
想到牺牲了的男友徐四野,于红的心里象针扎似的痛了一下,眼里不由地泛起了泪光,她静了静心情,拉着徐建军走到马路边低声地说道:“建军,你怎么不上学去了,明年就要毕业了,你不去上学,这毕业证谁发给你?没有高中毕业证,以后国家不会分配你工作的。你现在还小,还是回学校把书念完吧。”
起初,徐建军还象是在听着于红的说道,没一会儿,她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却又不好打断于红的话,只能把头扭到一边,看着大街上来往的人们。
于红停下了说话,她用一种伤心的眼神看着眼前站着的,目光游离、心不在焉的徐四野的妹妹,心里很难过:她知道,自已说了半天,人家的心愣是没往自已这边使过来。她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建军,你妈妈的身体不好有空多在家待着我走了,今天我上中班。”
说完,于红拿出小手绢擦了擦眼睛,转过身渐渐地走远了。
徐建军看着远去的那个萧瑟的背影,扭过头来叫道:“哎,你们两个站那里嘀咕啥呢?有事儿过来说!”
被徐建军手指着的那两个女孩子,赶紧向她这边跑了过来:“老大,北边的就是那天我跟你说的那个小子,今天说要带着人过来。”
徐建军冷冷一笑说道:“过来干嘛,找场子吗?好啊,咱们别等人家来啦,走!
去找他们去,我倒想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找我们的茬?”说完,当先向着北边的方向走了出去,身后的一众姐妹忽拉拉地跟了上去。
徐建军带着一众姐妹们,顺着一条城市排污的臭水沟子,向着北边方向走着,路边有行人停住了脚步,好奇地看着这一群穿着打扮有别于现今女孩子的姑娘们。
跟在徐建军身边的一个长相清秀,身材、个子都不次于徐建军的一个女孩,一边走,一边对站在街边看自已一伙人的路人大叫了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漂亮姐儿们吗?”
这个女孩子叫袁静,人长得外表倒是符合她爹妈给起的名字。但是要论起打架骂街来,可不输于任何老娘们,也就是徐建军的气势能压住她,不然的话,这群绰号叫“震天桥”的姑娘们的头子,就是这个叫袁静的小姑娘的了。
袁静起初对徐建军也是不服气的,后来,她和徐建军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单挑独斗了一场下来,这个袁静就对徐建军佩服的紧,她还真没想到,竟然有人比她打起架来还亡命的人。
袁静是徐建军手下的第一员大将,两人为了加深彼此的友谊,袁静和徐建军还特意去城市郊外,逮了只人家放养在野外的草鸡子。由徐建军主刀给草鸡子正了法,两人歃血为盟,结成了异性姐妹。
袁静也是知道徐建军的老爹是一个将军的,她对徐建军对自已小工人家庭出生的人没有一点看不起,那可是万分的敬佩啊。要知道,这两家的级别可是差老了去啦,放在一般的人之间,徐建军和袁静两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玩的不亦乐乎的。何况她们还是街头混混的老祖宗“震天桥”呢。
徐建军一声不吭地带人顺着臭河沟向北走着,远远的就看到有一群不少于自已队伍的人,向着她们这边快速接近。
徐建军略微抬了下手,袁静大喊道:“大家停住!”
袁静对徐建军的命令领会的十分透彻,只要徐建军一个手势,袁静就知她想干什么。
袁静喊完了这声后,低声向着周围的姐妹们说道:“大家快点分头找点趁手的家伙,待会儿谁也不准往后退!”
说话间,对面的那一群人就到了近前,当头的一个长相清奇的半大男孩子,看到对面过来的这一群打扮的另类的丫头们,他向后挥了下手喊道:“哎,狗蛋子,前面的是不是你说的那些人?”
他的身后传来了回答声:“杰哥,没错,就是那伙‘震天桥’,当头的姓徐,叫徐建军,站在她边上的那个叫袁静”这个叫狗蛋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杰哥”摆了摆手,意思是知道了。
“杰哥”全名叫张文杰,1960年生人,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市郊种地的农民。小学刚上完,张文杰就跟着父亲在农闲的时候,去市区走街串户的磨剪子、菜刀,有时也去建筑工地上干点零活。
张文杰在家中是长子,下面一长串的弟
妹。因为父母都没有什么文化,平时不是忙着地里的农活,就是出门给人家帮工的,也顾不上管家里孩子们的教育。
由于过早地进入了社会,张文杰跟着别人瞎练了些不成气候的武功把式。小的时候,张文杰就是村子里的一霸。长大了,他不满足于眼前的小破村子,带着附近的一些不爱上学,又闲在家里无所是事的男孩子们,在城乡结合部的一片地儿上做起了地头蛇。
几天前,张文杰手下的小弟,外号叫“狗蛋子”的小子家中有事,路过天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徐建军的一伙手下,正在路边上跟一个中年两口子吵架。狗蛋子也不是个好主儿,他拨开人群走进去说了一句算是公道话,却引来了那伙“震天桥”的群起攻之。
当时,狗蛋子就放下了狠话,要回去叫人来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们。
也是前几天张文杰正跟另一小伙人打斗,没得出空来管狗蛋子的事。现在他清闲了,让狗蛋子去天桥下面给那群“震天桥”们捎个话,就说他要来找面子啦。
张文杰定了定神,看着对面的那个象是“震天桥”头子的,身穿男装的半大女孩子,刚才来的路上还有气的他,心里无来由地消了气,心说:这个丫头长得好啊,要是能做我的女朋友。
张文杰这边心里还没念叨完呢,就听身后的狗蛋子大叫起来:“他妈的,弟兄们,上去教训那些野丫头们,让她们知道一下咱们的厉害!”
双方的人听到狗蛋子这么一喊,都嚎叫了起来,两帮子人都向对方冲了过去,砖头瓦块子地乱飞了起来。
参予拼斗的两边人,都是些半大不大的少年男女,又都是些狠角儿,这胡打乱斗起来,手下也没个轻重。
不一会儿,就有受伤的人退出了战斗,场子中渐渐地就剩下了双方不多的几个人,袁静的头上被砖头子砸中了,血流了满脸都是,但她还在嚎叫着挥舞着手里不知在哪儿捡的一根短木棍子。
此时,徐建军看了一眼边上倒在地上的自已人,手里拎着块破砖头子抬着头,看着对面也停住手了的张文杰,她也不是个鲁莽的傻蛋,要真是打架打出了人命,这事儿可就大了。
想到这里,徐建军冲着对面站着的那个象是对方头子的大男孩子喊道:“喂,大家都住手吧,再打下去!”
张文杰听到对方那个漂亮妞儿冲自已叫喊,他早就想喊停了,只是这手下的兄弟们正打在火头上,就算是喊他们,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停不下来。
刚才,张文杰看到徐建军的时候,心里的气就没了,怎奈手下的弟兄们没听自已的指挥就冲上去干了起来。人家现在给咱面子喊停了,他立刻也大叫起来:
“住手,都他妈的给老子住手!谁再不住手,老子扒了……”
张文杰本想说“扒了他的裤子”,旋即一想:对面可是女人呢,这么下流的话,还是放在以后再说吧。
(本章完)
搜索【】官方..百万热门书籍终身无广告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