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军经过于红的引见,认识了一家商业银行分行的行长诸伟琴。
诸伟琴,女,本市人,省财会学校毕业,年长于红两岁,两人在财会学校上学时关系就很好。
当年于红是保送生,因徐四野牺牲后国家对徐铮将军特殊照顾了一个入学名额,诸伟琴是参加考试入学的。于红相对来说,文化课的功底差些,诸伟琴对她帮助很大,两人住同一间宿舍,不久就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九十年代,全国各地陆续新成立了一些本土商业银行,由于各方面的原因,这些商业银行急需扩张自已的经营规模,多拉储户、对中小企业放贷是他们工作的首选。
诸伟琴工作的这家商业银行,地处市区的边缘地带,来银行的储户大多为附近的小型私有企业,这些小企业的生产规模小、产品单一,对贷款的要求也不高,诸伟琴正头痛着下一步怎么进一步开展信贷业务。
当于红跟诸伟琴说,自已妹妹的企业想在她的银行贷款时,诸伟琴很痛快的就答应徐建军。
去银行贷款的第一步,就是要在这家银行开立帐户,银行根据客户的日常资金的往来,及时地撑握企业的资金使用情况:资金使用良好的企业,信用度也会高;信用度高的同时,也为企业进一步的取得贷款提供了还款能力的保证。
诸伟琴第一次见到徐建军的时候,就对眼前这个长相秀气又不失刚毅的美丽女人大有好感。按照诸伟琴的识人观点,徐建军属于事业型的一类。
那么,如果下一步徐建军在自已工作的银行取得了贷款,诸伟琴坚信:徐建军一定不会让自已失望的。
徐建军带着张立新前去饭店同诸伟琴见的面,当诸伟琴看到张立新后,对徐建军的用人标准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张立新的干练,让诸伟琴大为满意。能有这样的得力部下,诸伟琴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猛虎飞天,变成一只神虎!
第二天,徐建军带着张立新和袁静一起走进了诸伟琴的办公室,张立新和袁静两人把相关的资料递给了诸伟琴。
由于张文杰的企业因种种原因不能贷款以外,诸伟琴把徐建军的企业资料留了下来,答应会尽快安排人手过去实地考察后,对她给予最高额度的贷款。
徐建军马不停蹄地又去找到哥哥徐小虎,让他想办法找人帮着把张文杰的企业解封。如果要是能把被查封的库存产品销售出去,就会得到一部分再生产的启动资金,这对于下处在困境中的徐建军和张文杰的企业来说至关重要。
徐小虎现在jn军区后勤部装备部工作,负责军区营房设施的采购审核工作。
徐建军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为选哪一家企业生产营房
用的灶具犯愁:他对现在一些生产军需品的企业产品的质量很不满意。
徐小虎让徐建军先坐下对她说道:“毛头,那边的人,是指张文杰案的,说,最近可能会对他起诉,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他名下的企业很可能会被解封,必竟人家的企业还是守法经营的嘛,只要证明他的企业没有涉案噢。待会儿你去趟看守所,冯春那家伙不知找你有什么事,嘿嘿。他对你很赏识的呢,能入那小子法眼的女人可真不多。把这个给他带去,我要是再不给他弄来,他说要跟我绝交。”
说着,徐小虎站起身走到一边的文件柜前,弯下腰打开了下面的柜门,从里面抱出一个纸箱子走了回来。
徐建军接过纸箱子打开一看,立即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住了眼球:这个不大的小纸箱里,放着一架玻璃钢制成的战斗机模型:“哥,我也要!”
徐小虎笑了起来说道:“呵呵,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要不是因为我没空给他送过去,真不想让你代劳,哈哈,看你那鬼脸样子吧,想吃人是咋地?你们以为我弄这么个东西容易嘛,我是陆军哎,得去找人家空军的朋友讨换,唉不用这么死盯着我看啦,下一个一定给你成吗?可怜我有了你们这帮家伙啊。”
徐建军从哥哥单位出来,开着车直接去了市看守所找冯春,她想:冯春找自已,一定是有了张文杰的消息。
果然,当徐建军走进冯春的办公室后,冯春没有急于接过她抱着的小纸箱,而是递给了她一个小纸条。
徐建军接过纸条就放进了口袋里,然后对冯春说道:“春哥,这是我哥让我带给你的你要是不喜欢就给我吧。”
冯春连接抢过徐建军抱着的纸箱子大声说道:“嗨你个小毛头,这是我答应我儿子的,要不是我儿子催的紧,你那老虎子哥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会给我弄来呢,嘿嘿,他还算守信用,哎,看我这脑子,毛头,我的一个警校的同学说,他们刚接到云南公安厅的协查通报,据说是越南那边发过来了两份传真,好象是有两个象是华人的男女死在了那边,男的大概三十多岁,女的年轻些,那个男的叫郝春,我过去听你哥说过,你男人是叫郝春的,我给我同学打个电话,你过去找他,也许那小子弄走你的钱还能回来点呢!”
二年了,徐建军第一次得到郝春的消息。她对是否还能找回些钱来,早就不抱任何希望。
凭女人的直觉,徐建军一直就认为郝春很可能偷渡去了国外,没想到,那个短命鬼竟然死在了外国,呵呵,女人的直觉有的时候还真他妈的准呢。
告甜辞了冯春,徐建军开着车直奔省公安厅,找到了冯春的同学。
当她接过冯春的同学递给自已的协查通
报时,第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那个影像并不是很清楚的人:郝春就是化成烂泥巴,徐建军也自信不会认错人。
“那个,哥,能肯定这人就是郝春吗?我是说,有没有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噢,现在我们也只是刚接到的协查通报,回头我落实一下,你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噢,这样吧,有消息我告诉冯春一声,让他通知你吧。”
徐建军谢过了冯春的同学,走出省公安厅大院,走到停放在路边的汽车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的心里没有一点悲伤的感觉,反倒显得轻松了许多:只要能证明郝春已死亡,自已就可以向人民法院申请离婚。
不管是否需要走这道程序与否,徐建军一定要和不管是死是活的郝春解除那怕是一丝联系。
这时,徐建军想起刚才在看守所时冯春塞过来的那个小纸条,她从口袋里拿出小纸条一看,就知是张文杰的笔迹,象团子破麻袋片子似的鬼画符。
张文杰的字条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安好帮我请律师。
徐建军看着字条,把上面的字拆分开来就成了:安好,帮我请律师!
这么说,张文杰的案子已经进入了正式的起诉阶段,怎么一点消息也没听到呢?按理说,此时的张文杰应该关押在本市才对,为何冯春没有说呢,难道是冯春不好透露给我?
徐建军把纸条收好,开着车回到了厂里。她的汽车刚驶进厂门口,就看到张立新跟自已的老爹站在传达室的门外向自已张望。她把汽车直接停在了传达室门前,拉开车门下了车。
张立新上前几步说道:“老板,银行的人刚走,本来我想留他们中午吃个饭的,可他们说行长让他们速去速回。”
“噢,他们说什么了吗?”徐建军边问边向传达室里面走,老将军徐铮和张立新两人跟着进了屋。
张立新回答道:“嗯,没说什么,就是在厂子里转了一圈,他们连来带走的还不到十分钟,比走马看花都神速。”
徐建军笑了笑说道:“呵呵,那就是还算满意了吧?明天我给诸行长去个电话问一下。那个袁静现在哪?立新,你有没有熟悉的朋友做律师?文杰那边已进入正式司法程序了,让请个律师,美美那边肯定不会认识律师的,我过去没听文杰说过。”
张立新回答道:“啊,想不起来有当律师的朋友,倒是村里有个老娘们,听说是在一家律师楼里打扫卫生,嘿嘿!”
“你小子找打啊,等文杰回来我一定会告诉他,呵呵,哈哈,吓着了吧,让你满嘴里再瞎窜火车。你给静静去个电话问问,她在社会上认识人不少,说不定还真认识一个律师呢。”徐建军边说边笑着做鬼脸,好象她真的看到了张文杰狠扁张立新的场面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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