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难抑的瞬间,苏熠晨怔忡了下,全身似有电流经过,麻木感迅速将他充斥,让他失去所有的感知,心也变成苍白的一片,虚空得无形无状。
季薇很好,好得快不需要他?
五年了,他该一直都根深蒂固的认为,她从来都不需要他,才对。
为什么还会有那么仓皇若失的感觉?
回首那些难堪的过往,她曾经拥有了他,甚至是征服,但实际上他很确定,那也仅是为了拥有而征服,并非需要。
瞬间过后,苏熠晨将种种复杂的情绪完美克制住,冷冽的问:“该怪谁?”
季薇好得快不需要他,是他的错吗?
聂靳云微愣,知道自己戳到兄弟的伤口了,良久才道:“失败的感情里没有真正的赢家,你失去的,也是她失去的。”他的语调里没有过往不正经的放肆调侃,听起来,更像是在客观的陈述某个事实。
苏熠晨听罢便笑了,也许是才睡醒的缘故,笑
声干哑,透着几丝不想反驳的无力。
他等了她很久,他知道她的身不由己,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不是飞逝的,相反,是个缓慢煎熬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他避免和季家的正面交锋,有心无意的拖延,自欺欺人的等待,专情程度连他自己都深感诧异。
季薇欠他一个解释,哪怕他还知道,当距离开始以‘年’做单位计算,她不出现在他面前,早已与当初离开的原因再无相干,只是她不敢,或者认为,没有这样的必要了。
如此,他为何还要执着?
聂靳云还倒在冰凉的榻榻米上,放空的双目望着天花板,“是男人就干脆点,到底来还是不来,给个准话。”
“理由?”
“你放不下。”
苏熠晨被掖得不轻。
他放不下,就那么简单。
既然放不下,亲自去到那座城,亲眼见到她,是证实,是推翻,是要一个解释,或者做个了断!
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无论系得有多死多
紧,一把剪刀,咔嚓的剪下去,顷刻断得干干净净。
取决于你去或者不做。
半响没回应,聂靳云故意激他道:“怎么?孬了?”
苏熠晨气急败坏的低咒了声,眯起的睡眸泛出股狠辣劲,“你他妈才孬了!”是谁先打电话来告状的?
听出他话中内涵的讽刺,聂靳云不要脸的承认,“我还真被欺负了,过肩摔!摔得骨头都快散架,你猜是谁干的?”
虽然话不着调,还是惹起苏熠晨的在意。
事实上,在上次来电中问他陆清泽是个怎样的人时,他就在意上了。
聂靳云为了季薇才去D市,接触的自然是关于她的一切,陆清泽……莫非是她的追求者?
真是有能耐啊……
苏熠晨不说话,聂靳云以为自己说错话,不知道触动他哪根*****,生出退意了,连忙补救,用激怒外加引诱的战术,“是男人就干脆点,不来我都看不起你,你要是真的来了,我保证你不枉此行,开瓶有惊喜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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