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维睿智的眼眸闪了闪,他自诩是一个优秀的特助,可是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实在是惭愧!
李子维看了眼碗里的西红柿鸡蛋面,西红柿的眼色十分鲜艳,鲜美的味道混着营养的骨汤,还有一个品相很好的煎鸡蛋……他很艰难。
最终,他对着林沐说道,“我们不能浪费粮食,但是下次我一定带你们出去吃饭!”
林婉不知道两个孩子和李子维在说些什么,竟然说话时神神秘秘的,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封程衍开始吃面,他感到了一种温馨且平常的家庭氛围。
自从奶奶死后,他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感到这种氛围了。
“林婉,这次调香大赛的作品,你打算用哪一款?”
封程衍知道林婉准备了两款,并且这两款她都很喜欢,因此一直都没有下决定。
林婉纠结着,摇了摇头,“现在离上交第初赛作品的日子还有一天,我可以再考虑一下。”
她之所以在这两个作品之间这么纠结,是因为它们的味道很接近。
这两款产品在每一个方面都拥有很高的相似性,因此她打算通过留香情况,来最后选择出参赛作品。
“妈妈,你不是向来教导我们,要提早做准备的吗?要是我们做暑假作业的话,你一定会在开学前半个月,就让我们做完。”
林沐发现林婉的拖延症似乎有些严重,而且,妈妈以前也没有选择困难症的。
林婉被这话弄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她无可奈何认错道,“沐沐教训的是,妈妈下次绝对改正。”
李子维很喜欢林婉的家庭氛围。
他惆怅,叹了口气,“林婉,要是我家老奶奶葛老夫人能够像你一样这么好说话该多好。”
李子维不自觉开始替肖绰担心起来。
他们虽然都是葛老夫人的亲孙子,但是肖绰比他大,按照家族的传统,肖绰会继承家族最大的公司。
因此葛老夫人对肖绰总是要求更高一些,是一丁点的沙子都容不下。
也不知道他亲奶奶能不能接受唐笑笑。
林婉细眉微挑,“李子维,你会不会说话?我的年纪和你家奶奶的年纪,可不是同一个年龄阶段的。”
李子维也被自己的话给逗笑,“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羡慕你家的家庭氛围而已。”
“子维叔叔,你不用羡慕。你现在是叔叔的特助,你可以加入我们这个温馨的大家庭,就和笑笑阿姨还有肖绰叔叔一样。”
林墨贴心的说道,“我们大家都可以成为温馨的一家人。”
这时,还没有关紧的房门外,站着封溪。
封溪听到林墨说的这几句话后,眉头皱的紧紧。
温馨的一家人?
可笑!
他之前陪了这两个小白眼狼五年,怎么不见这两个白眼狼对他的态度这么好?
封溪手里拎着的大包孩童学习用品,瞬间就变得像大石头一样沉重。
他转身离开,觉得林婉家里每一个角落都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封溪离开金色小区,直接找了个酒吧,开始放松自己的心情。
酒吧里,被解了紧闭的林雪正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疯狂扭动身体。
她现在就是个废物!人人瞧不起的废物!
她现在急需释放自己内心的情绪!
“林雪?”
封溪看到林雪的刹那,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
自从梧桐市的鲜花基地被林雪这个废物错签后,他们已经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见过面。
林雪似乎也是看到了封溪,她停下扭动的身子,朝他走去。
坐在封溪身边的时候,她招手点了杯威士忌。
“封溪,怎么在这看到你?怎么,是在林婉那里受挫了吗?”
“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搞事业吧,在一个女人那里受挫碰壁,多憋屈?”
林雪轻呵着,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封溪。
封溪没空理会女人的挖苦,“林雪,我是没想到你能够这么蠢。”
“怎么?签错合约了,被林婉阴了一把,又被收回了公司管理权,就自暴自弃一发不可收拾了?”
再怎么说,林氏的管理权,迟早有一天都会道林雪的手上,她压根犯不着为这件事情而烦恼。
林志鹏现在的女儿满打满算虽然就两个,但是住在林家可就林雪一个。
要是林志鹏死了,李宁静也不在了,那林家的钱和一切,就都是林雪的!
封溪冷笑,“林雪,我要是你,我就把林氏的管理权拿回来!”
林雪灌了一口威士忌,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她开门见山直接问道,“拿回来?怎么拿回来?”
“我家就一百多亿的可流动资金,现在被我已经败完了十亿,我犯下了这样的错,我爸妈绝对不可能会在短时间内把管理权还给我的。”
封溪挑了挑眉,“拿不回来,那就抢啊!”
“那两个老东西就你一个女儿,死了的话,不就都是你的财产了?”
林雪被这些话惊得心慌意乱。
她一口将威士忌全部喝完,骂道,“封溪!你这个疯子!你是疯了吗!”
林雪疯狂指责,“你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你怎么就这么想让别人也成为没有父母的孩子?”
“我是绝对不会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林雪猛地就将被子砸在桌子上,紧接转身离开。
她开车回到林家后,一进门,就看到林志鹏鹰隼的眼神。
林志鹏一巴掌就将林雪甩到了地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林家的钱,就是让你这么败的么!”
“同样都是我林志鹏的女儿,怎么林婉那么有用,你就那么没用?你要是再这么无所事事下去,以后别想拿到我林家的一分钱!”
林雪的脸颊此刻已经有了一道红红的巴掌印。
她被打的耳鸣了一会,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林志鹏,“爸!你居然这样打我?”
这次打她的力度,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重!
林志鹏不以为意,他冷呵着,“打你又怎么样!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