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垮这个薛启平,不容易?
呵,他封程衍想弄垮一个人,就没有不容易的!
“如果想靠入股大企业苟延残喘,他就不该来招惹我封程衍的女儿!给所有企业施压,让他们自己去让薛启平退股。”
如果所有大企业联合起来施压,薛启平要么只能够乖乖退股,要么就只能被千夫所指。
显然,薛启平会先选择后者。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失了名声,而保全财富。
不过,弄臭薛启平名声第一步,接下来,他要全方位的和薛启平开战!
而那边的薛启平也没闲着,他把自己现在所有可挪用的资金,全部用来大幅度购买世界各地最有升值空间的房产。
他认为,就算封程衍再能耐,也无法阻止各个地方房价的进步。
林婉对封程衍此刻的恼怒抱有完全的赞同,这次,的确是薛启平过分了。
“封少,我有一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不是有一句老话,叫做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吗?”
“我们对薛启平这么赶尽杀绝,他万一一不做二不休和我们杠上了怎么办?还有一句老话,叫做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显然,我们明显是穿鞋的,而薛启平才是光脚的。”
李子维深思熟虑说出这些话。
他虽然在国外长大,但是国内该学的东西一样都没落下。
封程衍也考虑到了这点,但是他又想给薛启平一点颜色看看。
如果不知道反抗,薛启平一定会越来越过分。
男人霸气道,“封氏的保镖有很多,我不介意分你几个。”
他言简意赅的说道,“接下来,我们所有人的出行,都要配上至少八个保镖的规格。”
李子维被这两句话镇的彻底说不出话来。
国内治安不知道比国外要好上多少,可现在竟然他们要这么大张旗鼓每个人配八个保镖!就是为了……防止薛启平报复?
李子维被震撼后,深深的折服——
好吧,霸总有钱任性,这个决定他赞同。而且……要是出行配八个保镖的话,好像也很拉风!
林墨现在的心情已经平复不少,她调节自己的心情,“我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和薛叔叔说一句话!”
除非她用言语攻击薛启平。
林沐安抚着林墨,“我要在你手机上设置拦截系统,除去实名认证的通讯卡,都不能给你发送任何信息和拨打任何电话。”
“妹妹,要不然我接下来陪你看探案纪录片或者惊恐片,陪你涨涨胆子,怎么样?”
林墨完全没觉得自家哥哥在安抚她,她反而觉得林沐这是在赤裸裸的鄙视她胆子小!
于是,丝毫不扭捏造作的林墨不甘示弱说道,“看就看!”
“不过我一定要申明,我刚刚之所以大叫,是因为我第一反应被这类照片恶心到了!而不是因为害怕!”
因为恶心而大叫,和因为害怕而大叫,这两者之间存在本质的区别。
她胆子才不小呢。
林墨又补充说道,“而且,我现在是一个五岁的孩子,按理说我的第一反应才是正常孩子的反应。”
林沐挑了挑眉,捏了捏林墨最近长膘了的包子脸。
他干净又稚嫩的声音说道,“在我心目中,墨墨永远都是孩子。”
这句话深深的让林墨感动了。
她还以为哥哥之前是在取笑她胆子小,没想到竟然不是,竟然哥哥是在关心她!
好吧,看在哥哥这么好的份上,她决定以后就大发慈悲的——让他把关她的异性朋友。
她抱住林沐,“哥哥,你真好。”
林沐微怔,他一脸不屑但是又亲昵说道,“臭妹妹,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
除去对妈妈以外,墨墨永远都是他最亲近的人啊!
而且,以前他们还在同一个子宫里待过,是世界上曾经离彼此最近的人。
隔天,薛启平所入股的大企业负责人纷纷给他打电话。
“薛少,就当我求求你行吧!你就赶紧退股吧,这封少我们谁也得罪不起啊!”
“我当初同意你入股,是因为不知道你得罪封少得罪的这么彻底!”
“你看看你当初多大的家族产业,封少还不是说毁就毁?我们这小庙,实在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啊!”
……
电话接到快要关机。
薛启平气不打一处来,体内的怒火冲天。
他坐在新买的别墅里重重砸着手机,“这帮孙子!平日里一个赛一个说的好听,现在倒好,墙倒众人推!可我薛启平现在还没倒呢!”
“要是这些企业肯联合起来,那任凭封程衍再厉害,也不会冒着得罪所有企业的风险,强制我退股。”
“可这些人倒好,一点胆气都没有,封程衍不过只是发几句话罢了,竟然就直接让我退股?”
以前他家族企业还在的时候,可从没亏待过这些大企业!
薛启平坐在沙发上,抬头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豪华水晶灯此刻和他的遭遇仿佛很像。
任凭通电后是多少的光彩炫目,没有通电的时候,就是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光泽。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薛启平下落的封溪,按响门铃。
门没有关,按门铃只是为了提醒薛启平这里还有个人。
封溪唇角微勾,“薛启平,你应该不会就这样退股吧?”
“我要是你,我就不退股。和那些每天富得流油的财富比起来,遭人骂几句怎么了?”
看封溪完全没有落井下石的样子,薛启平才是忍住心中的不满,听他叨唠了两句。
但他此刻也没有闲情逸致应付封溪,他现在只想静静。
他不悦道,“封溪,你来这干嘛?”
“我不认为我和你的关系好到你来雪中送炭的地步。”
封溪失笑,他朝薛启平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关系这种事情,还不是说就好就好,就坏就坏的么?”
他轻笑,意有所指,“就跟你和林婉一样,那么好的关系……说坏,就坏了。”
薛启平脸色阴沉,手中拳头忍不住紧握,“你来这里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