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杭蓝珀以前没有做过什么类似的化验,但是她敢肯定,她绝对是健康的。
钟离骆的这种做法,根本就是在侮辱人嘛!
思来想去,杭蓝珀的眼中都朦胧了,泪汪汪的看着钟离伯雄。
一见到杭蓝珀这副受委屈的样子,钟离伯雄自然是不能愿意了。
于是,钟离伯雄大声的质问道:“骆,你来说,丫头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骗她做检查了?你还抽她的血了?”
“是没错,可是我……”
也是照着你和全伯的吩咐做的啊!
可惜的是,钟离骆是哑巴吃黄连,连哭都说不出来。
因为,钟离伯**本不给他澄清的机会。
只见钟离伯雄忽然大声的说道:“好,既然你承认了,那我就宣布,从今天开始,那个丫头分开睡,你不许再碰她一下!她睡在你们的卧室,你搬到书房去睡!惩罚的时间嘛,就定三个月!骆,你要是敢违背我的处罚,我就直接把你赶到你自己的公寓去住,听到了吗?”
啊?
钟离伯雄的命令一出,不只是钟离骆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就连杭蓝珀都觉得,这个惩罚是不是没有必要啊!
虽然杭蓝珀很不赞成钟离骆过胜的需索,但如果真的不让他们睡在一起的话。那杭蓝珀知道,她肯定会想他的。
因为只有和钟离骆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不知道什么是寂寞。
但是出于女生的羞涩,杭蓝珀倒是没有直接说什么,可是钟离骆却不同意了。
“爷爷,这个处罚是不是太重了?你居然要我们分开三个月!我们可是新婚燕尔,你也太狠心看吧。再说了,就算是我不应该骗她去做检查,可是也没有必要这么做吧。”
钟离骆看着自己的爷爷,商量的同时还不断的用眼神示意着爷爷,似乎是在提醒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经过他老人家受益的。
再说了,爷爷让他三个月不能碰杭蓝珀?
那简直就是开玩笑!
看着钟离骆挤眉弄眼的样子,钟离伯雄便对杭蓝珀说道:“丫头啊,你先上楼,我要训斥一下这个臭小子!”
“哦,好。”
刚刚还对钟离骆生气的不得了的杭蓝珀,现在一听说爷爷要训斥他,马上就心软的舍不得了。
只不过,面对着爷爷这副威严的表情,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上楼了。
而一看到杭蓝珀上楼关门之后,钟离伯雄马上从严肃变为了放松。
随即,他便神神秘秘的拉着钟离骆一起走进了他的书房,关起们来密谈了。
“爷爷,你干什么要罚我三个月不能碰杭蓝珀啊?再说了,这可是你打电话让我这样做的,我只是从犯而已。”
完全不顾及,钟离骆只想问清楚,爷爷到底要做什么。
一听到钟离骆这样的说法,钟离伯雄二话不说的就照着钟离骆的脑袋上面狠狠的打了一下。
“你这个没出息的臭小子,我问你,我让你带她去查,结果出来了吗?”
现在的钟离伯雄,只关心结果,其余的事情都
是小事。
“是,结果已经在刚刚出来了。和你之前猜测的没错,杭蓝珀确实是怀孕了,已经三周了。爷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钟离骆就是不明白了,他的老婆怀孕了,怎么他这个当老公的不知道,他的爷爷却先知道了?
“你这个笨小子,你以为我每天都让那几个年长的女仆陪着丫头,是为了给她做跟班的吗?我告诉你,她们都是我安排的,用来观察丫头的一举一动,观察她的任何细小变化。今天早上,阿全告诉我,那几个女仆基本上可以确定丫头是怀孕了。因为呢,她上个月的月信没有来,而且还总是有意无意的去吃偏酸口味的食物和水果。所以,我这才给你打电话,让你找个理由带着丫头去做检查,看看是不是真的。现在看来,我很快就能见到自己的重孙子或者重孙女了。”
要说老谋深算,钟离伯雄绝对不会给自己做辩解,直接欣然的接受。
好像已经是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宝贝一般,钟离伯雄的眼睛都是笑容,开心的像个孩子一般。
而钟离骆呢,就显然没有他这么开心了。
“爷爷,你是开心了,可是我却要遭罪了。你让我三个月不能碰她,这不是难为我嘛。”
作为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钟离骆只觉得,未来的三个月是遥遥无期啊!
“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啊!难道你不明白吗?我让你三个月不许碰丫头,当然是为了你们的孩子好。现在丫头是初次怀孕的危险期,你必须给我老实点才行!骆,我可告诉你,要是你敢偷偷的去招惹她,或者偷偷的去做违禁的事情,你可不要怪我无情,我真的会把你赶出去的。”
只要是为了他的重孙子、重孙女,让钟离伯雄做什么他都愿意!
“可是爷爷,你都不让我回自己的卧室,那你要我做什么啊?”
总不能每天蹲在杭蓝珀的房间门口,等待着三个月快些过去吧。
“骆,你怎么会没有事情做啊?我问你,丫头父母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吗?他们可都是你的岳父岳母,你有义务去给他们查清楚真相,还他们清白的。”
“爷爷,这件事情当然不用你操心啊!我现在每天都没有忘记这些事情,也从来没有放松调查过。爷爷,我现在就敢告诉你,我很快就会知道全部的真相,也很快就会给杭蓝珀的父母沉冤得雪了。”
关于杭蓝珀的事情,钟离骆还真是没有松懈过。目前,钟离骆每天放在这上面的调查时间,都已经超过了他对医院事物的重视。
而这件事情,也很快就会结束了。
“好,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就不要在家里面呆着了,赶紧去查啊!”
一边往外推着钟离骆,钟离伯雄一边不断的催着他,要他赶紧查、马上查。
“好好好,爷爷,我马上就去查。”
可怜的钟离骆,只能舍不得的看了一眼二楼房门紧闭的卧室,夸张的挥泪告别了。
三个月啊……
他这三个月的禁欲生活,到
底要怎么过啊!
自从钟离伯雄颁布了对钟离骆的惩罚措施后,杭蓝珀几乎每天都可以听到书房敞着大门,里面不断的传出唉声叹气声音。
整整一周的时间,杭蓝珀都不敢和钟离骆正面的见面的说话,就算是吃饭的时间,杭蓝珀也都是看着钟离伯雄的脸色,不敢和钟离骆说太多的话。
因为,她害怕自己看到钟离骆那种可怜兮兮又渴求的眼光后会心软。
不是杭蓝珀心狠,而是她不想看到爷爷不高兴的样子。再说了,杭蓝珀自己也觉得应该给钟离骆一个大大的教训,免得他总是任意妄为。
从前在倒追钟离骆的时候,杭蓝珀总觉得他是无敌的,连弱点都抓不到。
可是自从结婚后,杭蓝珀这才明白,原来钟离骆也是一个需要人哄、知道喜怒哀乐的正常人。
尤其是在床地之间,一贯都是钟离骆掌握着主动权。
难得有一次她可以掌握了,杭蓝珀怎么可能放弃呢。
只不过呢,杭蓝珀还是顾虑良多的。
仔细想来,如果真的三个月不能碰她,那钟离骆会不会憋出内伤啊?
不过很奇怪的是,就在最初的一周过后,杭蓝珀就越来越少的听到了钟离骆的唉声叹气,好像他已经把问题解决了,不需要看着她这一个女人了似的。
难道说钟离骆最近外出找女人了?
可是,杭蓝珀仅仅是怀疑了一下,便不再胡思乱想,因为她相信,钟离骆不会是那样不忠诚于婚姻的人。
只不过,杭蓝珀还是想要自己侧面的敲一敲、问一问。
于是,在这一天临近中午的时分,当杭蓝珀守在自己的卧室门口,听到了楼下爷爷房门响声之后,她便立刻从她的卧室内探出头来。
瞄了一眼安静的楼下,杭蓝珀像是一个豪门盗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走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这个时间通常是钟离骆回家和他们吃中饭的时候。
可是正当杭蓝珀想要走出院子外面去接一接钟离骆,趁机说几句话的时候,她的身后却忽然传来了声音。
“小琥珀,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被吓的惊呼一声只会,杭蓝珀猛然转头,看着满眼堆笑的老管家全伯,生气着自己的运气差。
“全伯,你小声点啦。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以为你和爷爷回房间去下棋了。”
杭蓝珀声音小的像是再用唇语说话一般,不过好在全伯的耳朵够好使,还是勉强听清楚了。
一眼便知道杭蓝珀是要干什么,全伯却故意装傻,笑着回答道:“是啊,我确实是和老爷要回房间去下棋,只不过我忘记了拿老爷的专用杯子,所以出来取一下,老爷还在房间里面等着我回去。我说小琥珀,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该不会是要离家出走吧!”
“拜托,全伯,这里就是我唯一的家,我出走的话,要去哪里啊?”
一听到爷爷还在房间里面,杭蓝珀总算是稍微的安心了一些。可是她现在要做的,已经不是躲着爷爷,而是要想办法只开全伯,让她有机会出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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