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沉原以为熬过几天,等她了结成长的洗礼后,他就可以真枪实弹地上战场了。
无奈,好不容易盼到那一天,娇香软玉在怀时,他却是三过家门而不得入。
他不入不为别的,皆因门真的太小了。
楚沉尝试过几次想破门而入,奈何身下的女孩儿却疼得泣不成声。她之前都那么配合,想来是真的太痛了,看她哭得直抽的样子,他实在是狠不下心肠硬冲,最后只能将她的双腿紧紧并拢起来,算是草草解决了。
事后,楚沉抱着还在颤抖的小姑娘温声安抚道:“好了,我等你长大些,别哭了。”
自从两个大丫环差点被世子爷重罚后,青松院的下人叫溪禾时,都会加上姑娘两个字:溪禾姑娘。
溪禾只是没有多少生活阅历而已,并不是傻。她也知道了桂荷和采玉无论是以前对她的敌意还是现在对她的恭顺,都是因为世子爷。
世子爷什么都好,就是每天都要拉她在chuáng榻上讲解那些小人图册让她很是别扭。而且,他不但讲解,还要跟她身体力行地练习,并美其名曰:“探索身体的奥秘,才能更好融汇贯通地了解习医之道。”
那晚留下的恐惧,就这样被他胡天胡地的缠绵玩闹中拂去,转眼,又是一年chūn。
候府虽大,但溪禾这半年来也就是呆在世子爷的青松院,从未出过门。
不过,溪禾也很是自得其乐。自她上次得了风寒,让孙妈妈照着她自己开的方子抓药吃好后,现在青松院的丫环婆子们有个小病小灾的,也都找溪禾姑娘开方子了,不要钱,还有效。
新年的应酬很多,几天没回来的楚沉在屋里转了一圈都没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问:“人呢?”
不用说名字,下人们都知道世子爷找的是谁,桂荷答道:“溪禾姑娘到后面的小树林去玩了。”
那是他晨练的地方。
“阿大,来追我呀,追我呀!”女孩儿灵活地穿梭于乔树灌木之中,调皮地对着后面汪汪地紧跟着的小狗儿嘻嘻哈哈地笑。
那么明媚的笑容,如林间的小jīng灵。
“世子爷!”
溪禾一看到他,就像只鸟儿般欢快地飞扑而来,楚沉张开双手就把她接了个满怀:“玩得这么开心?”
溪禾已经很习惯他的搂抱了,这半年来,世子爷对她不但没有冷过脸,还娇宠有加。
她擦着额头的细汗说:“看书累了,就带阿大来锻炼一下,你看,它都快胖得走不动了。”
她的脸儿红朴朴的,因为刚才的奔跑,胸脯还在剧烈的起伏,楚沉忍不住地,就两掌托着她的臀将整个人儿都提了起来亲。
“世子爷,这是在外面!”溪禾紧张地推他。
“嗯,我们到里面去。”楚沉低笑着把她抱到了树林深处。
半个时辰后,他终于把小嘴樱红发肿的女孩儿抱了出来。
溪禾把头无力地偎在他的胸前:“世子爷,我不喜欢在外面这样,她们知道了会笑话我的。”
世子爷待她很好,特地许她不用自称奴婢,但是刚才在树林里那样,令她觉得很羞耻。
餍足的男人格外的好脾气:“谁敢笑话你,我把她发卖了。”
溪禾还是有点郁郁,轻轻晃了晃小腿:“我要自己走回去。”
“膝盖不痛了?”楚沉看她坚持,还是把她放了下来。
刚一下地,膝盖处的刺痛就麻得她抽了口气,不过溪禾还是qiáng忍着尽量正常走路:“好多了。”
看她露出少有的不高兴样子,楚沉也觉得自己刚才是过了。想了想,破天荒地提道:“我明天跟朋友约了在别庄小聚,都是自己人,带你一起出去。”
溪禾闻言,轻轻道了声:“谢谢世子爷。”
正逢chūn暖花开的时节,别庄已是虫鸣鸟叫,绿水青坡。
两人刚现身,一个锦衣公子就迎上来打趣说:“啧啧啧,千年老铁树终于也开花了,我们的行之,开窍喽!”
溪禾被他意有所指地瞟过来的眼神看得有点窘,低了低头。不过他们明显关系很不错,因为旁边的世子爷很不客气地一脚踹了过去:“滚!”
那个锦衣公子嘻皮笑脸地躲开两步,又不怕死地说:“行之,你也太不厚道了,怪不得每回出来都不点姑娘,原来是在家里藏了个绝色美娇娥。”
“东尧,你这么没个正形的,可别唐突了佳人。”
溪禾寻声望去,就与一道柔和的目光对上了,他明朗的面容稍显苍白------他坐在轮椅上。
这就是陆云轩,书香世家,祖上曾出过首辅,却因后人碌碌无为而日渐式微。特别是到了他祖父,更是宠妾灭妻,使得嫡系仅剩的唯一男丁陆云轩在八岁时就被‘意外’摔断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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