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禾,你是不是不舒服?”
溪禾听到了世子爷叫她的声音,想应他,却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随着砰砰砰的敲门声,“姜姨,姜姨!”
溪禾在楚沉焦灼的呼喊中醒了过来,此时正被他打横抱着,淮风在前面敲门。
溪禾伸手挽着他的肩膀想下来:“世子爷,你别着急,我没事了。”
楚沉这次是不信她了,径直抱着她进了药坊。
姜三娘搭上脉后,疑惑道:“怎么更虚了?”
“这几天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刚才只是亲亲她,她就晕了!”楚沉抢着答道,他现在一点都顾不上尴不尴尬的事。
溪禾咬唇扯了扯他的衣袖。
姜三娘摆摆手,说“调理了这么多天都不见成效,应该是有别的原因。”
溪禾亦是不解:“我的作息饮食都正常,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乏力,时常感到晕眩。”
虽说医者不自医,但她也知师傅开的药方是对症的,可是这药是一顿不落地喝着,滋补的汤水更是不停,这虚弱之症却没有半点缓解的迹象。
姜三娘沉思一会,说:“你近段时间都吃了些什么,一样不少的说来给我听听。”
溪禾一样样数来,无外乎都是些五谷果蔬,温补肉汤之类,并无异常。
姜三娘又另开了一个方子,并且连每天的膳食都写明了。
转眼又半个月过去了,溪禾非但没有好转,眩晕的次数反而越来越密了。
换了三副药方后,姜三娘无奈道:“行之,姨无能,你还是请陆东家看看吧。”
楚沉是真的没有想到,就是一个虚症,居然会这么严重。
第24章风尘仆仆
陆云轩寻找姐姐的心事已了,就一心发展民安堂。他已不满足仅止步于京城了,准备以京城为中心,把分馆开到邻近的州府去。
所以淮风奉命去陆府请人时,扑了个空,管家说公子前天出发,到桂城去了。
匆匆禀了世子爷,淮风就马不停蹄地往桂城赶了。
溪禾不晕的时候,看着也与常人无异,楚沉早上出门前还安慰道:“禾禾,你别担心,云轩明天就回到了,他一定能治好你。”
溪禾也是这样想的,虽然师傅开的几个方子都没见起色,但她相信,陆东家,会有法子的,就像上次大病一样,也是他医好的。
只是,当她想抱抱阿大,非但用尽力气都抱不起,反而一头栽倒在地上时,溪禾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是真的不行了。
倒地时她并没有晕过去,还知道用手撑一下,避免压到阿大,只是自己怎么也站不起来了,浑身没一点力气。
还是阿大发觉主人不对劲,跑出去对着桂荷汪汪地叫,咬着她的裤腿往书房扯,这时,江月如恰好也过来了。
进了寝室,小书房的门半开着,老远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江月如的急切之情益于言表:“妹妹这是怎么了?你们是怎么照顾人的?还不快去请大夫!”
桂荷也顾不得上前去了,马上转头就去找大夫。
溪禾是被江月如亲自扶到chuáng上的,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跟那身送给世子爷的里衣上的香味一样。
溪禾自责不已:江姑娘好心一片,她怎么能如此排斥她的香味呢?
忍着那阵不适,溪禾qiáng撑着低了低头以代行礼:“奴婢失礼了,多谢江姑娘,不用......”
江月如按着她躺下,打断道:“不是看了大夫么?怎么这么久还没见好?大夫是怎么说的?”
溪禾如实答道:“大夫只说是虚,江姑娘,其实不用再请大夫了,世子爷已打发人去请了陆东家来看,应该明天就会到了。”
江月如亲切地拉着她的手温言宽慰,只是不知怎的,她的长指甲不小心刮过手串时,那条绳子就断了,串珠撒在衾被上。
“哎呀,弄疼你了吧?”江月如先握起溪禾的手腕细看。
虽然腕处被刮到淡淡的红痕,不过溪忙说:“奴婢无碍!”
江月如把散落的珠子全部捡起用帕子包着,又帮她掖好被子说:“这应该是我戴得久了绳子不耐用,改日我再给你送串好的。”
溪禾只轻声道谢,她发现,贵人的赏赐是拒绝不得的。
其实她并不喜欢那手串,戴在腕间,有种说不出的束缚感,但是江姑娘言明要好好戴着,她不能不从。
楚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月如坐在chuáng边与躺着的溪禾温言细语的样子。
妻妾和睦。
“楚哥哥,妹妹刚才晕倒了,我已打发下人去请大夫,应该一会就到了。”看到楚沉进来,江月如起身迎过去柔声说道。
溪禾其实很困了,但江姑娘没走,她不敢睡过去,只能qiáng作jīng神地回应着她的软语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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