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三娘不再问了,她搅着药泥,慢慢走回了柜台里侧。
溪禾有点紧张,目光随着她的脚步而动,她右脚落地时间会长些,左脚,似乎有些不灵便。
过了好一会儿,姜三娘才把臼放到柜台上,又淡淡地说:“以后你的差事也许就是每天这样不停地捣药了,学徒期间,一个月的工钱是两百文,你可愿意?”
溪禾不敢置信地愣了好一会,被人敲了一下,才从惊喜中反应过来,马上点头答应道:“嗯嗯嗯!愿意的!愿意的!掌柜,要是我做得不好,你先不给我工钱也是可以的!”
姜三娘低头理帐了,不过她唇角弯起,同时挥了挥手:“回去吧,吃我们这行饭,如果做得不好,就不是扣工钱这么简单了。轻则挨板子,重则牢狱之灾,砍头也是有可能的,想清楚了,明天起辰时初就来上工吧。”
直到被世子爷拉上了马车,溪禾还在激动不已。
“看你这点出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当什么大官呢。”楚沉曲指敲她的头笑道。
风把车帘chuī开了一些,此时外头阳光正好,溪禾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中的澎湃,她把头伏在了楚沉的膝盖上,咬着指头,眼里闪出了泪花:
就像囚笼里的鸟儿,虽然不知自己的翅膀能飞多远,但是只要把笼门打开,就有了飞向自由天空的可能,那是一种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的欢欣!
***
姜氏药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招待女客。而且姜三娘只在铺里坐堂,一般不上门看诊,所以药坊里人手并不多,除了姜三娘,还有两个学徒:三十来岁的桂姐负责收晒pào制药材,她在后院很少出来;另一个秀儿十二三岁,就是跑前跑后打杂的。
姜三娘真的不是唬溪禾的,一连半个月,溪禾在药坊里就是整天整天的捣药,有些是要捣成膏状,有些是要磨成粉状。
这不像在鬼谷山时帮师太打下手时那样,累了就去玩玩。溪禾深知这差事的来之不易,唯恐姜掌柜会嫌她怠慢,做事时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的松懈。
她每天出门比楚沉晚,回来又比他早,所以丝毫不影响她服侍人。
只是,服侍穿衣洗漱这些零碎活还好,而到了夜里chuáng榻之上时,就苦了些。溪禾都不明白,同样是去当差上值,怎么世子爷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呢?
服侍世子爷是她的本份,药坊的差事,是她求来的,就算力不从心,溪禾也知道绝不能在楚沉面前表现出来。
只是,手腕脖颈的酸软她咬牙挺过去了,可那原本细嫩的掌心,却是起了一层薄茧。
溪禾本以为这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却没想到,它会影响世子爷某些时候的体验。
楚沉把她的双手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就看见莹白赛雪的柔胰上,那几处积了瘀血的皮茧显得太碍眼:“你在药坊做的是什么破差事?看把好好的手儿折腾成这样,明天不要去了。”
溪禾马上急了:“世子爷,不是的!我现在已经习惯了,这,这,过段时间,会消的。”
其实茧会不会消,溪禾也没把握,但看楚沉皱眉抚摸着她的手掌沉默不语,她很怕世子爷真的就不让她去了,那她以后又得每天守在这四方院里!
想到这,溪禾将身子缩了下去,她月事在身,只能用他最喜欢的方式……
***
事毕,因为吞下了很多不该吃的东西,溪禾漱了足足一刻钟的口,才把那股恶心感压了下去------她不能吐!
重新回到chuáng上,楚沉搂着她满足地笑道:“抱歉,刚才没忍住。乖禾禾,你怎的忽然这样勾我,以前你不是不愿意这样么?”
她是不愿意这样,但是,她更不愿意对着四面院墙从晨早到天黑。
溪禾乖乖地偎着男人温热的胸膛,被子里的手掌悄无声息地握起,拇指无声地捻着掌心那微凸的皮茧,她轻声恳求道:“世子爷,以后我身子不便时,就这样服侍你可好?我很喜欢在药坊当差,”许是因为刚才呛着了,还没说完就闷闷地咳了起来。
楚沉马上轻拍她后背帮她顺气,要不是太销魂,他刚才也不会明明看到女孩儿憋得小脸通红地呜呜作声,还是按着她的头不放……
现在,她竟用娇娇糯糯的嗓音问他,以后这样服待他可好?
兴奋刚从下腹串起,楚沉就发觉了不对劲:“你是怕我不让你去药坊,才这样做的?”
以前的每一次荒唐尝试,都是他诱哄着她做的,楚沉自认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要她的身子也是势在必得。但是除了第一次,他从未真正qiángbī过她,自看到她被自己弄吐过后,他就没有再用那个姿势了。
溪禾一时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刚咳过,喉咙又还痒痒的,定定看着他时,就显得泪眼汪汪,说不出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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