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三浦由树想要扇的是两面宿傩,但最后受到伤害的确实虎杖悠仁,不过两人现在用的是同一个身体,难免会变成现在这样。
“对不起悠仁,我刚刚实在没忍住。”
虽然语调依旧十分平淡,可其中却包涵歉意,她是真的觉得对不起对方,久别重逢以后刚叙旧了没几句话,最后当场给人一巴掌,这不管怎么样都说不过去。
“没关系,就是由树你的手劲比小时候大了很多。”
“哈哈……”
三浦由树干笑了两声,虽说她体内流着一半禅院家的血,但并没有遗传到那个体能怪物的属『性』,她刚刚之所以把虎杖悠仁打得眼角含泪完全是因为自己积攒了那么多年的怨气当场释放了出来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道过歉后她默默地看向窗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揉』了『揉』自己的手心,刚才打得那一下子让她到现在都有点手心发麻。
反正挺疼的。
“哦哈!我还没有去过东京呢,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去外面玩一下!”
眼看着距离东京越来越近,虎杖悠仁显得非常激动甚至有些跃跃欲试,到目前为止他对东京的印象也停留在电视的一些片段。
哇!
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小伙子搓了搓手眼睛里都在闪烁着兴奋的光,坐在最外面的五条悟将手肘支在小桌板上,眼神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扫视了几圈,一开口就能气死个人。
“没关系,到时候可以让由树同学带你好好转一转。”
“哎?真的嘛?!”
虎杖悠仁开心坏了,至于坐在靠窗位置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三浦由树突然震惊得扭过头,她是真没想到一直『骚』『操』作的五条悟能在这个时候又来这么一次。
别了吧五条老师,为了他们的身心健康请不要这样好吧?
“最近惠好像没有什么事,五条老师你可以让他带着悠仁转一转,我最近有点忙。”
【所以没什么事请不要把她和两面宿傩放在一起,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控制得住自己的手】
三浦由树觉得自己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五条悟也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的画外音是什么。
结果这家伙故意装作没有听出来。
“哎?我觉得你们两个是青梅竹马,关系比较近做什么也很方便。”
“……”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三浦由树盯着五条悟看了几秒钟,随后微微偏头视线下移正看到虎杖悠仁正眨着大眼睛在看着自己,大概是刚刚那一巴掌太过用力,即使到现在这家伙的眼角还有泪花。
“没事哦,如果由树忙的话我暂时不出去也可以。”
虎杖悠仁并不是一个白切黑的『性』格,他是一个真的很单纯的大可爱,就是因为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所以三浦由树在受到对方的注视之后根本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好吧,不过你暂时应该不能走得太远,我带你在高专附近转一转。”
“我要去唐人街!”
“……”
可以,反正都是五条老师拿钱。
终于安静下来之后三浦由树准备闭目养神一番,刚闭上眼睛就听见两面宿傩再一次开口讲话。
大概是被打了第一次还不觉得过瘾,这家伙的嘴再一次出现在了虎杖悠仁靠近三浦由树这边的那张脸上,说的话似乎是在接上一次的话题。
“不过这咒术师的水平真是越来越差。”
这一次三浦由树没有打脸,而且直接捏住了两面宿傩的那张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孔雀开屏还不够又来找什么存在感?”
“女人,如果一次让我看到,我绝对要杀了你!”
“渣男!”
“……”
两面宿傩突然陷入了沉默,他到现在好像除了撕碎一件上衣弄死了一个咒灵之后就只剩下被那个五条悟打了一顿,好像跟渣男没有什么关系。
“女人,你对我的敌意很大。”
那不是很大,那是相当大。
保持着半边脸被捏着的状态,虎杖悠仁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悠仁同学,你快去安慰一下。”
五条悟向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尤其是在知道三浦由树与虎杖悠仁还有两面宿傩都有关系之后,更是恨不得站在吃瓜第一线。
“安慰谁?安慰宿傩吗?”
虽然嘴上说着要安慰两面宿傩,但虎杖悠仁的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由树你不要生气,这家伙就是这么坏,我想办法控制他不会出现就好了。”
“他不止坏,还是个渣男。”
被人当面说坏话的两面宿傩:“……”
他还在这里听着呢,他还没死呢好吗?
接下来的事情到没有再出现什么幺蛾子,踏进高专的大门以后三浦由树回房间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五条悟会带着虎杖悠仁去见校长以及参观学校,暂时看来应该没有自己什么事。
临回房间前她探望了一下自己受重伤的弟弟,发现对方已经没什么事后便放心的回了房间。
在前往仙台以前她每天还能给两面宿傩上一柱香,这次在仙台看到对方复活之后她彻底没了那个心情,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将之前放在那的玩偶扣了过去。
眼不见为净,看了就觉得心烦。
…
……
………
其实五条悟是一个奋斗在吃瓜第一线的人,在得知自己的学生和两面宿傩有一段情后,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于是在将虎杖悠仁送回宿舍后,他再一次找上了三浦由树并且说明来历。
小姑娘面无表情地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
“?”
这是什么意思?
“听单口相声还要花钱买门票,我这也不是免费讲座,一段故事一万块谢谢。”
这收费有点不太合理啊。
“这不是单口相声,如果可以的话倒也是能变成对口相声。”
“……”
那倒也是,五条悟自己一个人都能来个单口相声。
这么想着三浦由树的手又往前伸了伸,“两万。”
“由树同学,你这是坐地起价哦。”
“三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