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溧阳王你个乱臣贼子!”
“溧阳王你果然心存不轨,试图霍乱朝纲!”
……一时间九华殿内诸臣纷纷出言斥责萧焕禹这大逆不道的话。
唯有龙椅上的皇上,竟是深深地看着溧阳王,蓦然笑了,“老五,你这是要bī宫造朕的反?”
家丑不可外扬,南诏使臣尚在,他就这么等不及了?更何况他就没有想过,一旦过了今日,事情传出去以后,引来qiáng敌环伺如何是好?
越是这样想,皇上的眼神就越冷,这样一个心中没有百姓没有大义的人,也配妄想夺位?简直可笑!
“皇兄说笑了,都是皇家血脉,这皇位皇兄坐得,臣弟就坐不得吗?”萧焕禹扬了扬手,外面进来一队身着铠甲训练有素的侍卫,将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皇上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殿中神色惊慌的诸臣,冷冷的看着萧焕禹并不说话。大相国寺的事刚刚发生,萧焕禹已经知道了燕绥军的存在,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底牌,他就再等等,等着看他这位皇弟手里还有什么。
果然,萧焕禹看着皇上冰冷的神色,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皇兄是在等韩将军吗?可惜要让皇兄失望了。”
韩将军是皇上心腹,掌管整个禁卫军,拱卫皇城,整个保护皇宫。
韩将军此人武艺高qiáng,皇上对他有恩,基本没有劝降的可能。所以萧焕禹在外面留了足够的人手。
殿中群臣神色战战,心中惶恐,生怕一个不好波及到自己头上,那才是倒了血霉了。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慌乱的脚步声:“皇上,不好了皇上,大皇子带人闯入东宫把太子殿下刺伤了!”
皇上眼皮子跳了跳,心里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或许冥冥之中他早有预感,老大和太子总有人要牵扯进去,因此如今听到这个消息,倒也不觉得意外。
萧焕禹看着皇上,毫不掩饰眼里的威胁,“皇兄,你还是趁早写下传位诏书的好,否则迟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我那两个侄儿。”
躲在人群后面的谢微澜眼神闪了闪,以她对萧鸣璋的了解,大皇子想伤他容易,若是想杀他,那就得做好被反杀的准备了。否则上辈子的时候,大皇子也不会费尽心机让皇上废太子,自己却半点便宜没捞到不说,后来还被太子凶残百倍的报复回去。
只是如今皇上处境不明,东宫传来这样的消息,就显得有些微妙了。她猜测着,太子或许是想坐收鱼翁之力?
闻人绮死死地盯着大殿中的那个男人,十几年前就是这个男人暗中蛊惑闻人璇算计她,差点让她丢了命!如今竟然还敢绑她的女儿,妄想谋夺长生!他若是真能长生,老天才真是瞎了眼了!
摸了摸腕子上的镯子,闻人绮凑过去对着裘渊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看好了,不要让他死的太便宜了!我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裘渊连忙应下。别说阿绮不愿意让他死的太轻松,他也不可能忘了当年的害命之仇,十几年了,他要一并讨回来!
龙椅上,皇上gān脆闭上了眼,对溧阳王的话恍若未闻。
萧焕禹见状不禁气急败坏,他最厌恶这人露出这种高高在上,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若是放在以前,他只能憋屈的看着忍着,可如今不一样了,萧焕禹看着龙椅眼神充满贪婪,他从侍卫腰间抽出一把刀,走上高台,架在皇上脖子上,眯着眼冷声道:“皇兄,你最好想想我那两个还在东宫里生死不明的侄儿。”
这就是明晃晃的要挟了。
如果皇上还不打算配合,萧焕禹少不得要帮他下决心:“来人,去东宫送两位殿下上路。”
东宫里是大皇子和太子,萧焕禹这话简直就是明摆着让人去杀了大皇子和太子!
一时间有些刚qiáng不屈的老臣再也坐不住了:“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萧焕禹倏然扭过头,一剑砍下那老臣的脑袋,大笑一声问道:“还有谁?站出来!”
……
站出来就是死,即便是有意见,即便是看不上萧焕禹的作为,再也没人敢开口。
一时间,大殿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此时,东宫里萧鸣璋看着自己遍寻不获的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自己眼前,一剑结果了老大那个蠢材,心里有些发慌。他看着来人面上的鬼脸面具,qiáng作镇定斥责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孤的东宫?”
面具人,也就是萧谨熯看着眼底满是惊讶和慌张的萧鸣璋,心下有些诧异,这让他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随即他又否定了这种说法。
时间紧迫,萧谨熯不搭理萧鸣璋的问话,抬手一剑斩断了萧鸣璋一只手,然后提着剑,转身出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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