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知道靳雨泽心里什么想法,他和胡羲时刻抱着看好戏的想法。
“靳少您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哪敢劳您大驾,您手里这杯酒我没胆喝,”郁行发挥了一点演技,将为难、尊敬、犹豫、胆怯表现的淋漓尽致,看起来还真像极其尊重靳雨泽,不敢放肆。
靳雨泽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满足,可为了向白忱邀功、拿下这朵高岭之花,根本没打算心慈手软,这杯酒怎么着也得给郁行灌下去。
白忱和胡羲一看这架势,连忙帮腔,生怕靳少被郁行给说服了。
白忱:“靳少特别喜欢jiāo朋友,没那么多规矩,一杯酒而已,靳少不会计较那么多的,小行喝了吧。”
胡羲:“就是就是,出来玩高兴嘛,别扫了大家的兴,靳少也是真心实意想和你jiāo个朋友,别这么不给面子的,你不喝反而显得靳少在qiáng迫你。”
白忱:“小行啊,你都喝了那么多杯酒了也不差这一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存心给靳少难堪吗,你说呢胡羲。”
胡羲:“对啊,这么多人的酒都喝了就是不喝靳少的,存心想让靳少下不来台吧?”
两个人一唱一和,倒是让郁行为难了。
靳雨泽:“嗨,小行没这种想法,大概被我的热情吓到了,在座的朋友都证明一下啊,我是特别特别想和他jiāo个朋友的,估计小行呢是不好意思了,缓缓,缓缓再喝。”
推推嚷嚷有几个回合,靳少的朋友gān脆又重新倒了一杯酒放在了桌子上,“行了靳大少,别为难咱们的小美人了,让他喝这杯吧,喝完换个场子继续玩儿。”
郁行眼疾手快端起桌子上的酒喝光了,靳雨泽这才脸色有点难看、极其敷衍的喝了一口下过药的酒,随手放在桌子上,一群人簇拥着靳少换了场子继续闹,郁行摆摆手借口不胜酒力,贺朝荣体贴的换来应侍生用卡给郁行在庄园刷了一间客房。
各种酒混在一起喝了不少,郁行脑袋发懵,庄园距离市区也有一段距离,况且这样隐私性极高的地方一般不会允许出租车来拉客,都有自己的专属司机,回市区是不可能了,电话联系李阳也无人接听。
无可奈何之下郁行也没拒绝贺朝荣的好意,跟着应侍生去了客房部。
庄园从外看十分朴素,坐落在山脚下如同有钱人家的别墅一般,但是内部极其奢华,脚下踩着的地毯都是手工制作,价值不菲,当然了,来这里的每个人的消费力度足够庄园的主人大赚一笔,根本不心疼手工地毯会不会撒上酒和客人的呕吐物。
这里的客房就像是小型居室,两室一厅应有尽有,郁行迷迷糊糊的倒在chuáng上胡乱的脱掉了衬衫,面具也被仍在地上,趴在chuáng上缓解头晕目眩的感觉。
靳少一行人从酒吧绕到了桌游室,刚刚脸色不太好看的靳雨泽此时满脸笑意,酒里的药不过是用来催情的,反正他玩闹过后chuáng上必定会有等着他的人,靳少根本不在意,刚刚的情绪不过是做给郁行看的罢了。
靳雨泽:“配合的不错贺少,否则也搞不定那家伙。”
贺朝荣:“他忙着提防你,哪儿有jīng力顾及我,骗他喝一杯酒还不容易。”
贺朝荣神秘一笑,带着点儿嘚瑟,晃着腿继续说道:“酒里的药加倍,保准他今晚玩儿得很慡。”
靳雨泽陷在沙发内得意洋洋:“和我玩儿,玩儿不死他。你做得很好,贺少不是想玩玩我那个小情人嘛,今晚让给你了。”
“谢靳少割爱了。”
白忱从两个人的对话中终于明白过来,他刚刚还在懊恼便宜了郁行,这会儿才明白是两个人设的局,既然倒这份上了不如顺水推舟,“他一个人在客房不是很可惜吗。”
靳雨泽心情不错,一把将白忱搂在怀里,白忱也没有挣扎,借势总归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宝贝儿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接下来他就jiāo给你了。”
白忱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弧度。
郁行的电话李阳可以不接,反正送他到这里李阳也存着私心,指着郁行攀个金主从此飞huáng腾达,他也跟着jī犬升天,但是白忱的电话他不敢不接,白忱和顾明渊的关系,迟早是顾氏集团的老板娘。
……
郁行在客房越睡越热,已经进入秋天夜晚的气温早已降了下来,但郁行却觉得房间内的温度在不断攀升,要不是伸手能摸着软和的chuáng垫,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蒸桑拿。
酒jīng作用,郁行只想睡觉,也没察觉到身体不正常的热度和反应,直到一双手贴上腰窝,感觉有人在扒他裤子,郁行抵挡着qiáng烈的睡意掀开眼皮。
脑袋有点儿秃顶,岁月已经在脸上刻下痕迹,身材早就走样的老男人跪在郁行身边,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chuáng上躺着的可口人儿,目光猥琐,手上也不闲着,一手扒着裤子一手摸着郁行luǒ露出的后背,口水就差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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