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多久,直到近晌午两人才不舍的回去。
刚进门没多久,罗浮便来通报,“殿下。”
赵易看着罗浮,“何事?”
罗浮缓缓道:“连续几日海边渔民的渔网尽数被人烧毁,这几日渔民没有渔网不能出海,眼见就要没有任何收入了。”
自赵易上任,一直算是风平浪静,如今竟有人公然挑衅,抬眼道:“渔民那么多,渔网尽数被烧毁?看来,是有人组织的。”
“的确,经渔民汇报,烧渔网的所有人都身着统一服饰,像是小厮。”
“如此说来,定是有人针对了,而且是冲我来的。”赵易想不出自己得罪过谁,或是做了什么让这一方富甲不满的事。
“殿下,经我调查发现,这些小厮打扮的人均为外县人,似乎都来自陵县,可能是陵县的富商所为。”
“没准是官员所为。”
“这……官员怎么会这么做,对他们没什么好处吧。”
赵易叹了口气,“继续调查吧,还有给渔民送去新渔网,再派些人暗中保护,以免渔民再被侵袭。”
“是。”
第二天,罗浮禀报,那群人果然再犯,被派去保护的人捉住,现在已经押到刑牢审问幕后主使,只是个个都守口如瓶。
赵易陷入沉思,就在这时,有百姓找上门来,被小厮拦在门外,赵易赶紧快步行至门口,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妇人和三个孩子跪在门前,上前搀扶,却不肯起,
妇人抹着眼泪道:“大人,求你给民妇做主,民妇与夫带着孩子上集,没想到竟被一个男子当众调戏,我家男人气不过,想要教训他,却被他一刀刺中手臂,我的男人现在废了一条手臂,现在还一病不起,我和我的孩子以后可怎么活啊!”
赵易闻言,依直觉,那个男子肯定不简单,赵易上前一步,扶起妇人,摸出一袋银两,“这个你先拿着,这件事儿我定会给你个公道。”
妇人连连道谢:“大人真是心善,这是我们整个照县的福事啊!”
赵易送走妇人后,问罗浮,“问出什么了吗?”
罗浮摇头道:“没有人透露一个字,就算严刑拷打也没有多少一个有意义的字,甚至还有受不了折磨咬舌自尽者。”
罗浮说他查出杀那个妇人装不丈夫的男人就是和这些作乱分子一伙的。
赵易觉得这事不简单,决定亲自上阵审问,牢房里弥漫着湿气和血腥味,还有老鼠死后的腐气,令人有这屋呢有些作恶。
看到一个绑在木桩上被打的遍体鳞伤的男犯人,皱了皱眉,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犯人“聊”天。
一直暗暗观察着犯人的表情变化,当赵易说到他的家人时,他表情透露着紧张的情绪,赵易抓住这一点,继续从他的家人入手,这个男犯终于在赵易的威逼利诱下开口:“你能保证我的家人的安全吗?”
见他终于被自己说动,赵易很爽快的说:“当然。”
“你把我的家人安顿好并保证他们的安全我就告诉你。”
“好,我不仅保证你的家人的安全,我还会让你们一家团圆。”
男犯说出实情,原来他们都是被陵县知府用家人安危威胁来做这样的事,为的就是扰乱照县社会秩序。至于为什么那么做,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只是被逼迫的。
知道了这些赵易不明白自己和那个陵县知府到底有什么瓜葛,让他这么做,接下来的几天越来越多人来府上诉怨,赵易想命雨花阁的杀手去暗杀陵县知府。
就在赵易愁眉不展之时,柳如眉找到赵易,柳如眉看到赵易愁眉紧锁的模样有些心疼,“殿下,最近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也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何不去找陵县知府谈谈,没准能化解矛盾。”
赵易一想觉得有理,理了理柳如眉的头发,“嗯,我会的,你就不要操心了,你的身子要紧。”柳如眉笑着把头靠在赵易肩头,赵易轻轻搂住柳如眉。
赵易次日找上陵县知府,那位知府大人也是热情好客的样子,热情招待赵易。
赵易不想浪费时间,直截了当说到陵县知府命人冒犯的事,可那知府却死不认账,说是要么是赵易情报有误,要么就是有人栽赃陷害,他不可能这样做。
第三百七十五章一网打尽
不少的百姓到公堂上击鼓鸣冤后,赵易就答应了百姓们一定尽快侦破此案,随即下令派人去捉拿暴徒。
罗浮第二天就带人潜伏到集市上,沉声吩咐道:“大家小心行事,不要跟丢了。”
随后抬手示意,一群乔装过的捕快就三三两两的混入了人群中。
罗浮也打扮成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伸着手向过路的行人讨钱。
蹲守了一下午,也没见到有人来,罗浮蹲在地上啃着刚从包子铺买来的包子,他刚咬了一口还未下肚,就看见前面的人乱作一团,凄厉的哭喊声绕耳不绝。
然后十来个百姓都朝着这边跑了过来,罗浮随手拉了一个问道:“小哥,请问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那人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是什么事,前面又有人来闹事了!哎呀,你还是快走吧,小心惹祸上身!”
话音一落,他就像躲瘟神一样地推开他的手跑了。
见那行人手里拿着大刀嚷嚷着走了过来,罗浮快速的躲到一家酒馆的门牌后,暗中窥视着他们。
那群人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推翻别人的摊子,摊贩们吓得都躲到一边,不敢上前去阻止他们的行为,生怕一个不小心那大刀就砍到自己身上。
罗浮在心中啐了一口,心想:只会欺压无辜百姓,算什么好东西!
歹徒们一阵胡作非为后,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照县。
此刻,衙门的人都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然后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罗浮跟着他们出了城,到了照县与邻县陵县仅有一地之隔的城郊,他们走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
罗浮因为功夫了得,靠着轻功轻松的靠近了他们,只见前面停着一顶枣红色轿子,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是官轿。
紧接着,就有人替里面的人掀开轿帘,只见那人抬脚走出轿子,他脸上的一颗大痣顿时让罗浮认了出来。
这不是陵县的知府大人吗?他来此是……莫非,就是他指使的这些暴徒来照县扰民?
只见他先侧耳听暴徒们说了些什么,然后笑着拍了拍疑似领头人的肩膀,似乎很很满意。
罗浮见了,心里暗暗为百姓们愤愤不平,心想:真是岂有此理,堂堂地方知府竟然勾结歹徒扰民安宁,实在是有愧百姓,愧为地方官员。
就在他越想越气不过的时候一手握住了身前的竹竿,导致竹子发出“簌簌”的响声,惊落了几片竹叶,也惊动了正在和暴徒谈话的陵县知府,他闻声敏锐地偏头看过去道:“是谁?”
而后,只见刚才罗浮站过的地方正在不停的掉着竹叶,暴徒头子看了眼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