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我今天再说一句。所谓成相，是身外之相。所谓万法，是自身之法。归于一处，再无迷惘，便成法相。”
“身外之相，自身之法？”
“法相天地，呈身外相，合自身法，障眼之物，皆若梦幻空花，一眼可破。”
秦臧闭上了眼。
他虽未成法相，但万古前的经验，也能使得他不被表象迷惑。
哗！
江如流陷入了沉思。
长孙如意，邹月儿，长孙雄三人却是看到，秦臧闭上眼的瞬间，这座大殿发生了巨大变化。
墙壁上那一个个人形图纹，仿佛真活了过来，自墙壁上跳跃而出，一个接一个，冲入那扇布满禁制的门户。
咚！
咚咚！
咚咚咚！
每当一个人形图纹掠入，那扇门户上的禁制，便会弱上一分。
到得最后，那可怕禁制，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墙壁上的图纹，也似乎被某种神秘力量，生生抹平，再也见不到半点痕迹。
“行了。”
秦臧睁开了眼，脚步一掠，便来到那扇门户前。
手掌轻轻一推，嘎吱一声，尘封无尽岁月的门户，便是慢慢开启。
“这……”
江如流回过神，望向
那扇开启的门户，眼皮急跳。
秦臧适才那番话，他比另外三人感触更深，也明白，要参透壁上图纹，需要法相境的修为。
但是——
江如流也隐约猜到，秦臧身上气息虽恐怖骇人，可自身战力，还在法相境以下。
然而，秦臧却能在瞬间，参透那壁上图纹的玄机，可以说极为矛盾。
“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江如流轻叹了一声。
他发现越是接触秦臧，越觉得这个人身上迷雾重重，就好像那天穹上的大日，所抬头就能看到，可始终遥不可及。
咚！
那扇门户彻底打开，出现在眼前的，又是一条长长地幽暗通道。
“过来。”
秦臧双手一抓，玄力卷向邹月儿与长孙如意。
二女玉面一红，又被秦臧紧紧抱在怀里，她们也明白，自身实力太弱，若不是秦臧将她们抱住，遇到危险根本无法抵抗。
“手感真不错。”
秦臧调侃了一句。
二女脸上更红了，象征性挣扎了一瞬，便放弃了抵抗，任由秦臧摆布。
“走。”
秦臧脚步一掠，冲入那幽暗通道。
江如流也没再多想，一把抓住长孙雄，纵身一跃，便跟着冲了进去。
……
玉虚前殿。
方天玑坐在地上，双手向后一撑，大口喘着粗气，完全没有一个金丹九重天该有的气派。
“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想起那股恐怖气息，方天玑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白汗。
他虽损失了自身苦心祭炼的金丹玄宝，但却没一点心痛的感觉。
在他看来，能够在秦臧手中逃过一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罢了，不管他是什么人，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我还是尽快出去为妙。”
方天玑立身而起。
尽管这玉虚旧址内，可能有强者传承，但还是小命比较重要。
可是——
就在他准备出去时，前方便有十道人影掠了过来，来势汹汹，妖气四溢。
“妖魔。”
方天玑眼眸一凝。
“咦，居然有别的人类。”
“这似乎是金丹境的人类，吃下后，肯定很补。”
“桀桀，我来到这古域，还只吃过几个人类，这下有口福了。”
那十个人脸上，皆挂着残忍笑容。
它们每走出一步，身体便会靠拢一分。
到了最后，十个人竟是交融在一起，变成了一个身高三丈的男子。
秘法融合。
三丈男子身上，荡漾着滚滚妖气，令得这方温度，都是瞬间变得阴冷无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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