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钟离盛也明白,大冥法宗是回不去了。
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辅助秦臧开宗,屹立于这方,再给那四大散门一点颜色瞧瞧。
他相信,以秦臧之强势,绝不会忍受那四大散门欺压。
“我等遵命。”
三大金丹长老长揖而下,向钟离盛行了最后一个门主大礼。
“走吧,去长乐城与秦门主好好谈谈,再将当前形势与他分析一遍,以便早日开宗。”
钟离盛踏空而起,瞬时向长乐城内飞去。
三大金丹长老,紧随其后,也飞向了长乐城。
……
秦臧等人回到了柴府,端坐在大厅之内。
全场寂然无声,正在等钟离盛他们到来。
钟离盛等人在此地经营数年,对于这方形势,比他们更加了解。
现在钟离盛归服于秦臧门下,若是不想遭受冷遇,只能拿出真材实料,来证明他们的价值。
不多时,柴府前院,便是飞入了四道身影。
正是钟离盛与三大金丹长老,他们整了整衣袍,便走入了大厅,拱手一揖,向秦臧行了一个大礼。
“拜见门主。”
钟离盛与三大金丹长老齐声道。
秦臧望着他们,并没有叫他们坐下的意思。
“我从来不用无用之人。”
秦臧淡淡地道。
话里意思很明显,你们若是无用,碍于真言之誓,可以归入我门下,但却休想得到一丝重用。
钟离盛并不惊讶,他知道,这是秦臧在昭示其威。
只要他能展现自己的价值,接下来,秦臧便会昭示其恩。
所谓恩威并济,正是如此。
“门主,我在此地数年,略有一番浅见,还望能帮到门主。”
钟离盛又行了一礼。
他是从大冥法宗走出来的,那里礼法甚严,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不可逾越。
“且说来听听。”
秦臧一摆手。
坐在其左右两边的江如流、陈渊等人,也齐齐将目光投向他。
“门主,若想顺利举行开宗**,还需要做三件事。”
“第一件,扫平领地之内不服之众
,但有违抗,皆可杀之。”
“第二件,命人带上重礼,前往血炼剑府,请他们监视邪灵族一举一动。”
“第三件,镇压最南端那块无主之地上的散修,那里灵气充裕,背靠大海,退可匿于海外,进可战于诸方,乃是再合适不过的宗门选址。”
钟离盛缓缓说道。
这本是他开宗计划,也是他权衡利弊,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不过这三件事,除了第二件稍显容易,其余两件,皆是难上加难。
比如那一件事,他经营了数年,还是没有做成,依旧被四大散门打压。
“你只说了一个大概,这三件事,可都有具体章程。”
秦臧问道。
左右两边的江如流、陈渊等人也是微微点头。
不过对于钟离盛所说的三件事,确实是在举行开宗**前,所必须要妥善解决。
否则,开宗**之上,必定生乱。
而一旦生乱,宗门威严必定扫地,他们也将沦为一个笑话。
“回禀门主,第一件事你已经在做,接下来只要应付那四大散门,便可顺利进展。”
钟离盛拱手道。
他之所以施展柔怀之策,也是力量太过弱小,不得已而为之。
现在秦臧自身便如此强大,又有圣人法旨,四大散门即便有意刁难,也是无法成事。
毕竟,那四大散门之中,虽有生死境强者,但碍于圣人法旨,他们决计不敢亲自动手。
只要他们不敢动手,其余之人,在秦臧面前,皆不足惧。
“说起这四大散门,我倒有一件事要问你。”
秦臧忽然道。
“门主请说。”
“那万毒门、归元门、幻真门、玉丹门虽是老牌势力,但你得凌万寒亲封,他们难道还敢正面动手不成。”
秦臧一言既出。
钟离盛额头上顿时浮出冷汗,这秦门主胆子还真大,竟敢直呼圣人名号。
陈渊、江如流等人也是颇为动容,那位圣人统治人族数千年,威望之高,直追当年的万剑圣人,在他们心中可是近乎神的存在。
“快说,婆婆妈妈作甚。”
秦臧眉头一皱。
他刚刚说出那叛徒名号,虽是下意识脱口,但见众人如此神色,也是让他暗自警醒。
那叛徒养望数千载,威望之深,得人心之重,已然不逊色当年的自己。
看来以后若要率众讨伐大冥法宗,不但得宗门强大,还要公布自己重生之事,竖起万年前的大旗。
唯有如此,方能与之一战。
否则那叛徒人心所向,自己便成了异端邪教,极可能众叛亲离,天下共诛。
“门主,我与你不同,我自身实力不强,远远无法与那四大散门抗衡。”
钟离盛擦了擦汗。
心头依旧有些后怕,他可听说,只要在神州大地上念起圣人名号,圣人便能感应到。
若是对方言语中有任何不敬,圣人便会降下刑罚,即便相隔万万里,也无法幸免。
“你虽无法抗衡,但他们果真如此肆无忌惮?”
秦臧问道。
这正是他疑惑的,那四大散门虽强,但依旧在那叛徒统治之下,安敢如此无法无天。
“门主有所不知,他们虽不会正面出手,但会屠戮我门下弟子,这几年,有不少弟子莫名横尸,皆是他们的手笔。”
“原来如此。”
“不过门主自身强大,他们若敢行此事,门主便可亲自将其捉拿,杀之以慑天下。”
钟离盛冷冷道。
这几年他可是吃了无数暗亏,但奈何自身不强,无法捉到那行凶之人。
如此,也令得天渊门内的弟子人心惶惶,不少人皆是生出了退宗的念头。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亏他们用得出。”
秦臧眉毛一竖。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若自身不强,面对这种手段,确实无计可施。
毕竟弟子拜入其门,若连一个安稳修炼之地都没有,谁还会尽心尽力。
更遑论,还可能遭至杀身之祸,那就更令众人避而远之。
如此一来,即便开宗成功,也只是一个空架子,无甚用处。
“门主,还有一件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钟离盛拱手道。
他想起了那三大散门给他的信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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