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郎官还高兴,半点难过都没瞧出来,这兄弟相惜的谣言才算不攻自破,在无人提起。
因此萧景宏盯着李巧巧看了半天,眼瞧对方不过相貌平平,他实在有些怀疑,萧景逸当真下得去嘴。
“李姑娘你先起身,不是本王信不过你,毕竟适才在锦绣布庄,我就见过那个李青穗,并且我九弟很坦然的当众说过,这位布庄的老板娘,就是他的女人。以我对景逸的了解,他若想带走谁,就算那李青穗是你们李家的童养媳又如何,给了赎身银子也就是了,他何苦还要欺辱你,把事情闹得难以收场。而且景逸可是当朝王爷,又不是市井小民,本王实在难以相信,他对女人会饥不择食到,见一个就欺辱一个的地步,这话委实有些可笑了。”
李巧巧适才,只顾着将自己,往凄惨上说了。
可如今萧景宏话里的意思,明显是说萧景逸,并不是个对女子多痴迷的人。
一时间李巧巧,只觉得她的谎话要圆不住了,楞在当场吓的小脸煞白。
不过就在诋毁王爷的重罪,即将落在李巧巧身上的时候。
却不料李多文在此时,快步来到萧景宏身边,躬身见礼道:
“王爷恕我说句大不敬的话,那战王爷无论有没有欺辱巧巧,其实根本就不重要,只要咱们一口咬定,这事是真的就足够了。适才王爷在前堂内交谈时也说了,此次前来孟家,您就是想在商道上弄垮锦绣布庄,从而给战王以及沐王府一记重击。那小生觉得,咱们完全可以双管齐下,我岳父孟吉祥对付李青穗,在生意上压垮她。而王爷可借着替巧巧主持公道为由,向战王爷发难,将他逼出定州城,被皇帝申斥回帝都训诫。到时就剩下沐王府孤掌难鸣,又岂会是亲王殿下您的对手。”
李多文这话,不禁叫萧景宏眼前一亮,就见他当即赞许的哈哈大笑道:
“孟家到是招了个乘龙快婿,李多文你不愧是秀才出身,这肚里装着墨水的人,就是比寻常的莽夫草芥要聪明机敏的多。正好本王要在红枫县呆上几天,你就在本王近前效力吧。只要你是可可用之才,我明王府的大门会向你敞开的。”
闻听这话,李多文当即大喜,赶紧就要叩谢拜礼。
萧景宏赶紧摆摆手,笑着示意他无须多礼后,和颜悦色的说道:
“巧巧是你的妹子,那以后都是自己人,你一个姑娘家,清白被毁受尽委屈,想必最近这段日子定然不好过吧。不过如今本王既然来了,定会叫景逸对你负责到底的。如今不如我送巧巧你,回房间休息可好。”
萧景宏最会装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偏巧他这副儒雅模样,最能讨得女子的芳心爱慕。
就见李巧巧,当即脸蛋都羞红了,任由萧景宏扶住她的手腕,将她领出了前堂大院。
等到了后宅,眼瞧四下无人时,萧景宏忽然一把将李巧巧的手给握住了。
眼见李巧巧如受惊的小兔子般,紧张的直往后退。
萧景宏却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将唇抵在她耳边说道:
“巧巧你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真是叫本王的心都快因为心疼你,而被彻底柔化了。难怪景逸哪怕用强都要欺辱你,像你这般楚楚动人的姑娘,就算不是完璧之身又如何,若能一亲芳泽,与你彻夜翻云,那本王真是觉得今生无憾了,就不知我若今晚去寻你,巧巧可会留门等着本王。”
第104章怀上身孕
萧景宏入夜后,竟然要来寻她,李巧巧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毕竟李巧巧自己心里清楚,萧景逸的披风,是她事后在柴房里捡到的,对方根本就没欺辱过她分毫。
如今她栽赃萧景逸,不过是想搏个出头的机会。
但若是能和萧景宏,这位明亲王好到一起去,那对于她来讲,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因此就见李巧巧,甚至都顾不得女子的矜持了,当即媚眼如丝的说道:
“王爷不嫌弃小女子蒲柳之姿,那巧巧岂敢驳了您的雅兴呢。今晚我就备好酒菜,静等着王爷您前来就是了。”
一见李巧巧答应的如此痛快,萧景宏不禁欢喜的笑笑。
接着他的手,更加放肆的在李巧巧的腰肢上,来回抚弄了几下后,爱不释手的说道:
“巧巧到是与本王一见如故,只是你我虽两情相悦,但怎奈你到底是我九弟先要了的女子。我作为兄长,若被人瞧见进了你的房间,到时不但你的清誉有损,会被当成专门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对本王来讲,亦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因此巧巧你记得入夜后,就早早的将房里灯火全都熄灭,到时就不怕被人撞破了。”
李巧巧从妙龄女子,刚刚蜕变成个女人,在男女一事上,哪里是妻妾成群,经验老道的萧景宏的对手。
因此腰身上传来的酥人感觉,叫李巧巧浑身无力,气喘不歇,对于萧景宏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心里都快荡漾起涟漪来了。
而站在一旁的白山,眼瞧着萧景宏笑声不减的,柔哄了李巧巧半天,才满眼不舍的叫人离开。
当即白山的眼中,疑惑之色更甚,一等李巧巧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说道:
“主子若是想寻女子服侍,属下自当为您寻来冰清玉洁,花容月貌的女子。这李巧巧并非完璧之身,关键还和自家弟弟搅合不清,如此卑贱肮脏的女子,岂配服侍主子您,那岂非要脏了您的床榻。”
正取出帕子,将自己的手,里里外外仔细擦干净的萧景宏。
闻听白山这话,就见他不屑的笑了下,将手里的帕子,嫌弃的往地上一丢后说道:
“这等残花败柳,用手去碰她,本王都觉得脏,所以白山你放心吧,我对乡野村妇可没兴趣,尤其还是这种身子都不干净了的女人。”
望着萧景宏话一说完,还嫌恶的用脚,将地上的帕子踢到了一边。
白山不禁露出困惑之色,满脸不解的问道:
“王爷用意高深莫测,属下愚钝,到有些看不懂,您此番用意究竟是什么了。”
一听这话,萧景宏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笑吟吟的说道:
“本王的心思,若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揣摩透的话,那我还如何在皇室朝堂间立足。至于说用意嘛,白山你觉得,李巧巧说战王爷欺辱她的话,究竟可不可信。”
面对询问,白山很是认真的想了下,而后就摇摇头说道:
“战王爷何须人物,虽说适才在锦绣布庄,属下才被对方打到吐血倒地。但抿心自问,属下对于战王爷还是颇为佩服的。毕竟他贵为皇子,却从不涉入朝野争斗中,常年领兵镇守在边关,击杀外敌,战功卓越,我大梁谁人提起他,不都是赞许有加,心生仰慕。而且战王爷不近女色的传言,由来已久,属下实在不敢置信,他会喜欢上李巧巧这种,水性杨花,看见高枝就想往上攀的女人。”
萧景宏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