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良德闻言,脑子嗡!的一声,感觉头大了不少,儿子和弟弟都那么怕这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来头吗?难道他还能只手撑天不成?
“明儿啊,这……这是怎么个回事啊?哥哥现在还稀里糊涂的,那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侯良德现在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照理说自己的弟弟也算是场面上的人,能让他害怕成这样的人,没多少,更何况是年轻人!
“不,哥,他……他不是人!是恶魔,杀人恶魔啊!哥啊,咱们斗不过他的!”侯明哭丧着脸道,心里苦到了极点!
自己用中度脑震荡换来那个人的原谅,现在好了,自己的家人又将这个恶魔给得罪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杀人恶魔?难道他是……”侯良德瞪大了眼睛,心中隐隐想起了道上传说的一个人物!
“对,我查过!他就是最近**上风头最劲的恶魔,是恶魔十……十七少!”
“真的是他……”
砰!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就这么被粗鲁的踹开了。
几名高大威猛的警察,在一位中年警察的带领下,走进了病房。
“就是他,就是他一拳将我打成内伤的,我现在胸口疼,头疼,脖子酸,腿脚不好使,性功能障碍……这个没有!反正后遗症接踵而来,警察叔叔,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阮十七这时从后面探出个脑袋,指着侯良德,对带头的王义道。
“这位小同志,你放心,我们警察就是为了维护社会法纪,主持正义,严惩不法分子的人民公仆,我一定会对胆大妄为的狂徒依法严办,还你一个公道,还社会一份安宁!”王义的大义凛然,引来围观群众一阵掌声。
“不!王局长,误会,误会啊!我是侯明,跟您喝过酒的,您记得吗?这是我哥……”侯明见王义要抓人,连忙上去求情道。
“去去去,你谁啊你!再叽里咕噜,我告你妨碍公务,到时候你也一起进去!”王义推开了侯明,
一副别来跟我攀关系的表情。
“你……”侯明哪想到上次自己请客时,还称兄道弟的,现在竟然翻脸不认人。
不过他一看阮十七,便释然了,哭丧着脸乞求道:“爷……别抓我哥,求您了,我们侯家对不起你,我们全家都对不起您啊……”
“呀!呀呀呀,这不是侯老板吗?听说你脑震荡了?怎么样?震的不轻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位大伯是你哥吗?怎么不早说啊,早说的话,我就是让他打死,也不报警了!”
“不!是我大哥错了,是我大……”
侯明继续乞求着,可是他的话刚说到一般,就被侯良德打断了,“明儿,你干什么?别丢我们侯家的脸,求他做什么?要抓要绑随你们,老子还不信了,你们能把老子给毙了不成?”
在侯良德看来,自己那一拳根本没打到阮十七,即使是警察想治自己的罪,也得讲证据不是,这个年轻人等会一检查,根本没伤,自己就可以没事了!
“好!有骨气,虽然毙不了你,但你打的我重伤,警察叔叔一定会还我一个公道的!就这样,带走!”阮十七说道。
王义看了看阮十七,眼神似乎在说,你丫的咋抢了我的台词!
阮十七也看了看他,领悟到知道自己越权了,嘿嘿一笑,“警察叔叔,等会我拍了CT,再去你们那报到!”
很快的,在王义的带领下,侯良德就被几名警察带走了,他家的婆娘哭的是呼天抢地,但在这么些警察的面前,也没敢造次。
阮十七拍了拍侯明的肩膀,摇摇头,说了声节哀顺变后,走出了病房!
看着阮十七消失的背影,侯明是连恨他的念头都不敢有,无论**白道都不是人家的对手,自己拿什么跟人家斗,如果再执迷下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侯明只怪自己最近实在太倒霉,等病好了,一定得去烧香拜佛,转转运!
阮十七在医院为自己的胸部拍了个CT,原本狂野那一拳的伤势还没好,荣老只是用针灸化去了进入自己
体内的气劲而已,所以这伤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将这伤势嫁祸到侯良德的身上!
阮十七将自己的CT送到了公安分局,然后做了个简单的笔录,就离开了,其实公安局这种地方,他呆久了,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奥拓车内。
“我越来越感觉到你是个阴险小人!”贝昕鄙夷道。
“谢谢!”阮十七谦逊道。
“而且还很无耻!”
“这个我不赞同,比如说我们俩的这层关系,当初还是你主动提出让我包养的,当时我不是还很羞涩、很矜持吗?”阮十七反驳道。
“装,你就会装!你这么一说,我又发现你的一个缺点,就是虚伪!”贝昕讽刺道。
“阴险、无耻、虚伪?那你为什么对我死缠烂打?还不是被我的人格魅力和俊朗外表所吸引!人嘛,本来就没有完美的,只要我有100个优点,有3个缺点又算什么!”阮十七煞有其事道。
“谁对你死缠烂打了,要不是……”贝昕说道一半,声音戛然而止,顿了顿继续道:“喂,我很怀疑,像你这样的人,会不会有女孩子喜欢?我猜你一定没女朋友吧!”
阮十七闻言,下巴一扬,神情就像一只高傲的公鸡:“女朋友?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两个,我有两个女朋友,而且都是漂亮的一塌糊涂,追求者无数!不过她们却偏偏选中了我,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的魅力是普通人无法比拟的!当然,我还有一个**……”
阮十七说着,将目光落到贝昕的身上,不停的上下打量,这身材,丰韵性感,凹凸有致,让他某些地方****,片刻,又支了帐篷!
贝昕感觉到这厮的目光,顿感浑身不自在,一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到阮十七的帐篷,脸色顿时红了,赶忙又扭过头去。
“再看戳瞎你的眼睛!”贝昕威胁道。
阮十七连忙收回目光直视前方,一声感慨,吟诗一首:“问君能有几多愁,戳瞎双眼没烦忧,问君何时能低头,梅开二度誓不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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