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也没有揍他的意思,听说托尼史塔克不肯做钢铁战衣就走了。
“你们这几天换一种语言说话,托尼史塔克已经通过之前殷森和你们的对话学会了阿拉伯语。”
佐德对兽化兵们说道。
“啊?”
兽化兵们一惊,不会吧,竟然有人这么变态?
佐德也是盯着托尼史塔克的时候,发现他在其他人跟二号殷森说话的时候不是之前那种懵逼的表情,反而还若有所思,顿时就入侵了他的心灵,然后就知道了托尼史塔克已经学会了大部分的阿拉伯语。
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可是托尼史塔克!
于是,接下来,托尼史塔克就发现恐怖分子们的语言换成了他听不懂的话。
“汉森,他们在说什么语言?”
托尼眉头一皱问道。
“应该是希伯来语,这是以色列的通用语言。”
汉森装作不是很肯定的回答道,实际上他心中一惊,托尼史塔克居然还真的学会了阿拉伯语,毕竟他能够分辨出恐怖分子说了另一种语言。
不妙啊,这家伙是一个怪物,接下来是不是还得隔几天换一种语言?
佐德一点都不慌,中东地区的语言用完了,还可以用兔子的语言嘛,比如说魔鬼语言秀州话什么的,要是托尼史塔克连那个都能学会……那不是还有湖南话,粤语,闽南语……一大堆语言么。
托尼史塔克一开始还很倔,直到他发现一天了,恐怖分子都没有给他安排食物的时候,托尼史塔克就慌了。
因为这套路他熟悉啊,之前那伙恐怖分子也是这样,他要求红酒牛排还有芝士汉堡而不是这种黏糊糊的面团的时候,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接下来几天没有给他吃面团,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托尼史塔克就把盘子舔得比狗还干净了。
饥饿的滋味,连意志力强悍的人都顶不住要吃棉花和泥土,能塞进肚子里的全部都塞进去,哪怕会死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严刑拷打?佐德怕托尼这种小身板,打几下就病了,然后落下了病根,成了病恹恹的废人,哪有这种饥饿刑罚有用,跟水刑差不多,不过佐德觉得饥饿的效果更好。
反正饿几顿也没事,反而还能帮托尼减减小肚子,顺便排排毒,预防脂肪肝,酒精肝,血管硬化,高血压,心脑血管病。
毕竟他吃的东西都是高热量的食物,还喝红酒,红酒不是不好,但是无酒不欢就过量了,吃一段时间素,有益身心健康。
托尼史塔克本来以为这一次自己能坚持更长时间的,但是他又没有经过系统性的挨饿训练,反而更加受不了饥饿,第二天就受不了了,饿得难受,看到什么都想塞进肚子里,无奈之下,托尼史塔克只能选择投降。
然后佐德让手下给他安排了一顿高纤维套餐,有助于疏通肠道,反正看托尼史塔克拉得满脸菜色的样子,就知道他多年老便秘已经好了。
佐德收回了对托尼史塔克的注视,反正有黑皇后全天候监控托尼史塔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能发现并且通知佐德。
布朗斯基在佐德的安排下,成功返回了大不列颠,坐等罗斯将军找到他的那一天,也不知道要多久,boss安排他的任务估计是长期任务,布朗斯基也只能按捺住自己的心思。
佐德可没有放过绿巨人,他的想法很好,既然你不让我正面得到绿巨人血清,那我就迂回得到绿巨人血清咯。
虽然说古一能活到齐塔瑞星人入侵纽约市那时候,不过佐德觉得她应该也不可能再次出来阻止我得到绿巨人血清了吧。
最近,纽约市经常有人神秘失踪,只不过因为失踪的都是地狱厨房那边的人,所以没有引起多大的重视,毕竟那里那么混乱,时不时就有人会死,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因为佐德有黑皇后在,还是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比如说,那些失踪的人都是地狱厨房街头卖粉的散货混混,同时,黑皇后还从监控中发现了动作迅猛的黑影。
“收割者?”
佐德若有所思,能联想到地狱厨房的怪物有很多,手合会的黑兽,超胆侠和惩罚者的敌人等等,不过考虑到时间线,最有可能的,大概就是血族异种,收割者了。
他打算去看看,毕竟,收割者变种的r病毒也很有研究价值。
……
地狱厨房,夜晚。
废旧的地下铁通道里,一群群的流浪汉漫无目的地游逛着。这样的情形,在纽约这个国际大都市也是十分常见的。越是光鲜的外表,内里腐烂的也就越严重。
这些流浪汉需要休息的时候,大部分会聚集到公园或者像这样的废旧地下铁中。纽约地下铁的历史非常悠久,所以自然的,废旧的、封闭的地下铁隧道也不会在少数,这样的地方成为了这些流浪汉天然的庇护所,当然也不全是庇护所。
眼下的这个废弃地下铁隧道就是这样,十几个流浪汉游逛着。确切的说,不是游逛,而是散漫地排列着队形。在他们的正前方,几个穿着整齐的家伙正检查着一些人的身体,然后把他们推向隧道的更深处。不过房间里不时出来的流浪汉证明他们并非什么要命的家伙,尤其是当这些脸色有点苍白的家伙手里捏着一把钞票,露出满嘴稀疏烂牙低笑时。
“兄弟,看样子你好像是第一次来卖血啊。”
兴许是等的有些急切了,一个瘦小的流浪汉拍了拍坐在自己前面身材高大的家伙的肩膀,找了个话题聊了起来。
在他身前的是一个穿着破烂风衣,戴着一个兜帽的高大家伙。只见这个家伙缓缓地扭过了头,露出了自己有别于常人的容貌。他的脸色很苍白,就像是没有见过太阳一样。整个脸部没有一点点毛发,不论是头发、胡须亦或是眉毛之类的,统统没有。他的瞳孔在这阴暗的环境里让人看的不真切,但兴许是灰蓝的,最奇怪的是他的下巴,有一道明显的裂口愈合的痕迹,就好像动过了手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