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般若攸的抬头,看向君临天,对着他露出自己重生以来最美好的笑容,“借你衣服用一下。”
君临天愣了愣,他刚换的白袍子。
随即嘴角有勾了起来,“你连亲都不让我亲,却直接动手扒我的衣服,不太合适吧。”
楚般若停在他胸膛处的手就这么顿住了,收回来也不是,继续扒也不是。
呸,她才没扒他的衣服,就是扒他的外袍用一用而已。
这男人,思想竟然如此肮脏龌龊,实在是不堪得很。
于是,那微愣的手指,毫不犹豫,将君临天的外袍扯了下来。
君临天就这么看着她,沉默了半晌,道:“你扒我的衣服,总得补偿我一点什么吧?”
他袍子很贵的好吗?
虽然他并不缺那点钱。
楚般若却假装没听见,拿了袍子,不知道从哪儿搜出一块碳,蹲在地上便开始画起画来。
但是被那道凉悠悠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再也装不下去了,“我一穷二白,若是你不嫌弃的话,这个就送你了。”
说完,将手里的碳笔一扔,稳稳地掉在君临天怀里。
君临天眼角抽了抽。
她怎么这么大方呢!
一块碳就想打发他,乞丐都比他过得好吧?
将怀里的碳笔丢到一边,看了看认真画画的女人,委屈地道,“我这袍子真的很贵。”
楚般若扔了一支又一支碳笔,最后实在没有东西可用了,就用火将地上的灰尘烧成一个黑色的球,接着画。
她一边忙碌着,一边不以为意道,“我的时间也很宝贵。”
所以这男人能不能别在她旁边叨叨了,也不知道她的小白还能撑多久。
君临天继续用眼神控她,“那是我母……我娘给我织的。”
楚般若没有注意到他言语间的停顿与转折。
抬头错愕的看了他,“那……我用完了洗干净还你?”
她确实不知道这袍子这么珍贵。
君临天摇头,都那么脏了,他怎么可能还会要?又点了点头,若是她洗过的,那他还是勉强能接受这件曾经被一堆黑炭污染过的衣服的。
但是比起袍子……他更想要的是……亲亲。
其实……这怎么可能是他母亲做的衣服,他不过就是骗她的,博取同情,她却信了。
于是君临天继续用眼神控诉楚般若。
楚般若生气的将燃烧过后的碳球扔到他怀里,他这个眼神……简直没谁了!于是凑上去,飞速的亲了亲君临天的唇角,又以更快的速度退开了。
为了小白,她忍!
然后将君临天有些呆滞的脸推到一边,捡起他怀里的碳球,又继续画画去了。
她转头转得太快,都没有注意到男人变红的耳朵,和震惊的眼角。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君临天也没有继续骚扰楚般若。
而是转身,给角落里的小白喂了一颗药。
没了君临天打扰的楚般若,效率瞬间提了上来,不出片刻,就将浮屠塔一到八层的景象原封不动的搬到了雪白色的袍子上。
然后拿起袍子,将脑海里的画面与浮屠塔第九层的画面结合起来。
发现以第九层的中心为圆心,每四十五度方向,是底层塔的还原。
只不过,每一层都少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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