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快去耳房看看吧,引温姑姑也去了,都在笑着领丞相大人的赏钱呢。”桃离将乔久扶起身,簪了两只素净的步摇,一只在左,下坠十粒米白珍珠,一只在右,下坠血红玛瑙。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二人便到了淦容兮的房间内,远远便迎来一个人影,痛哭流涕地给乔久下跪。
“倾妃娘娘在世恩德,老臣此生不忘,日后一定护娘娘周全,万死不辞!”淦若荣喜极而泣,但精神却好了不少,眼角盈盈生光,连说话也有了生气。
“倾妃娘娘真是...真是医术高超,妙手仁心啊。”大夫人看着床上面颊红润的淦容兮,皮笑肉不笑地称赞道。
“倾妃娘娘早有这么好的药方,还藏藏掖掖的干什么,这不两个时辰见效了,之前还说什么不知道能不能医不好的丧气话。”二小姐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厌恶的表情道。
“孽障!你哥才醒,你又在说胡话,如今倾妃娘娘是我们整个淦府的恩
人,你谢都来不及,还敢在这大放厥词!”淦若荣气得站起身,将二小姐的头连连摁下给乔久赔礼道歉。
乔久却连正眼都不瞧一眼,进屋后火急火燎地走到淦容兮身侧,淦容兮面泽红润有光,只是嘴唇还有一丝淡淡的惨白,全身充盈有力,全然不似大病初愈之人。
乔久急急探过他的脉搏,沉着有力,急中有稳,是正常的脉搏。
这真是奇了。
乔久的眼瞳微微睁大,半晌不能缓过神来,乔久正要检查淦容兮另一只手,引温却突然凑上前来,问道:“娘娘,容兮公子此刻已醒,是不是应该施几针稳定心神,以免罗门毒再犯。”
乔久点了点头,引温所言不虚,虽然不知淦容兮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苏醒,但是如果他苏醒,必然是罗门毒已悉数排出,此刻必须先行稳定他的静脉,让余毒不再控制他的身体。
每施一针,乔久的手都酸麻难忍,疼痛不已,约莫施针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淦容兮的面色逐渐稳定,甚至能从床上下
来行走几步,已是大好了。
乔久头顶大汗淋漓,桃离在一旁细心为她擦去汗珠,又为她扇着微微的凉风,而引温则在众人的身后幽冷地看着乔久。
“娘娘,您辛苦了,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淦若荣见乔久施针完毕,踱前一步恭敬道。
这是淦若荣和倾妃离得最近的一次距离,看来,身居丞相之位的淦若荣终于放下了戒备,在以往的重重误会上对她有了一丝信任。
乔久随淦若荣到了侧间,侧间内空无一人,且墙壁厚实,门窗紧闭,连窗外一声雪落也不闻。
“娘娘,这是成厄金牌,由先皇所赐,太上皇曾言,此牌一出,无人可动我淦若荣。如今老臣迟暮,犬子又是个不争气的逆子,如今娘娘救淦府于危难,我淦若荣铭记于心,这块令牌,聊表谢意,若是有一日娘娘陷于危难,老臣必然身先士卒,以死相护。”
淦若荣从侧间的暗格里取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递到乔久手中,上面刻着精致二字“成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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