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袖口,领口,有针线穿着宝石一颗一颗缝在上面。
不仅闪,还很清新脱俗。
就这随便一身衣服,价值得用价值连城来估算。
不仅如此,衣服上的珠宝镶的虽多,但是一点也不重。
而且这衣服自带首饰,光胸口那个大元宝,沉甸甸的,让人看着都馋。
“公主。”
苏宝进来给她送吃的。
闻声,南晚回头看他一眼,便继续低下头翻着床上的衣服:“你来的正好,见到阿尘了吗。”
“没有。”
苏宝听话的摇了摇头:“公主,无尘哥哥不见了吗?”
“嗯。我就说尚衣局那边的衣服做好了,给他拿过来让他瞧瞧,谁知道回来后他人就不见了。”
苏宝:“....”
苏宝走过来,盯着床上的几件耀眼华服。
“公主...这...这是您给无尘哥哥做的衣服吗?”
说是衣服,但又不能称之为衣服,苏宝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的这堆发着金光的东西,是一堆金山。
“你还小,不懂。”
“穿普通的衣服,那对我家宝宝来说就是侮辱。穿的格外的与众不同,这才能彰显出他的清新脱俗。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她将衣服叠好放在床里面,然后走到茶几那,伸手拿着他又亲手做的糖酥饼吃。
“公主,这次糖酥饼不干了吧?我特意留意着火候,加上后厨那边又是新建的小灶,火也不大。”
苏宝一脸期待。
“嗯,不干不干,之前的也不干。”
苏宝抓了抓脑袋:“可是公主是你说的,说我上次做的糖酥饼太干了,得喝水。”
“傻孩子,当时你无尘哥哥在呢,我敢说好吃吗。”
“可...这关无尘哥哥什么事啊?”
这孩子是单纯还是真傻啊?
“宝儿啊。”
苏宝:“....公主....”
听她一下子对自己的称呼那么亲昵,苏宝的一张脸瞬间就涨红了,红着脸不敢看她。
偏偏南晚还恍若不察:“你虽说还小吧,但毕竟也是一个男娃,身为男娃,你家无尘哥哥,不管是小的老的,就算是一个小畜生,是只公的他都防着,懂了吧?”
“公主是说无尘哥哥会吃醋吗?”
“嗯,对。”
“可无尘哥哥没有吃我的醋啊,我昨天和无尘哥哥说话,无尘哥哥都理我了呢。”
“理你了?”
南晚诧异。
“嗯!”
苏宝重重点头,“无尘哥哥瞪了我一眼。”
南晚:“.....”
....
醉欢楼。
天还未晚,窗外可见天色朦胧,隐隐转黑的架势。
一股危险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房间。
白卿正在看书,感受着这一抹危险的凌厉气息逼近,无形中,恍若一把锋利的剑刃,稍不留意,就能使人千疮百孔。
他微微一笑,姿态温尔儒雅,美轮美奂。
暂时放下手中书本:“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吧。”
来人一袭黑衣,颀长挺拔的身躯瘦俏却一点也不觉得瘦弱,一张脸俊逸无双,冷气逼人。
可能是因为自己姿色出众,这世间还鲜少有女子或是男子,能让白卿另眼相看,显然,眼前的黑衣男子,他倒是多看了几眼。
“从你第一眼见到我,便对我充满了仇视。洛公子,在下,似乎并没有得罪过你吧?”
洛无尘寒眸清冷,并未说话,而是径直走到他对面的圆椅上坐下。
淡漠回应二字:“没有。”
“三公主今日看你的眼神与看待别的男人时不同。”
“哦?”
闻声,白卿挑眉,温润的嗓音向外透着一抹耐人寻味。
等着他将话说下去。
“你可有成亲?”
许是他突然转移的话题,与他想象中的不同,白卿微微一怔,随后轻笑开口:“不曾。”
“可有心仪的女子?”
这一次,不等白卿开口,便听洛无尘道:“若是有,你与你心仪的女子需尽快离开京城,若是被太后知道三公主对你有意,到时候江香君的下场,就是你心仪的那名女子下场。”
白卿:“.....”
“洛公子想多了,在下还不曾有心仪的女子。况且....”
他抬眸,看向他,温润的眸底深处,趣味又深了几许:“今日的公主,与传闻中的公主似乎并不同,在下也相信,公主并非是那等不明....”“那只是假象,当年我就是这么被她骗进府的。”
白卿:“.....”
“白公子,我对你是好言相劝。我待在三公主府这么多年,没有人比我了解三公主的为人,她就是一个喜新厌旧,见色起意的女人。我已经被她给玷污了,白公子你出尘不染凡世,我不想你日后落得和我一样的境地,被她玩弄后丢弃。”
白卿:“.....”
.....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
荆何推门进来,看到自家主子独自一人坐在那,神态悠闲的品茶。
他默默的走过去:“公子,那洛无尘,都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荆何皱眉:“他这是怕公子你的出现影响了他在三公主身边的地位了?对公子你这么忌惮,来时一副高高在上,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荆何几次欲言又止,要不是公子让他以善待人,但是三公主府的那些男宠,他是真的一个也看不上眼,都是些什么玩意。
堂堂九尺男儿,竟然学女子那一套,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用尽手段,硬是把自己给作成了女人!
“公子日后还是少与这样的人接触比较好,免得到时候他背地里耍手段,到时候连累了公子你。”
“此人身份不简单,且武功不低,至于你方才说的这些,怕是多虑了。”
“公子,知人知面不知心...”
“香君姑娘怎么样了?”
“听莲儿说,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不少了,只是几次趁着莲儿不在,一直想要伤害自己,公子,香君姑娘她对您?”
“等她身上的伤养好了,寻个合适的时间,将她送出京城吧。”
“公子,您擅自将她送出京城,若是被太后知道了....”“香君姑娘不过是太后压制江公子妥协的一根稻草,若是公主不喜,她对太后来说,自然也无意。”
想起那个明媚漂亮,率真单纯的女子。
男人清润的眉眼溢满浅笑:“能让一个心机城府这么深的男人,不惜亲自跑来明以贬低,背以驱除,这个南晚,想来也并非蠢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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