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婉的脚步飞快,脚下生风,片刻便到了墙房,锁是一动不动的,和她离开时,没有一丝不同。
但她并没有放下心来,她细细观察着墙房外的一切,发现角落多落下几层碎灰,而她走之前这里明明被打扫得干净如新。
可见,有人开过墙房的两道锁,大门开启时,落下这一地细细的薄灰。
她眼中杀意一闪,围绕着墙房的轮廓快步向后走去。
月色依稀,暮色四合,一口枯井藏于墙房后,深不见底。
她轻轻地将挂在枯井上的绳索拿起,这绳索连通的正是墙房内最为凶险的一道机关。
她正要将绳索收回,触发井下的机关,却被香卉的一声惊叫喊住。
宋清婉扭过头,正对上大门值守的两个药童和香卉震惊的目光。
宋清婉冷冷问道:“你们几个来做什么!”
两个药童拘过礼后,躬身回道:“宫主,陛下有请。”
香卉也踱前一步,惊讶道:“宫主,你做什么!”
宋清婉恶狠狠瞪她一眼:
“我要永绝后患!”
香卉扯了扯她的袖子,急道:“可是机关一出,无论下面是何人,都必死无疑!”
宋清婉怒道:“那又如何!”
“宫主!如果你还想要一丝陛下的留恋的话,那她要死也绝不能死在我们这里!”香卉急道。
宋清婉这才微微松开了手中的绳索,喃喃道:“你说的对,苏沂还没看清楚她的真面目,我一定要让苏沂知道她的恶毒...我不会因为那个贱人,让苏沂永远恨我...”
香卉若有所思道:“宫主,其实您没有必要吊死在陛下这一颗树上,陛下本就有三宫六院,您为何非陛下不可呢?”
宋清婉眼角似乎有泪,低低道:“我宁可跟在苏沂的身后,为他做所有他下不了手的事,也不愿他厌弃我,失信于我,我才是那个应该站在他身侧的人啊!”
香卉试探着伸出手,将绳索轻轻地接过,心生一计道:“宫主,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可以让她死的不明不白,陛下绝对不会怪到我们的头上。”
宋清婉眉头蹙起
,不相信道:“怎么可能!只要她的尸体在司药宫,或是尸体上是被司药宫的机关所伤,苏沂就会认定是我杀的,叫我如何洗得清嫌疑?”
香卉勾了勾嘴角,附到宋清婉的耳畔道出四个意味声长的字:“毒气晚发。”
香卉露出了一个艰险的笑容,让井下的人死只要一味药:毒气。
将药性缓慢的毒气从枯井投下,混入空气中,此井下直通墙房,无论是谁至于墙房内都必然大量吸入毒气,但毒气存于体内,由食物引发,故而不会立刻致命。
香卉笑得邪魅,让井下之人的死与她无关只需要另一味药:晚发。
等到井下的人离开墙房,回到休憩处,她和宋清婉便立刻将井中的毒气排干净。
待到中毒之人吃食任何东西,都会立刻导致毒发。此来,如何也查不到她和宋清婉的头上了。
宋清婉会意,点了点头,身侧的两位药童再一次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宫主,陛下那里还去吗?”
宋清婉整了整衣衫,长吸一口气道:“当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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