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洪涛这一走,直到晚上都没有回到陶家,陶酒酒独自在房间里,心中有点儿担心,便给他打去了电话,谁知一直打不通。
陶酒酒心里泛起了涟漪,感到自己心底的某个角落依然深深藏着叶洪涛的影子,突然的,她又想到了邱青山,不知他过得好不好,真心希望他能找到真正属于他的幸福。
辗转反侧了一夜,终于等到了天亮。早餐都顾不上吃,陶酒酒就往医院赶。
打开病房时,出乎她意料的是,叶洪涛已经在陪着南南了。
“酒酒,你来啦,真早。”叶洪涛抬头望向她:“吃过早饭没,这里还有呢。”
南南也兴奋地说:“妈妈,我在吃芒果班戟,叔叔一大早就给我带过来了,真好吃。”
“洪涛,你?”陶酒酒看着桌上还有一大堆的满记正品糖果,心下一惊,这只有在香港才买得到的,叶洪涛怎么可以在一夜之内变出来?
叶洪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诚实回答:“昨天南南这小家伙不是很想吃嘛,我想我也刚好没什么事需要忙,就赶着订了张机票,到香港转了圈就回来啦!”
看到愣着的陶酒酒,叶洪涛摆了摆手:“吓着了啊,我这速度够快吧,嘿嘿,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来,你也来尝一尝吧。”
陶酒酒百感交集,不知从何说起。磕磕巴巴了好一阵,终究还是那句大俗话:“洪涛,谢谢你!”
“谢谢叔叔。”懂事的南南也学着陶酒酒的样子对叶洪涛说着感谢的话。
……
傍晚,叶洪涛回到别墅取换洗的衣服。走入家门的时候,四周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叶洪涛轻声来到门前,见门半掩着,并没锁好,便猜想慕婍婍肯定在家。
在门口踟蹰了片刻,硬着头皮准备进屋时,却听见慕婍婍在大声地讲着电话。
他悄无声息地收回了脚步,静静地聆听起来。
……
晚上,陶酒酒告别了南南,独自一人回家休息。
走出洛水市人民医院的大门不足百米,陶酒酒心头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自己好像被人跟踪了。
思忖了片刻,她猛地停下脚步,转身向回看去,映入眼帘的除了那些从身边驶过的汽车,便再无别的什么了。
难道是自己的幻想吗?
不,不可能,经历了撒妺烈人的洗礼之后,她的预感比此前敏锐了百倍,此前还没有被人跟踪过。
陶酒酒越想越害怕,刚刚伸
手入包包掏手机的时候,眼前突然窜出三个男人,不容分说地拖着她,往一旁的绿化带钻去。
陶酒酒挣开捂住自己嘴巴的那只手,试图大声地呼救,没想根本来不及开口又被堵住了。
“小妞,我看你还是听话点儿,不要逼我们下狠手。”一个嗓音有些沧桑的人率先开口警告她。
“大哥,这妞长得有几分姿色,这样子杀了不是可惜了嘛?”旁边略小的歹徒色迷迷地说道。
“就是,大哥,把她带回去藏起来,跟慕小姐说干掉了就行了。”
“混账!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指挥我了?”中年男子冷目一横,随即没人敢开口说话。
“小妞,有人给钱要我们做了你,这也怨不得我们。但可以让你死得明慕点,要你命的是姓白的,要索魂尽管找她。”中年男子淡漠地解释了一番。
陶酒酒被极度的恐惧包围着,一听到是慕婍婍指使的,愤怒随之而来,这时闪过她脑海的,是南南天真的喊着妈妈的笑容,她害怕就此离开南南,以后南南的生活应该怎么办?
“兄弟们,动手吧,温柔点。”中年男子转过身去,两个略为年轻的歹徒阴森森地向陶酒酒靠近。
“住手。”拐角处窜出一个男子的身影,以最快的速度把陶酒酒拉在了自己的身后,并把两个歹徒手上的刀具给踢开了。
中年男子从口袋中掏出三菱钢刺,向陶酒酒冲过去。
见此情景,叶洪涛不暇细想就挺身上前,用自己的臂膀挡住了那一刺。
中年歹徒还欲上前行刺,然而绿化带外已经聚集了五六个不明真相的路人,更有甚者掏出了手机开启了拍摄功能。
不用想也知道,围观看热闹的唔知路人会越聚越多。
中年歹徒无可奈何,带着两个小弟朝着反方向逃走了。
陶酒酒惊魂未定,摊在受伤的叶洪涛怀里,喘着大气问道:“洪涛,洪涛,你怎么样了?”
叶洪涛用力地捂着不断出血的手臂,催促陶酒酒:“你快给江婉儿和胡莱打电话。告诉他们注意安全。”
陶酒酒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下就颤抖着翻着小包找电话。
由于紧张,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机找出来,谁知江婉儿和胡莱的电话都打不通。
“洪涛,你流了好多血,我先送你去医院吧。”陶酒酒吃力地搀扶起叶洪涛,穿过围观的人群,朝着洛水市人民医院走去。
……
不久之前,江婉儿和陶酒酒分别后,拦了一辆的士朝家里而去。
谁知江婉儿刚进了
家门,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罗楷文拦住了:“江婉儿,你回来啦?”
“你!”江婉儿被一股强大的恐惧感包围住了,上次罗楷文试图伤害自己的事情过后,江婉儿每想到他都觉得后怕,没想今天他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家里。
“罗楷文,你到底想干什么?”江婉儿说着往门外退。
见此情景,罗楷文一闪身挡在门前:“你还想往哪跑?”
“罗楷文你不能这样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你以前是这样的吗?你以前可是个粘着我的贱女人呢!”罗楷文脸上的表情有些诡异。
“那是以前,现在的你变得太让人不可思议了,罗楷文,你不觉得你在堕落吗?”江婉儿试图劝说他。
“堕落,我就喜欢堕落,特别是喜欢跟你一起堕落。”罗楷文一把抓住江婉儿的脖子,推着她往客厅的沙发上退。
色相与凶相并出的他,仿佛一个地地道道的强盗,江婉儿本就脆弱的心灵,被振得完全没有了主张,只能极力地抵抗。
“不要挣扎了,享受吧,江婉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罗楷文上前扯着她的衣服,露出了险恶的笑容。
“罗楷文,你不能这样,你走开!”江婉儿向沙发后面靠近,碰到了茶几上的水果刀,慌乱之余举了起来,“你不要过来,你过来我,我就死给你看。”
“你死?你死胡莱找谁啊?他长成那样还能找到老婆吗?你就从了我吧,我们暗地里还是情人,不是很好吗?”罗楷文继续无耻的向前,拉扯着她的裙子,“人家都是一男几女,你却是一女几男,难道你还嫌不够?”
江婉儿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一窜,却不想把水果刀送进了罗楷文的胸口,鲜血喷涌了出来,溅了江婉儿一身。
“啊!”她被吓坏了,呆呆地松开双手,向后退去,一直退到了墙角。
“你!你竟然!”罗楷文痛苦地缩回双手捂住胸口,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婉儿,江婉儿!”门外传来胡莱急促的敲门声。
江婉儿颤抖地开了门,当即便摊在了胡莱的怀里。
“你们,不要跑!”罗楷文一手捂着伤口,另一首掏出了手机,瞧那情形是想打报警电话。
胡莱紧紧拥着江婉儿:“他的伤不严重,我们走!让警察来解决吧!”
江婉儿依着胡莱的肩膀,把刚才极度的恐惧与害怕尽数哭了出来。
“不要怕,我们回家!”
如此安慰着江婉儿的时候,胡来拥着她,走出了公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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