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什么意思?”
凌帝睨了一眼守在身边的人,示意他们都退下。
待众人离开,凌帝这才开口对怀里的女人说道:“非烟,你当真以为苏凰命格为凤?”
南非烟怔住,“皇上,你的意思是”
“真正命格为凤的乃苏七七!”
“这怎么可能?国师他说.”
凌帝打断了南非烟的话,“国师是谁的人?非烟你难道忘了?”
南非烟突然明白了什么,忍不住掩嘴笑道:“讨厌!皇上,您怎么能这么欺负臣妾!害的臣妾以为咱们瑞儿”
凌帝堵住了南非烟的嘴,对她道:“朕将苏凰赐婚给珏儿,恐怕,从明日开始,珏儿的麻烦就来了!”
“是啊,其他皇子定然会觉得珏儿是他们最大的威胁。这样,咱们瑞儿就可以安心的做他的王爷,虽然没有取到苏凰,但以后一定会有比苏凰更适合的女人侍奉他!皇上,还是您考虑的周到。方才臣妾还误会您了。”
凌帝那肥厚的手落在南非烟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在她耳边打趣:“敢质疑朕,今夜好好伺候!”
南非烟娇媚一笑,别过脸娇羞的模样尽收眼底。成功取悦了凌帝。
凌帝搂着南非烟,对她道:“这些妃子里,朕最喜欢你,知道为什么吗?”
南非烟好奇的抬眼,“恩?”
“因为你乖巧,懂事。能猜透真的心意。”
南非烟将脑袋靠在凌帝肩膀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双媚眼睨着前方,手紧紧地攥着丝帕,将来,她的瑞儿可是要坐上龙椅的人!母凭子贵,后宫那些给过她冷眼的女人,将来她一定会将她们踩在脚下,一一出口恶气!
与此同时,苏七七头戴喜帕在喜婆和秦苍的搀扶下出了寝室,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也不知道一会儿遇到苏凰,她会不会以为自己见了鬼了!
苏丞相与众姨娘已经在丞相府外面等着,苏凰先苏七七出了苏丞相府。
二姨娘程婉依依不舍的抹着眼泪跟苏凰交代着嫁进凌王府后的事情,苏丞相好奇的往府中望去,“怎么不见七七人呢?”
苏凰怔了片刻,眼神黯淡了下来。恐怕现在苏七七还在她的荷花池上漂浮着呢!
只是苏丞相话音刚落,里面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苏凰听到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拉着二姨娘的手突然紧了紧,二姨娘察觉,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往相府里面望去。
只见苏七七穿着一袭朱红色喜服朝这边缓缓走来,那种气势,绝不输于苏凰。
很快,苏七七走到苏丞相面前福了福身,道:“爹爹,七七方才出了点小意外,所以耽搁了一会儿。还好,没有耽误吉时!”
“没事就好。今日这婚事马虎不得,七七,爹知道你喜欢凌王,但是婚事已定,你就好好跟瑞王生活。”
“爹爹放心,七七已经想通了,凌王高傲自大,冷血无情,七七也驾驭不了。倒是瑞王,温文尔雅、博学多才又生的俊美,七七一定会好好在瑞王府做好瑞王妃的。”
凌王的人听到苏七七的话,不禁脊背一寒,嘴角微微耸动还好王爷今天没来!
苏丞相则满意的点了点头,睨了一眼二姨娘,二姨娘会意,将苏凰送上花轿,苏丞相府的人站在府外望着已经远去的两拨人,直到那些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内,这才转身回去。
苏凰坐在花轿中,气的浑身颤抖,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她压低声音问怜惜,“怜惜,昨夜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们已经死了么?你告诉我,方才说话的是谁?”
怜惜吓得缩着脑袋不敢出声,一主一仆虽然隔着一个窗帘,却能感受到一个愤怒一个惊恐的情绪。
苏凰咬着牙关冷冷的道:“瑞王是我苏凰的人!这个小贱人,凭什么便宜了她!我不甘心,不甘心!”
怜惜听到那妒恨的声音,吓得脸色惨白,沉默不语。
而与苏凰的花轿并列前行的苏七七则无聊的坐在花轿中喝着小酒、品尝着各种点心。两拨人到了同仁街口时,正如苏七七计划的那般,突然一个人骑着马儿闯了过来,混乱中,两辆花轿来回调换,连同苏凰的丫鬟一并换走,轿夫们却无从察觉。只是去凌王府的那辆花轿莫名的比方才重了很多。轿夫虽然郁闷,但也无人开口提出此事。
苏七七在他们调换花轿的功夫,成功的顺走了苏凰的一部分嫁妆。坐在马车内看着脚下的盒子,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笑意。小声道:“二姨娘,你也太偏心了,外面都说你对苏七七比自己的女儿都好,这嫁人,怎么苏七七的嫁妆只是一些破布,你女儿的都是些珍贵的藏品?不给?我自己去抢!”
一路颠簸,迎亲队伍到了凌王府外,苏七七掀开帘子朝外望去,王府安静的连别人的呼吸声几乎都能听得到。
再看看周围,没有红毯,红灯,也没有接亲的主角……一片死寂沉沉。不知道的,还以为凌王府在办丧事呢!
苏七七圆圆的眼珠子转了转,难道走错门了?
正在出神,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袭墨蓝色的长袍匆忙走了出来。
男人是凌王府的管家,薛仁。
薛仁十八岁便入了凌王府,在凌王府已经有二十余载,为人处事格外谨慎,走到花轿前,恭敬的俯身对花轿里的人道:
“老奴薛仁,凌王府的管家,恭迎王妃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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