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代悲白头翁

  “大大,大大,大大……”

  “来了来了,别叫了。”

  “鹏鹏和阿东他们两个还不回来呀?”

  “不是跟你说了吗?他们两个正在唐朝玩的嗨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那我就继续穿越吧!他们两个这样真是吓人。”

  “行啊!”

  “大大,我求你了,这次能不能让我穿越个各方面条件稍微好点的呀?”蔡霖说完后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

  “你看你那样……”

  “求你了,大大。”

  “不是,他这机器是说不准的。”

  “我知道,这我知道,哦!听说大大的书有读者了。”

  “啊……这个啊,好像是有一个了。”

  “那恭喜大大了。”

  “嗯,谢谢。”

  “大大,你看我这次能不能穿一个就是长的帅的,又有才华的人啊?”

  “这个嘛,看造化,看你造化。”

  “好好,那多谢大大啊!”

  “不用客气。”

  “那我就穿了啊!”

  蔡霖说完之后就又说出了那串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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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大大,你在吗?”

  “在,啥事啊?”

  “你快说说,我现在这穿越到啥地方了?我现在叫什么?我是做什么呢?快说说。”

  蔡霖上下打量着自己,发现这次的样子看起来还不错,照镜子看着长的也比较帅。

  “哦,这次要恭喜你了,这次穿的不错,你现在是大诗人刘希夷。”

  “刘希夷?刘希夷是谁?”

  “这刘希夷你能不知道吗?”

  “这……我这一时想不起来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想起来了吧?”

  “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代悲白头翁。”

  “对对对,就是这首诗。”

  “那真是太谢谢大大了啊,没想到我竟然成为了一个大诗人。”

  “没事没事,不用客气。”

  蔡霖高兴的就背起诗来:“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洛阳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此翁白头真可怜,伊昔红颜美少年。

  公子王孙芳树下,清歌妙舞落花前。

  光禄池台文锦绣,将军楼阁画神仙。

  一朝卧病无相识,三春行乐在谁边。

  宛转蛾眉能几时,须臾鹤发乱如丝。

  但看古来歌舞地,惟有黄昏鸟雀悲。”

  “那啥?大大,我能不能出去转转呀?”蔡霖此刻想到外面走上一圈,想看看别人看见自己这大诗人会是什么样子?

  “行啊,出去显摆吧!”

  “嘿嘿。”

  蔡霖刚走到门口,迎面就进来了一个人。

  “你……,你找谁?”蔡霖忙问那人。

  “我找你啊!”

  “你……你是谁?”

  “你这是怎么啦?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你舅呀!”那人皱着眉头说道。

  “哦,舅舅好,舅舅好。”

  蔡霖说完之后就赶紧把刘希夷的舅舅往屋里请。

  蔡霖心里想着,这是刘希夷的舅舅,可不能慢待了,就赶紧热情的招呼刘希夷的舅舅屋里坐。

  待刘希夷的舅舅坐定之后,蔡霖就毕恭毕敬的问道:“舅舅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外甥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好诗?”刘希夷的舅舅和善的说道。

  蔡霖听了就忙摇头说道:“没有没有。”

  刘希夷的舅舅听后就把脸一沉,“是吗?我刚才在屋外分明听到你在作诗来着,你怎能骗我?”

  “哦哦,我想起来了,我是刚刚作了一首诗。”自己现在可是刘希夷呀,那诗自然也就是自己作的了,蔡霖不禁沾沾自喜。

  “那你就快快读来于我听听。”刘希夷的舅舅逐显兴奋。

  蔡霖听完之后就忙把代悲白头翁给背了一遍。

  “好诗好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此句写的真是妙啊!”刘希夷的舅舅频频点头称赞。

  “谢舅舅夸奖。”蔡霖的心里乐开了花。

  “哦,敢问外甥这事可有听与他人?”

  “哦,没有没有,这是我刚刚作的。”蔡霖说的理直气壮。

  “哦,那就好,那就好。”

  “我有一事相求,可否答应?”

  “舅舅请讲。”

  “你这诗可否借我一用?”

  “哦,可以啊,可以。”

  “那就多谢外甥了。”

  “舅舅客气了。”

  “那好,那你忙吧,我就先走啦!”

  “舅舅,您再坐会儿,等吃完了饭再走!”

  “不必了,我还有事呢!”

  “那好,那就不强留舅舅了。”

  刘希夷的舅舅摆了摆手就起身出门。

  蔡霖跟在后边,一直恭敬的把刘希夷的舅舅送到了大门外,然后站在那里看着刘希夷的舅舅走到自己看不见。

  蔡霖望着刘希夷舅舅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心中感叹道:哎呀,这都说外甥子像舅,这话看来一点都不假,这刘希夷的舅舅长的也是超帅呀!

  “大大在吗?大大。”

  “在呢在呢!我说你怎么回事啊?”

  “我怎么了?我刚才不是已经礼貌的挽留他了吗?这是他要走的。”

  “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啊?”

  “哎呀,你这……是那代悲白头翁的诗。”

  “那诗怎么了?”

  “那可是刘希夷做的诗,你知道吗?”

  “这个我知道呀!”

  “可是你刚刚怎么能把这个诗给了他舅舅呢?啊?”

  “不是,我没有啊!”

  “怎么没有啊?他舅舅刚才说让这诗给他用,你不是答应了吗?”

  “不是不是,你这什么意思?这诗让他用,那就等于是把这诗给他了?这诗也就是说成他作的了?”

  “对呀,就是这个意思呀。”

  “不是,这是刘希夷作的诗,他怎么能说是自己作的呢?他也明明知道不是自己作的呀?”

  “你既然答应了给他,那就是他作的,那到时候这诗就会署上他的名字。”

  “不会的,我看刘希夷他舅舅长的也不像是那么无耻的人,长的那么帅,说话又那么和善,应该干不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