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沈月然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事一般,可仔细一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夫人睡了几日应该饿了吧,奴婢让人熬了您最喜欢的金丝燕窝粥和做了些可口小菜,您起来吃一些?”
林嬷嬷怕沈月然自己想起来什么便开口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听林嬷嬷这一说沈月然倒真觉得自己饿了,便由着林嬷嬷等人伺候着用饭了。
“沈月然就醒了?”
正在院子中选布料的婉莹听闻沈月然醒了脸色瞬间暗沉了下去,心中也忍不住有几分埋怨,这个秦洛也真是,怎么就不趁机将沈月然给弄死呢。
“虽然夫人醒了但病体初愈也伺候不了老爷,到时候老爷还不是得过您这里来。”
伺候的丫鬟见沈月然脸色不太好看当即出声安抚道。
“来我这里又能怎样?我还怀着身子呢。”
婉莹闻言却是冷笑出声,大夫诊出她这个孩子还不到三个月,就算季守礼歇在他这里又能怎样?
守着一个女人却什么都不能做,岂不是更让男子想要解决自己的需求。
这样一想婉莹更坐不住了,她现在怀着身子不能伺候季守礼可不能让其它女人钻了空子。
特别是沈月然那边,像她这种内宅的当家主母为了笼络家主的恩宠最擅长的便是在自己不方便伺候的时候安排身边的其它人去伺候。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你们马上帮我送封信到揽墨居去。”
婉莹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半晌后一边命丫鬟们取来纸笔一边向另外的丫鬟吩咐道。
信送到揽墨居的时候秦洛正在思量帝凰国际下一阶段的发展走向,听闻是婉莹让人送来的信倒是立刻接过来拆开了看。
“小姐,婉莹夫人又怎么了?”
对于婉莹在此时送信的举动阿芜感到格外不解,现在安溪离开了季家,沈月然又在休养身子,婉莹应该过得极为自在才对。
“人心不足蛇吞象罢了。”
将婉莹的信看完后秦洛忍不住微微摇头,之前还以为这个婉莹是个聪明人,谁知道不过才一阵子的光景心中的贪欲便开始外窜了。
在阿芜一脸不解的眼神下秦洛将手中的信纸递给了她,待阿芜看完后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这个婉莹真是够贪心的,小姐帮她以平妻嫁入季家已经是大恩了,她不感激你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反过来埋怨你。
现在季家这情形对她而言是最有利的,她不想着好好笼络季家主的心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往他身边塞人,真是可笑至极。”
阿芜越想越觉得气愤难忍,若是婉莹这封信仅是询问秦洛现在是否适合往季守礼身边塞人也就罢了,可偏偏言辞之间还透着些许阴阳怪气。
“她若是什么好人当年也不会把安姨害的那么惨了,现在她有次心思也好,咱们也可趁此与她逐渐断了往来,以后她在季家如何便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秦洛微微一笑,本来她还在思量如何与婉莹那边断了来往才好,却未想机会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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