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羡慕啊，这两个家伙。”不知谁说了一句，其他人居然产生了共鸣。
到现在，他们还是像损友更多一点儿，相处起来也更加随意，艾维不介意对方毒舌一点儿，对方也不介意。
过了一会儿，艾维解释道：
“我们说的空间，不是一个概念。你们所谓的空间，只是一个能量的载体，而我说的空间，则是指空间本身，是能量的另一种形式，当然，‘这种能量的形式’很稳定，以至于我们根本无法应用它，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空间不稳定，很容易转换成能量，那么，包括我们在内的所有生物都会死掉的……虽然这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死亡才是永恒的归宿。”
“你说的我们闻所未闻。”
“连想都不敢想。”
“应该不会有疯子研究出这个吧？”
“你知不知道，你这简直不是打开潘多拉魔盒，而是直接把盒子给砸了。”
“真的，太危险了，不成功也就浪费点儿时间，如果真的成功了，那这世界恐怕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表达自己的担忧，哪怕在艾维看来，这些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
“大家没有必要担心，”这样的旗帜必须举起来，自信一点儿，艾维解释道，“万事万物存在都有它的道理，我们既然有想法，也有能力实现某一个目的，那宇宙就会做出相应的弥补，天道就要打相应的补丁……嗯，我是说，天道会在规则层面加以限制，否则，这个世界早就完了……因此我想，空间的问题，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艾维喝了口水，又说道：
“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时间法则，作用于空间法则智商，是一种更加高深的魔法规则，但实际上，我觉得空间法则一点儿都不低等。”
“可是，我们成为三维法师的时候，就已经熟悉并掌握空间法则了，成为四维法师，才掌握时间法则，并且，会瞬移的人比比皆是，远比会时间加速、时间回溯的人多……”
“是的，在空间运用上，我们可能比时间更为成熟，这大概只是因为空间法则的介入点更加有亲和力一些，但实际理论的高深，其实不下于时间法则……我认为它们是等同的。”
他顿了顿又说，“因此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进行空间法则的深入探索……”
“嗯，你说的让我们热血澎湃，也就是说，我们可能成为一个巨大的魔法领域的开拓者，你不觉得这个重担，压在我们白皙稚嫩的肩膀上，有些过于……不顾劳动法了吗？”
“呃，呵呵呵，其实吧，你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呢，不需要一个完善的空间魔法体系，我们只需要进行某一方面的应用就行，这样，我们的实力将会有一个非常大的提升……这也是我研究魔法炸弹的理由之一……”
“那，其他理由呢？”
“暂时不说。”
“是还没想到吧？”
“呵呵。”
“人艰不拆……”
当然还有很多理由，只是现在没必要说罢了，如果说对了，会让大家有很大压力，如果说错了，那艾维的面子上也挂不住是吧……
比如说……空间和五维的关系……古往今来，无数四维魔法师，都想破开这片时空的限制，去探索五维的真谛，或者他们认为，五维大概就是神的领域了，事实上，艾维也找出了自己的一条五维之路……那就是“神之意志”。
“神之意志”可是施加魔法，影响万物，当然，四维法师的主打属性是时间，因此很多人，包括艾维在内，理所当然的认为五维的真谛就是对于时间的进一步掌控。
但是，艾维反思之后觉得，这件事儿应该稍安勿躁，毕竟谁也没把握的东西。哪怕真的有神从五维返回来，告诉大家：五维就是利用神之意志更加自如的操控时间。
但是again，谁有能保证他说的是正确的呢。刨除这家伙故意骗人等主观因素在内，也去掉很多不能说的领域与规则。艾维觉得，很多人都认不清自己，不见得神就是全知全能的，也学他也被规则，被自己骗了呢？也许他只看到眼前的一小块儿，后面的都不知道呢？也许……好吧，世界观是不断完善的，人们认识世界是在慢慢加深的，应该……神也一样吧？
他们只是强大的人而已。
他们也在探索自己的路，谁能保证他们就走在正确的路上？
况且，现在还没有神来保证这一点。这一切，只是人的臆想而已。
艾维有时会大胆的推测，成神之路，未必只有一条，有时间到极致而成神的，有掌握神之意志的，有炼化神留下来的诸如神格之类的馈赠而成神的，当然也应该有空间达到极致而成神的。不应该只有时间之神，也应该有空间之神才对，谁比谁低等啊？
就比如前世的四维空间，有时间四维，也有人觉得，应该也有空间四维，或者其他什么四维，毕竟，多加一个维度而已，这些四维，或者五维，所不同的，是维度上的区别，因此也就造就了四维、五维、乃至高维的多样化……
当然，艾维在探索一条最强的路，或者说，一条顺畅的通路……一直到十一维，甚至更高。
“空间炸弹的这个设想……”艾维直接跳过去理由之类的，大家一起干就完了，反正决定什么姿势，呃，最后拿主意的都是他，这也是一种很棒的“魔法研究”体验。
“我们先对空间进行细致的划分，我看了很多魔法书，尤其是空间魔法极其相对应的理论，发现了很多相互冲突的地方……”
“后来我又看了一些量子魔法……嗯，好吧，我承认，我也陷入了遇事不决，量子魔法力学的玄学忽悠中……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值得羞愧的事儿，我们对于世界的认知，正是不断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