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刘沁儿睡醒,发现身边的人早已离去,被子里似乎还残存着几缕淡淡的龙涎香味。
她想起昨晚,本以为皇上回养心殿后便不会再来了,哪知到快用晚膳的点他又出现在云露殿,叫他坐下用膳,吃了两口就没再动筷,问起原因半天也不肯说,最后还是李公公说了皇上想念她做的饭菜,然后她就认命地去厨房做起了平时皇上喜欢的菜式。
刘沁儿当时无奈,自己把皇上的胃养刁了,自己就要承担起这个后果。看来以后免不了要成为皇上的御用厨娘了。
皇上用完膳,出言让她帮他捏捏肩,然后两人就顺其自然的和谐了。
想到那一幕幕,刘沁儿的老脸一红,耳朵根也开始烫起来。
她能感觉到皇上昨夜的热情,与第一次不同的,还有强烈的占有欲。
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刘沁儿正欲琢磨这些表现后的深意,思绪却被门外花语的敲门声打断。
“丽仪,奴婢已经将那日叛主的贱婢当着殿内所有宫女太监的面处置了。”花语汇报着。
“嗯,这件事情你办得很好。”刘沁儿将手中的羊脂白玉镯取下,持起花语的手,准备将玉镯套下。
对于宫人,她一向是有功就赏,有错就罚,再加上她身边确实缺一个能用的人,因此即使心里提防着花语,还是愿意重用她。
“丽仪这可使不得,奴婢能为主子分忧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能收主子的东西。”花语立刻跪下,言辞恳切。
看着花语这样子,刘沁儿也多了几分耐心,“花语,你可知本主心里是怀疑着你的,但本主仍然将你留在身边,是看重你的沉稳果断,你也不要让本主再失望了”,顿了一下,接着又道,“这次的事情你有功,这是本主给你的赏赐,也是你应得的”。
花语不再言语,任由刘沁儿将玉镯套在她手上。
纤细的手腕,白皙的皮肤,和玉镯很是相配。
不过,刘沁儿早该发现的,普通宫女是不会有这么白皙的肤色。
她一直很想知道花语背后的主子是谁,像是德妃,但也没看到花语和怜音宫的人有过多的交流,也不曾往其他妃嫔处多走动。
刘沁儿伤脑筋,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她事事留意,就不会给有心人钻了空子。
“皇上,该用午膳了,皇上要摆驾咸福宫吗?”李公公试探性地问。
别说嘉丽仪昨晚上那副惊呆了的样子,就是他在清楚皇上晚膳特意跑到咸福宫用膳时也差点找不到自己该说的话。
“嗯,你说得对,嘉丽仪做的饭菜确实合朕口味,传令下去,摆驾咸福宫。”皇上之前的思绪早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所以李德的话也没太仔细听,但关键词还是抓到了的。
皇上也不知道到底是饭菜的缘故还是那人的缘故,总觉得不在她身边就有些想念,批奏折的时候也心不在焉。
他就是单纯地想她,想要亲近她。
李公公心里好笑,他哪里说过嘉丽仪做的饭合皇上口味的话了,不过是皇上想去咸福宫,想的借口而已。
不过,皇上要追嘉丽仪,他这个助攻还是要给力才行。
李公公摸了摸拂尘,感到任重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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