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们这是怎么了?为何会相互打起来了。”薛光远凝视着城外所发生的事,极为疑惑的询问道。
“估计是这群奴隶对于易国人的所作所为有所不满,因此不愿成为他们手中的刀,所以……”司马将军凝视着城外的局势,面目中泛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那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出城一战,将这群奴隶救出来吧!”副将听到司马将军所言,当即迫不及待的说道。
“不!虽然他们已经反叛,但即便加上我军也无法战胜易国军队,所以我们应当以守城为重。”司马将军凝视着在这群奴隶身后,依旧停留的那只军队,眼神之中透露着一股辛酸。
“可是将军,难道我们便就这么看着他们,死在我们面前不管不问吗?”薛光远看着不断惨死的奴隶,心中充满着一股莫名的悲哀。
“光远,你还年轻,若我易伏城失守,那这易国大军,便一路势如破竹,攻入我国境内,若我国它路大军一动,那诸国便会趁机攻取城池,到时便离灭国不远了。”虽然司马将军对于城外奴隶惨死,有所不忍,但他不敢以凤凰国安危为赌,因此唯有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身死,无能为力,这便是为将者的悲哀。
“杀!”奴隶大军以血肉之躯,不断的与易国人相互厮杀,虽然他们以一人之力,无法击杀任何一名易国之人。
然而他们却靠着团队的优势,几人围攻一人,将其围攻至死,虽然易国军队有着战甲保护,但以一人之力,面对众人围攻,却是力有不逮,因此死伤惨重。
只见易国将领,凝视着不断靠近的奴隶,忽然下令道:“弓弩手准备射杀他们!”
“将军!那里可还有我们的同伴啊!真的要动手吗?”一名弓弩手士兵,听着将领的命令,忽然心有不忍道。
“难道你们想要看到这群奴隶,冲出来将你们击杀不成,攻击。”那名将军听到属下的话,虽然并不想如此做,但他却得为更多的人负责。
“咻!咻!咻!”
锋利的箭矢不断的穿透着奴隶与一些易军的胸膛,飞速的收割着他们的生命,有些易军凝望着相处日久的同伴,被自己人射杀的场面,面中显得颇为悲壮。
他们没有在战场中,与敌人拼杀,便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然而这群奴隶并未因易军的重击而放弃冲锋,他们反而被这持续不断的箭矢,激发了心中多年以来的压迫,迎着锋利的箭矢,向其冲杀而去。
奴隶们凶狠的冲入了易军防线,他们抛弃了对于自身的防御,只为了击杀以往虐待他们的易军。
而易军见到奴隶的疯狂,眼中却透露着恐惧,正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易军有着对生存的渴望,奴隶只为复仇,自然力有不逮。
“兄弟们冲啊!杀了这群畜牲,杀一个赚一个。”看着眼前不断后退的易军,为首的奴隶突然疯狂的笑了起来。
“退什么退,都给我顶上,他们不过是一群疯狗而已,擅自后退者,按军令处置,杀无赦。”后方列阵的一名将领,看到不断向后逃跑的士兵,忽然斩杀了几名带头逃跑的士兵,暴喝道。
“杀!”向后撤退的士兵,发现后方军队的阵仗,知晓若依旧逃跑,便会遭到本军的斩杀,当即硬着头皮,冲进了奴隶大军之中。
然而他刚刚冲进奴隶大军的士兵,眨眼之间便被疯狂的奴隶们乱刀砍死,其周围的易军见到这番模样,尽皆恐惧不已,不敢上前。
但奴隶们并未因为他们的恐惧,而放下手中的凶器,反而更加残忍的冲杀着。
随着他们挺进的步伐,不断的有易军倒在地上,成为乱军之中的一具尸骨。
易天凝视着不断冲刺,与被屠杀的易军,面上泛起一抹愤怒,忽然语气森严的说道:“结枪阵。”
枪阵,由长枪手与重盾军组成,适合在平坦之地列阵,可以对轻骑兵与轻甲兵造成毁灭性杀伤。
随着易天命令下达,在奴隶大军与易军交战之地外,一排由大力士持有的重盾军与长枪手,踏着沉重的步伐,从易军之中迈出,渐渐地向着两边分列而去。
“兄弟们,快点冲出去,是枪阵。”一名奴隶将眼前一名易军砍翻在地,忽然看到易军的动静,忽然惊呼道。
“冲啊!”奴隶们听到他的话语,凝视着将要完成的枪阵,匆忙的将眼前的易军士兵杀死,向着枪阵的空隙冲杀而去。
“败局已定。”城墙上凝视着奴隶与易军交战的场景,司马将军忽然叹息道。
果然,随着司马将军话音方落,枪阵仅剩的一点漏洞,瞬间补齐,而奴隶的身影与其只差一步。
然而正是这一步之差,却决定了奴隶的败局。
“噗呲!”
就在奴隶为之欢喜,将要逃脱升天之时,一点寒芒越来越大,洞穿了奴隶的身体,令其瞪着不甘的双眼,就此长眠。
奴隶们手持战刀,不断的劈砍着眼前的重盾,随着他们的劈砍,时不时的在刀与盾的交界处,擦出点点火花。
但以他们的力量,想要在这重盾前打开一道缺口,简直千难万难,更何况还有长枪手在盾牌缝隙中,不断的穿刺着。
未等他们劈砍几下,便会遭受洞穿袭击,然而即使生命受到威胁,这群奴隶们依旧前仆后继,因为他们早已没了后路,不是与敌人同归于尽,便是等着受死。
他们宁愿以身相搏,也不愿意引颈受戮,他们即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未过多久,也许他们发现无法顺利突袭而出,前方的奴隶冲杀间,将手中的兵刃从空中抛进盾牌之后,有些不幸者被利刃所伤,哀嚎一片,连绵不绝。
而失去兵刃的奴隶,则是冲撞在盾牌之上,被长枪瞬间洞穿身躯而死,但他们倒下的尸体,却为身后之人搭起了肉盾,越来越高,奴隶们顺着同伴们搭建而起的肉梯,一跃而起跃进了盾牌之后,被数支长枪洞穿身体,挑飞了出去。
其后,更多的奴隶冲入了枪阵,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为后方的同伴创造了条件。
没有长枪手进行防护的重盾军,瞬间便被击杀,而阵型也被撕开了一道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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