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男人最好命

  啊....

  范南风面上的笑有点挂不住,意外他生气的原因竟是这样,“我....我这不是受他人嘱托才说的吗,我真有一个妹妹,那妹妹看上了子安,图我书院读书之便,才让我说一说的,不过,你,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说话呢!”

  沈良奕面上表情微妙,觉得她是在抱怨,又想起她离开书院时的强硬,怎么都不让自己跟,听到自己让步时还松了口气,哄他说回来时给他带一份大礼。

  现在一看,这礼可真是大得很哪!

  枉他在书院日思夜想盼她回来,她一来却先去找孟子安!若不是无意听训练场的学子说起他们在训练场的事,都不知自己要被蒙骗到什么时候!

  “你还有哪个妹妹?明明那画里画的人是你!你还想扯到哪个人身上。”

  范南风一惊,“那画你看了?!两幅你都看了?”

  完了完了,那画上可是孔惜宁啊!

  沈良奕更加生气:“竟还备了两幅!除了孟子安还有其他人?你做事不得了啊!将我置于何地?”

  范南风满脑子都是沈良奕看到孔惜宁的担忧,吃的喝的全塞到他手上,风风火火又跑回学舍。

  最终旧结未除又添新气,沈良奕两个时辰的惩戒,愣是呆到破晓前才回学舍。

  推门声惊醒了坐在桌前困的东倒西歪的范南风,使她猛一下站了起来,“你回来了啊?我在等你。”

  六个时辰的自我开解,沈良奕早已心平气和,点头答复过后,人就往屏风方向走。

  范南风跟在他身后,“我行李里的画像少了一幅,是被你拿走了吧?”

  她这问句太过随意,似乎可听可不听,沈良奕的回答根本无关紧要。

  沈良奕听到她要用画像自荐时,急匆匆赶回学舍,头一次做了乱翻别人行李的不合礼数之事,此时也不遮掩,“是我拿的,我毁掉了!”

  画像他本欲销毁,可在打开确认时就舍不得了,得到画像翻行李的动作跟着停手,让他未曾发现行李深处的另一幅,“早知道画有两幅,我就全都毁掉了!”

  “幸好...”范南风的大喘气在沈良奕皱眉看过来时才又接着说道:“幸好你只拿了一幅,不然我就解释不清了。”

  “都如此明了了,还解释什么?”

  “那你想不想看另一幅?”

  范南风才不管他回答如何,立刻在他面前打开,画上的女子既不是孔惜宁也不是她,而是她逼着蒋凡半个时辰之内就画出的陌生人,“看吧,这就是我妹妹,我范家家族那么兴盛,一千四百六十三口人,就不允许多几个弟弟妹妹吗?”

  沈良奕一噎,“可另一幅确实是你。”

  “女儿家的脸皮薄嘛,不好一人去画馆画像,就拉着我一起了。我是陪跑,陪跑!”

  沈良奕道:“可....”

  “没有可是!我把孟子安当兄弟,你才是喜欢的人。”

  她看到沈良奕的眉头开始舒展,正想在趁热打铁几句,沈良奕又问道:“那国主开宴时,与你有拉扯的是何人?你们的举动,我可看的清清楚楚。”

  沈良奕口中的聂语修也是范南风未解的迷,宿体作祟而不是她的原因不太好解释,只好诚实作答:“我不知道。”

  沈良奕的眉毛,又有要拧在一起的趋势。

  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把沈良奕拉着坐下,“我真的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等我弄清楚了我一定告诉你,现在我能确定的只有这个...”

  范南风身体前倾,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亲。

  “你别想...”

  在他说话的当口,范南风又亲了他的眼睛。

  “我再说正...”

  又是鼻子。

  “我...”

  又是嘴巴。

  沈良奕每说一句,范南风就用亲吻打断,脸上被她小鸡啄米似的几乎啃了个遍。

  沈良奕非常有原则,一手推开范南风,自己坐的远了一点,“还有那时落水时,你在山洞里吃了毒蘑菇,蒙混不清中叫的人,吴彦祖,吴彦祖是何人?你也要说你不知道吗?”

  这,这更不好解释啊!

  范南风委屈巴巴,暗骂他不解风情,在他防守薄弱时迅速贴在他身上,转头咬了咬他的耳朵。

  感受到了沈良奕的僵硬和一抖,范南风继续用舌尖tian了一下,这才放手,“还问不问了?嗯?”

  “老师.”

  沈良奕脸色微红,一把拽住要远离的范南风,说话时的音量几乎像撒娇:“老师。”

  “老师,我不问了,教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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