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叶裹的话

  第255章叶裹的话

  然而叶裹可不仅仅只是高兴,他甚至还明目张胆地带着银子去花楼。

  花楼里,叶裹几杯酒下肚,已经醉得不知东南西北,早已将叶光清的话抛到九霄云外了。

  他手里搂着个姑娘,时不时地伸手调戏一下,花楼里的姑娘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叶裹这么一调戏,她娇羞地拍开了叶裹的手。

  “哎呀,公子讨厌……”这姑娘偏过头,操着让人酥麻的语气说着这话。

  “美人儿,公子我要是不坏,你还不喜欢呢。”叶裹是个逛惯了花楼的,这姑娘越是柔媚,他就越是心里痒痒。

  他与那姑娘挑逗了许久,花楼对面的房间里,一个人男人正在盯着玩乐的叶裹。

  “公子,这一曲终了,还想听听什么曲子?”这房间里的姑娘和这个男人,比起外头的叶裹几人来说,实在是天差地别。

  外头淫秽不堪,可这里头,竟是有几分雅致的意味。

  “弹一曲汉宫秋月吧。”那男子盯着外头的叶裹,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紧接着,他像是想起什么,回过头看了那姑娘一眼,“你会吗?”

  这话一出口,姑娘忍不住涨红了脸,“海棠学艺不精,不会。”

  有些话,若是自己说出来也没什么,可这话,却是从这男子嘴里问出来的,实在是让海棠姑娘尴尬得抬不起头来。

  “那便弹你会弹的。”男子回过头,不再看那海棠姑娘。

  须臾,外头的叶裹搂着姑娘进了屋内,见状,男子借口自己要去茅厕,离开了这屋子。这男子说是去茅厕,实际上却直接上了房顶。

  一步一步,男子小心翼翼地挪到叶裹所在的屋子顶上,轻手轻脚地取掉了上头的瓦片,一时间,屋内的光景一览无余。

  这叶裹喝醉了就喜欢吹牛,他拉着那姑娘,不停地说自己这些年的光辉事迹。

  楼顶上的男子一时间听的是不停地打哈欠,他今日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听叶裹说这些无聊的东西的。

  “什么玩意儿。”男人躺在楼顶上,看着冬日里的京都城,除了这些个烟花之地,处处冷清得好像没人居住一般。

  “我跟你说,就我那个蠢货舅舅,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被停职。”男人正在思索间,里头的叶裹终于说了句让他关心的话。

  男人凑近揭掉瓦片的地方,一字一句细细地听着。

  “还有叶星樱那个小贱人,她害死了我母亲,害惨了我姐姐,我要让他们给我母亲和姐姐好好赔罪。”

  听来听去,也就是些叶裹咒骂叶光清和叶星樱的话,楼顶上的男人算是听明白了,这叶光清如今的状况,都是叶裹一手造成的。

  不过,叶裹向来是个蠢货,这种事情,不可能是他能够策划的出来的,他背后,定是有人在替他出谋划策。

  叶裹说到后头,因为酒劲上头,姑娘还没碰几下呢,便睡死了过去。

  楼顶上的男人可没兴趣听人打鼾,待叶裹睡死过去后,他将瓦片重新盖上,飞身下了楼顶。

  方才给他弹琴的海棠姑娘还一个人留在屋内,琴声还一直断断续续地响着,男子没有再回屋,而是结了账后离开了这花楼。

  八王府。

  书房内,顾逢渊坐在案前,屋内站着的,赫然就是方才在花楼里偷听叶裹说话的男子。

  他恭敬地站在原地,“阁主,据叶裹所说,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操作,然而,据我们对叶裹的了解,他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蠢货,这种费脑力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男子抬眼看了顾逢渊一眼,恭敬地做着汇报。

  “叶裹……”顾逢渊低声重复了一句叶裹的名字,他的语气很冷,就仿佛是想要将叶裹给剥皮抽筋一般。

  那男子感受着情绪突变的顾逢渊,也是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鹰隽,继续盯着他,他背后的那个人,不管是谁,都一定要给我揪出来。”顾逢渊看着站在面前的鹰隽,缓缓说道。

  鹰隽闻言,抬手行了个礼,恭敬地领了命走了出去。

  这冬日的夜里,没有月光,也没有星光,有的,只是充斥着全身的寒气。

  顾逢渊推开南安轩的门,因为骤然开门,原本暖和的屋里侵入了些寒气,里头睡着的叶星樱翻了个身,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见状,顾逢渊连忙关上了门,里头闪着炭火的红光,顾逢渊借着红光靠近了叶星樱,还没等他坐下,叶星樱便醒了过来。

  “吵醒你了吗?”顾逢渊看着睁开眼睛的叶星樱,关切地问了一句。

  “没有,本来就睡不着。”叶星樱摇了摇头,挪了挪身子,说到底,不过就是因为冬日里太凉,她的被窝一直都是冰凉的,实在是睡不着。

  顾逢渊见她往里头挪了挪,便躺在她身旁,靠近了她,这才发现叶星樱的被窝实在是冰冷得吓人,他抬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突然,顾逢渊没来由地冲她说了一句。

  叶星樱闻言,微笑着摇了摇头,“你是说哈克王子的事情?”

  除了这件事,她想不到,顾逢渊究竟在说什么,毕竟,这中毒的事情也已经过去了三月有余,她实在是想不到与之有关联。

  “哈克王子不曾见过你,手里却有你的帕子,这件事情,只能是枫叶国人在背后给他支招。”顾逢渊说着,想起来方才鹰隽说的叶裹。

  “这个人是谁,不用猜都知道,你今天很怪,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叶星樱听着顾逢渊的话,突然觉得她有些没话找话的感觉。

  顾逢渊闻言,不易察觉地笑了笑,他今日,确实是有些乱了方寸,明知叶星樱根本就不在意叶裹这么个所谓的堂弟,却还是怕她因此而心里不好受。

  “罢了,方才鹰隽来过了,说叶相和你的事情,都是因为叶裹。”顾逢渊摇了摇头,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反常。

  而后看着叶星樱,将鹰隽说的话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