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义海帮和义安帮,雄霸江州地下势力已经二十多年。迫于顾家的淫威,其他的地下势力在没有危及
的利益的情况下,都是选择了隐忍。
而顾家作为地下势力的龙头,称不上什么道义,无非就是我顾家吃肉,你们跟着喝汤罢了。
不过最近顾家的地下势力有些岌岌可危,先是和杀龙会交战,两方两败俱伤,还好义海帮及时从义安帮借
调人手,才没有被其余眼红的势力灭门。不过没过多久,义安帮也自身难保了。这一切,全是因为突然杀出的
战斧会。
早先的时候,义安帮和战斧会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无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人发现顾家的
少爷顾嘉辉和战斧会老大苗元海的情人有染,不仅如此,暗地里还违背了苗元海的命令走私起了毒品。于是苗
元海一怒之下杀了自己的情人,并且对义安帮正式开战。
义安帮从未想到会有和战斧会直面冲突的一天,加之苗元海是破釜沉舟突然袭击,于是这一战,打的义安
帮措手不及。
正准备从义海帮抽调人手的时候,同一时间,杀龙会的二爷武东带着手下残余的势力开始追杀去了义海
帮。江州地下势力平静二十年之后,再次陷入内乱状态。其他那些往日里来迫于顾家淫威的势力,也纷纷开始
落井下石。
一时之间,顾家的地下势力四面楚歌。
而造成这一切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仍然扮演着顾忠这个角色的段言生!
“有压迫,自然就有反抗。虽然我楚狂人也是地下势力里的成员,但是我的人从不**鸣狗盗之事。那义
海帮和义安帮就不一样了,偷鸡摸狗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按理来说,咱们还是正义之师呢!”光头大汉大口的
喝酒,整整一扎啤的啤酒,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老大,那咱们也要小心谨慎一些,都说顾家有个绝世高手叫顾忠。传说见到他的人,都是死人。”一个
稍显瘦弱的大汉谨慎的说道。
顾忠,毕竟凶名远扬。在地下势力里,一直都是一个让人闻
风丧胆的角色。
“阿标,顾忠有什么怕的?有咱们狼哥,他掀不起风浪!”一个满背纹身的大汉朗声说道。
楚狂人放下手里的酒杯,说道:“阿标说的也不无道理。顾忠这个角色不是一般的练家子,谨慎一些,也
是有好处的。”
“哎哟,对不起狼哥,我去上个厕所!”阿标突然一捂肚子,歉意的告退。
“阿标这个怂货,一听顾忠的名字都吓尿了。完犊子!”满背纹身的大汉哈哈一笑,和楚狂人碰杯,一饮
而尽。
“老朱,阿标毕竟是新来的小兄弟,别看他孔武有力,毕竟涉世未深,以后你多多照顾。”
“放心吧狼哥,我只是和他逗闷子而已。”
几人的话,***听在而立。他正思考着是不是要给段言生打个电话,却不想腰间突然传来一阵痛楚。
回首一看,安娜正寒着脸,撅着红唇。原来那痛楚竟然是安娜掐的。***有些发呆,弄不明白女孩子
的芊芊玉指,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怎么了这是?”***疑惑的问道。
“哼!”安娜把脸转到一边,并未理会***,手上的力度却加大了几分。
“呃......”***疼的呲牙咧嘴:“我的大明星诶,怎么回事就说嘛。”
“不想理你!”安娜任性的撅着嘴。
其实安娜并不是不想理***,而是见他愣神,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呃......”***一时语结。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来人边跑边喊:“狼哥,路口有死人,路口有死人!”
“啥?有死人?阿标,你把话说清楚!”楚狂人放下酒杯皱着眉说道。
“说清楚,一惊一乍的,是不是眼睛花了!”满背纹身的大汉也不悦的说道。
因为阿标这一嗓子,不管是街边的商贩还是吃饭的人都骚乱了起来。
“怎么回事?怎么有死人?”
“天哪,咱们这小街如果出现了死人,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就连***也是一愣,看着阿标表情惊恐应该不是撒谎,于是连忙展开神识,可是怎么寻找,也没有发现死
气。
“狼,狼哥。我上厕所回来,看见路边躺着一个人。我以为是喝多了的,就用脚踢了一下,结果那人一动
不动,我翻开一看,居然是个死人!”阿标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说道。
“大家伙别慌,我去看一看。”楚狂人站起身,临河阿标离开前,还不忘安抚一下众人。
“我也去,我是医生!”人群中,一个高个男人站起身,凑了过来。
“你是医生?”楚狂人迟疑的问道。
高个男人板着脸,一脸桀骜:“对,我是医生,这是我的行医资格证!”
“成,一起过去,没准那个人还有救呢!”楚狂人说道。
阿标在前面带路,楚狂人几个兄弟跟在后面,除却高个男医生,还有一些好信的也跟在后面。
“怜心你怕吗?身为医生,我也要过去看看,你要是怕的话就现在这待着。”***轻轻站起身,柔声说
道。
安娜心里扑通扑通乱跳,能不怕吗?却还是抓紧了***的手,跟了出去:“有你在,我就不怕。”
“好!”***点点头,握紧了安娜的手,这才发现,她细嫩的手心,满是汗水。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暗暗一笑,拉着她走了出去。
步行一分多钟,在一处漆黑的巷口,发现果然躺着一个人。
几人快步凑了上去,尤其是那个高个男医生,身先士卒。
“诶?好像真死了。”楚狂人翻开躺着的人,惊讶的说道:“这是怎么死的?”
借着手机里的照明功能,众人一看,发现躺着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双眼紧闭,面色铁青,双手
紧握,身体僵直。表情狰狞,最关键的是,他满身都是钝器击打所造成的淤青伤痕。
“医生,怎么说?”楚狂人对着高个男医生问道。
高个男医生蹲在中年人面前,探了探鼻息。有伏在他胸口听了听心跳,随即遗憾的摇了摇头:“唉,死
了。心跳都停了。”
“诶,这个人怎么那么像何婶的儿子啊。”有人抻着脖子说道。
“唉,你别说,好像还真是。”
“快,快去通知何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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