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董事会议,制定了天下财团未来的规定计划,王斌便回到了家里。
一来,他在财团里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二来,明天他就要去那座荒岛上,放血给释天喝。
每一次放血,他都会感觉到一阵气血浮动,按照李渔舟的说法,这是放血过多,造成精血缺失的表现,急需补血。
当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家里的饭桌上,摆满了一大桌的菜。
“怎么了,今天是有客人?”王斌看着大腹便便坐在客厅里的蒋婷婷和徐晓萌等众女道。
蒋婷婷摇了摇头,道:“没啊,没听干妈说过。”
“你干爹,云娇她们都不回来吃饭,今天?”
客厅里,程颐夫人和几个佣人一起端着几盘子菜肴进来道。
王斌摇了摇头道:“没呢,他们都说财团里最近比较忙,想要多留一会儿做些事情。”
叶智美卸下围裙,交给佣人,向几个人招呼了几声,道:“既然都不回来,那我们自己开吃吧?”
在程颐家里,没有主位,一群女人围着王斌,坐在两边。
满桌子菜色,看起来很好,然而众女却只吃几个固定的菜肴。
王斌见状,微微有些惊讶,夹了一片肉,就准备放到徐晓萌的碗里,却没程颐夫人一筷子打落。
程颐夫人嗔怒地瞪了一眼王斌,道:“你吃你自己的,不要给她们夹菜。”
王斌疑惑地看向程颐夫人和叶智美,又看向徐晓萌,蒋婷婷和李渔舟,只见她们只是低着头,门吃着饭。
王斌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众女受欺负了?又或者是干妈和叶智美想要在家里竖起尊卑观念了?以前众女在一起的时候,可没有考虑这个问题。
就当王斌正在考虑程颐夫人和叶智美刚才的行为的深意时,一双筷子夹着一片肉放到了他的碗里。
王斌抬起头,却是徐晓萌,徐晓萌夹完肉,又低头吃自己的饭。
接着又是蒋婷婷,最后竟然是李渔舟。
王斌又偷偷地瞄了一下程颐
夫人和叶智美,两人一副很是欣慰的表情。
整个中午饭,王斌几乎没有吃饭,基本上都是三女不停地往王斌碗里夹着各种肉片进来。
吃过中午饭,王斌拉着蒋婷婷进房间,好奇道:“怎么感觉你们今天有点怪?一直一个劲的往我碗里夹肉,你们呢?怎么看你们吃的都是素菜?不会是干妈和你妈在竖立什么尊卑观念吧?”
蒋婷婷微微一笑,道:“想得美,还尊卑观念呢!斌哥,你要牢记,家里地位最低的就是你!以后孩子出世,你的地位才提高了一点,盖过他们,知道不?”
王斌一脸苦色,这话不用她提醒,他也知道。
“我告诉你吧,其实呢,你吃的那个菜,我们都不能吃。渔舟姐不是说,你最近要补血吗?”蒋婷婷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道:“所以要多吃些牛鞭,马鞭啊,猪鞭啊什么的。”
“牛,牛鞭?马鞭?猪鞭?”
王斌一脸铁青,这些东西补的貌似不是精血的吧?
看着王斌尴尬的模样,蒋婷婷噗嗤一笑,仰头靠在王斌的肩膀上道:“开玩笑的呢,斌哥,只不过是一些猪肉,牛肉什么的。”
王斌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自己现在已经很那个了,要是再补那什么,家里几个女的现在哪里够自己折磨的。
“斌哥,我们多久没亲热了?”蒋婷婷突然面色通红,问王斌道。
王斌捏着蒋婷婷的下巴,在她红唇上亲了一口,好奇道:“婷婷老婆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主动提起这件事?”
“没有,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发现两个人能够在一起,实在是很不容易的事情。”蒋婷婷柔声道。
王斌摸着蒋婷婷的肚子,感慨道:“变化太大,放在高三以前,若是没有遇到永恒之兽,我们现在根本没有交集。”
“是啊,想到这,我就想到渔舟姐,她好可怜。等了永恒之兽200多年,如今永恒之兽的残魂却被斌哥你融合了。”蒋婷婷从王斌肩膀上坐起,看着王斌又纠结了一阵,一阵惊心道:“到时候灵魂分离万一失败了呢?那斌哥你和永恒之兽岂不是都要
?”
王斌沉默不语,只能紧紧地握着蒋婷婷的手道:“这是我们欠她的,她为了这个目的,替我们付出太多。甚至到今天为止,不惜降低了自身的修为。”
王斌和蒋婷婷相拥着。
整个下午,王斌没有再出门,一直呆在家里陪着蒋婷婷和徐晓萌说话。
吃过晚饭,待徐晓萌和蒋婷婷睡着了,王斌才走出房间,让李渔舟吸了好一会儿血。
李渔舟吸完血,王斌穿上衣服,眼睛里寒光一闪。
值班的几个佣人见王斌出去,向王斌道了别。
王斌一个人走在路上,此刻虽然是夜晚,但是整个羊城却被灯光照亮,灯火通明。
“古人常说,夜黑风高时,正是杀人的好场景,如今我这样,其实也算是一个杀手了。”
王斌自言自语地笑了笑,身体突然一阵灵力涌动,数万只小鸟尖叫一般,一双巨大的紫色羽翼在他背后微微抖动。
下一刻,王斌原先站立的地方,除了凉风吹过,卷起一点尘埃,哪里还有王斌的身影。
羊城“流年会所”,是羊城岳氏财团名下的一家赫赫有名的休闲场所。
此刻,其中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二十多个大汉,喝得一塌糊涂。
地上,扔满了一地的酒瓶。
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发梢染成了红色,一头靠在沙发上,一边提着一大瓶红酒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
“回不去了!”青年耸了耸酒瓶,酒瓶里已经没有一丁点酒。
青年将酒瓶扔在地上,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想我纳兰明乃太古铜门的名门世家,如今,却被束缚在这个鸟不拉屎的世俗,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而如今,太古铜门却已封闭,我纳兰明难道要当一辈子的混混吗?”
“明哥,别伤心,总会有解决办法的,我们这批人,都是年轻一代的骄子,太古铜门是不会让我们一辈子呆在这里的。”
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道。
“也许吧,或许是太古铜门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拍了拍纳兰明的肩膀,安慰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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