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段时间会更加小心,你那边也要注意,要是知道什么消息,提前跟我说,我们这边好做准备。”方陶陶说道。
柳书桓点点头,“我会尽量注意他的行为,只是他为了拿下你,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去过书院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只能尽力而为了。”
“没事,我们两边做准备。”方陶陶说道,“柳公子,虽然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底细,但是在明面上,还是要跟从前一样,不能被别人看出问题来,这也是为了保护你。”
“我也是这个意思。”柳书桓十分满意,跟方陶陶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柳书桓走后,方陶陶十分感慨,“真是没看出来,柳书桓居然是这样有毅力的人,为了最终的大业,能委屈自己做这样的事情,还坚持这么久,真是让人十分钦佩。”
“是的,柳兄确实让人敬佩。”秦汉也说道。
“你可千万不能露馅儿,若是被王世仁看出什么来,我们可就将柳公子害了。”
“陶陶你放心,我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一定会小心的,像柳书桓这样的人,是我十分敬佩的,他跟我有一样的抱负,我很高兴有同路人,会想办法保护好他的。”秦汉说道。
科考的日子越来越近,罗国栋成为主考官,跟国舅爷一起设计试卷,为了保持足够的公正,首辅大人也参与其中。平日里在朝堂上不好说别的,下朝之后又不能频繁联系,这次在一起设计试卷,倒是给了国舅爷跟首辅单独说话的机会。
首辅有些头疼,国舅爷正在向着这边走过来,“首辅大人年事已高,还要为朝廷的未来这般操劳,有您这样的人做官,是我朝的福气。”
“国舅爷严重了,您身居高位,不是也在这里设计试卷吗?更何况皇上看得起老朽,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我,之后我们还要通力合作,让这次的科考完美结束,为朝廷选举一些真正的能人出来,才算对得起陛下的信任。”
“首辅大人说的是。”国舅爷乐呵呵的应着,“之前小侄去了您府上,没有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吧?我那侄儿从小被夫人惯坏了,做事有些不知分寸,若是有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您大人大量,千万不要跟他计较。”
“王公子十分懂礼貌,礼节处处周到,没什么丢人的地方,国舅爷教育的很好,听说贤侄这次也要参加科考,又是京都书院的前几名,一定会有好成绩的,老朽先提前恭喜国舅爷了,有这样的侄儿是你的福气。”
“小侄对您的孙女十分喜爱,我瞧着两个孩子年纪倒是差不多,郎才女貌的也挺合适,不知道首辅大人意下如何?若是您同意的话,不如就将这婚事定下来,我们两方大人也能更加放心不是。”国舅爷笑呵呵的问道。
首辅却道,“国舅爷,我们在这儿是为了设计修订试卷的,而不是讨论这些儿女私情,若是因为谈论这些误了正事,那可真是玩死难辞其咎了,您说呢?”
“您说的是,还是正事重要,只是小侄很在意您的看法,您是德高望重的长辈,要是能得到你的夸奖,一定能成为他向前的动力,往后两个人孩子在一起,也能更幸福。”
“这是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吧,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有时候做了决定,往后他们过得不幸福,还是会埋怨我们的,圆圆那孩子被我惯坏了,脾气也不好,是她配不上贤侄,往后一定还有更合适的姑娘。”
“首辅大人此言差矣,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轮到孩子们自己做决定了,若是让他们决定,这天下早就乱了套,我们做长辈的,自然希望孩子过得好,怎么会害他们呢,只要您一句话,圆圆一定会同意的。”
首辅像是没听到一样,一脸严肃的继续修订试卷,热脸贴了冷屁股,国舅爷也不好继续说什么,只能暂且将这事放到一边,他看得出来,首辅应该是不太同意这件婚事的,但是没关系,当初说好了只要有功名就行,科举考试马上开始,到时候他想抵赖都不行。
只是国舅爷觉得很奇怪,听王世仁之前的描述,首辅对于这桩婚事应该还是赞同的,为什么会在短时间之内突然就改变态度呢?而且还这般抗拒。
能在朝廷跟自己对抗多年,确实是有勇有谋的人物,难不成真的会被自己的孙女拿捏?总觉得这件事另有隐情。
回到宅邸,国舅爷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件事跟圆圆脱不了干系,一定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才让首辅的态度有这样大的变化,最有可能的,还是圆圆。
“这几天盯住首辅家的圆圆,她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都给我看得仔仔细细的,然后回来一五一十的报告,记住,一定要看清楚。”国舅爷吩咐道,自己看上的人,怎么可能让她逃走,毕竟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而圆圆这段时间跟方陶陶走得特别近,她从来没有想过居然会有人跟踪自己,这些行踪都被国舅派来的眼线所发现,然后回去报告。
“圆圆最近像是认识了新的朋友,不像之前一样一直待在府中,而是时常会去外面,关于她认识的人,属下也查清楚了,是一个叫方陶陶的女子,还有一个叫秦汉的男子,属下看到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关系似乎很好的样子。”
方陶陶,秦汉?怎么又是这两个人,一切就真的这么巧合吗?国舅眯起了眼睛,真是好久没有听到秦汉的消息了,差点将这个人都彻底忘记了,没想到他居然又出现在自己家眼前,真是烦心,“你可能看出圆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若说最奇怪的,便是在聊天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去看那位叫秦汉的男子,虽然她表现的很克制,但属下还是观察到了,而且这种情况很频繁,绝对不会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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