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末,柳文静从县城学校回家,她给玉儿买了好多小食品,玉儿开心的不得了。在柳家这几个月,玉儿深得两位老人的喜爱,每天都少不了好吃好喝,玉儿被养的白白胖胖的,本来她长得就跟洋娃娃一样,现在越发的可人儿了。
一家四口人正在堂屋吃小鸡儿炖蘑菇,柳殿臣还喝了一杯三宝酒。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汽车响声,柳殿臣放下筷子,对柳文静说道:“丫头,出去看看,是不是你哥回来了?”
柳文静说:“不能吧,没来电话啊,我去看看!”
还没等柳文昊走出去,五六个壮汉就闯了进来,个个都是黑色的西装墨镜,进来为首的一位满脸横肉的家伙就说:“柳老爷子、老太婆,还有柳文静、柳文玉,柳文昊叫我们来接你们走,马上,快点!”
柳殿臣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他妈不是扯蛋吗?我儿子叫人来他不来电话?“你们等下,我打电话问问我儿子!”
“问什么问!走!”这家伙一挥手,两个夹一个,八个汉子就将柳家四口人给拽了出去。柳殿臣就喊:“小二,你们快点打电话报警,打电话给百顺儿哥,给祥子哥,有人绑架我们……”
还没喊完,嘴巴就被捂上了,前院店里的几个伙计连忙打电话,有的跑上大街喊:“来人啊,有坏人绑人了!”
杨树镇屁大点地场,镇西头放个屁镇东头都闻得见臭味。街上有人就看见了,这边一共停了三辆车,两辆SUV,一辆考斯特,几个大汉在往考斯特上拽柳家的人,柳家人拼了命挣扎叫喊,结果很巧,综合治理联防队的一辆巡逻车就停在街口,车上几个小子一看,有人来抓柳家的人,这还了得,一边向联防队杨百顺报告,一边抄家伙冲了过来。
这边好不容易将柳家四口人推搡上车,可是发现走不了啦。车前面横了一辆金杯面包车,五六个穿着协警制服的小子手里拿着橡皮警棍和钛金甩棍把路口堵死了。
黑衣墨镜人很多,有十几个,所以这五六个联防队员也不敢轻易上去抢人,只是堵在这里,用对讲机喊人。
黑衣墨镜一看这架势,为首的家伙就叫道:“给我把这几个小子撂倒,冲出去!”
老大下令了,手底下嗷地就扑上来。别看平时联防队耀武扬威的,可是在训练有素的长城安保面前,根本不是对手。
眨眼间,几个联防队员就被撂倒了。一个黑衣墨镜冲上金杯面包车,一拳将司机打出车外,将车子移开,跳下来,摆手道:“我们走!快快!”
可是还是慢了,几辆依维柯巡警车已经到位了,两辆联防队的车也赶到了,大家一看,五六个联防队员个个满脸是血滚倒在地。
杨百顺跳下车就不干了,他随手就拔出手枪,对天连放两枪,大声叫道:“包围起来,一个都他们别给我放走!”
巡警队长周平手持微冲,站
在车前对着两个黑衣墨镜的腿就是一梭子扫射过去。镇派出所的所长李选举也持枪在手,他浑身直哆嗦,当了大半辈子警察,真刀真枪的较量,还真是没有遭遇过,现在好了,十几个**分子公然绑架柳家的四口人,还打伤了联防队员,这还了得,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伙人走脱了!
“给我往死里打!”李选举大声下令,众警察纷纷开枪,当场就撂倒了五六个黑衣墨镜。
“别开枪!我们是****局的!”一个黑衣墨镜突然喊道,手里拿出来一个证件。
李选举马上举手道:“停止射击!”他听得清清楚楚,****局?这是怎么回事儿?柳家惹了***?
“所有人都在原地别动,你,拿着证件过来!”李选举将手枪交到左手,伸出右手。
那人走过来,走到李选举的身前,他问道:“请问,您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吗?”
“是的我是!”李选举接过这人手里的派斯低头看。
就在这时,这人猛地窜上来,伸手扼住了李选举的喉咙,将手枪顶在李选举的头上叫道:“让他们都后退,让那些车把路闪开!”
李选举本来就哆嗦,瞬间的形式急转直下,对方用一个假证件骗得近身,这下完犊子了,我命休矣啊!但是这个命令自己真的不能下,那样,犯罪分子跑了不说,自己的晚节就彻底破碎了。
没等李选举作出选择,杨百顺突然就出手了,他站得跟李选举最近,他抬手就是一枪,黑衣墨镜当场爆头,黑血和白浆迸了李选举一脸,两人都倒下去了。
所有的黑衣墨镜都惊呆了,周平一摆手,十几名巡警冲上去,将剩下的五名黑衣墨镜用枪顶住了。
战斗结束,杨百顺第一个跑到考斯特车上,将被绑在座椅上的四个人解下来。柳文静跳下车,冲到一个正被巡警按在地上的黑衣墨镜跟前,一脚就踹在那家伙的脸上,被一个巡警拉开……
这时候柳文昊刚好已经过境,这边的消息并没有及时传到他的耳朵里,但是,杨小虎那里的卫星电话已经得到消息。
第二天,一行人辗转来到北山谷。车子从难民营东门进入,杨小虎和田仓还有柳大山带着十几名保安队员全副武装,虎视眈眈地站在东门里的集训营空地上。两边的哨楼上都架着重机枪,两辆装甲车停在门旁。
马经理一下车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柳文昊走下车,对杨小虎说道:“虎子,这位是马经理,给我扣起来!”
杨小虎上来一个黑虎掏心,一拳狠狠打在马经理的小肚子上,这家伙怪叫一声就趴下了,两个弟兄上来,用牛皮绳将他困得结结实实。马经理叫道:“柳文昊,你要干什么!你想想后果,你的家人都在我们手里……”
杨小虎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他的嘴上,两颗门牙当时就掉了,疼得马经理吱哇乱叫。杨小虎说:“把他给我吊在旗杆上!”
东门有一个旗
台,两面旗,一面是阿富汗国旗,一面是金盾徽标的红旗。马经理被吊在了阿富汗国旗的旗杆上,双手在背后反吊,吊到双脚离开地面的高度。
这种姿势很难过,屁户向上撅起,头在前面往下扎着,艰难地抬起来,看着柳文昊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不计后果?”
杨小虎在柳文昊的耳边耳语几句,柳文昊眉头一皱,马上走过去,对着马经理的头脸“啪啪”就是两巴掌,打得马经理眼冒金星鼻口窜血。
“妈了个巴子的!你们连我的家人都敢动?你们真是太拿我不当回事儿了,好,那就来吧,我告诉你,你们派来的三十人全都死光光了,就在昨天,你们对我的家人下手的时候,我们金盾保安队把你们长城佣兵一个不剩全都干掉了,你妈的,跟我玩?你先在这里吹吹风吧!”
马经理不说话了,鼻血滴滴答答流下来,在他眼前的地上滴成一摊……
史国儒和史小乐被吕冰请到客房安置,李凯和严瑾被请到了一间库房。李凯说:“我们拉来的那些检测设备都要保管好,明天我们就要跟着史院士实地勘测了。”
柳文昊回头看看跟进来的杨小虎和柳大山,田仓带着两个弟兄守在库房的门口,柳文昊冷笑道:“李凯,我问你,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是在读博士……”李凯话还没说完,肚子就挨了柳文昊一拳,他痛苦地弯下腰去,缩成了一团。
旁边的严瑾尖叫一声,被柳文昊回手一把抓住后脑的短发,将她的头脸搂过来,几乎嘴对嘴说道:“臭娘们,不想被我的兄弟们轮歼,就乖乖地说!你们是干什么的,谁派你们来的!”
严瑾的脸色血红了,她浑身颤抖,从一来到北山谷东门基地下车,她就莫名其妙地害怕,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执行任务了,可是看到马经理被打倒,被吊起来,她就开始害怕,柳文昊这个看上去很帅气的大男孩儿,做起事来手段却是如此毒辣。
“松开我,我要单独跟你说!”严瑾经过了最初的紧张,在感受到了柳文昊强烈的男性气息的一瞬间,她突然就释然了,她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自己要跟这样的男人合作,甚至要跟这样的男人一起共事,甚至是一起生活,这才是女人的完美归宿。
“严瑾,我们是史院士的学生,你要说什么!”旁边的李凯喊道。
柳大山上来,将刚刚爬起来的李凯一脚踹倒了,说道:“闭嘴,再出声我整死你!”
柳文昊松开了抓在严瑾后脑的手,看着她的脸说道:“挺漂亮一妞儿,怎么干偷鸡摸狗的事儿?跟我来!”
严瑾跟着柳文昊走进了库房旁边的小屋,这里是库房值班室,一张行军床,一张桌子,一把粗糙的木头椅子别无他物。
柳文昊示意严瑾坐在椅子上,自己站在她的身后,扶着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手上稍稍用力,说道:“这里没人,说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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