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沈柏森一头雾水。
不过沈柏森没有表现出来,仅是在心中疑惑。
流砂再次被这二位的细节活动打败,仿佛被喂了几顿饭一样撑到想打嗝。
真是俩没头脑和不高兴。
其实流砂的心情现在也很微妙。
她今天晚上分明是来打击袁思梦父女的,怎么弄着弄着,戏里的男女主都到了她这边了。
然而转头看看沈柏森和袁思梦,流砂又感觉没错啊,应该是这么个样子才对。
谁犯得错误谁承担,不要牵扯到无辜群众。
前提是要无辜。
据流砂的调查和发现,现在的袁思梦的确是无辜,在以前也确实没有出来落井下石过。
那就是问题以外的人物。
袁升犯下的错,当然是要袁升自己承担。
是个男人,就要懂得控制住,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也该知道清楚清楚。
于是种种情况罗列下来,流砂和袁思梦形成了友好的合作关系。
“你说今天晚上你被我们带来了,他的计划该怎么继续啊?”流砂撑着脑袋,极其不雅地打了个哈欠,无聊的跟袁思梦说话。
袁思梦还是坐的端端正正,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一样,认真严谨,“计划可能会暂时搁浅,他会另找机会的。”
恐怕今夜宴席过后,他第一个就会去找她的废物母亲,让她好好教育教育自己这个不听话棋子。
而那个女人,只怕也是会如他所愿,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来让她做这种事情。
毕竟她做这种事情,早已娴熟无比了。
让她认父亲一次,让她回袁家一次,还有这次宴会的起初,哪次不是她哭着喊着求她答应的?
以往她可能咬咬牙就会答应了。
但这次不行……
见过光的人又怎么会舍得再进入黑暗,品尝过蚀骨美味的又怎么会去碰那粗陋之物。
既然在河里抓到了木板,自然是要拼尽全力抓住了,否则,她会用无葬身之地。
“行吧行吧,这个男人也就这点出息了。”流砂实在无语,嫌弃地甩甩手,又撕开了一瓶养乐多。
沈柏森和苏毓也不知道去哪里打架了,苏青生跟着去看热闹了,原来挤得满满的地方,倒是只剩下她和袁思梦两个人了。
不……三个。
简裎强行挤了进来。
“嗨,又见面了。”简裎坐在苏青生的位置上,插入话题。
流砂笑笑,“简先生你好。”
是不会误她事情的局外人……
简裎似乎对袁思梦毫无兴趣,连问一下都没问,直接把流砂拉进话题。
“我的手下刚刚看到有人对酒水做了些手脚,在下特意来提醒一下傅小姐,酒水就不要喝了,还是一直喝在手上的养乐多吧。”
言下之意,连离开手的养乐多都不要喝。
流砂点头,敬了简裎一杯,“简先生真是神通广大,多谢指教了。”
随后流砂瞥了眼客厅,果然发现了许多行为以及动作和之前各不相同的侍从。
一个个威武严谨。
大概这些就是简裎口中所谓的手下。
而能在沈家宴会上安插进自己的保镖。
简裎的身份,也绝对不会是她想得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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