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笨……表哥。”流砂刚要喊出笨笨就瞥见那边恨不得耳朵钻进手机里的风庾。
流砂无奈,失笑地对手机里那端的笨笨道,“你看看我是不是有件衬衣在你那里。”
语气熟络,毫不客气。
风庾评价……
那边也许是找了一会儿,流砂安静了片刻才讲话,“嗯嗯,下次再给我吧!”
下次还要见面!
风庾再次评价……
不过流砂刚开始叫的那个名字……
笨表哥,他觉得很好,他那个表哥配这个名字。
风庾丝毫没有发现,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起这么亲近的爱称。
风庾不知道,谁也不会去提醒他。
用风爸爸的话说,风庾这就是情商补智商,情商是重伤!
流砂找到了衣服,挂掉了电话就回来帮忙。
风庾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想也想不到,只好继续帮助流砂整理衣物。
两个人整理速度就是快些,整理完后,风庾被过河拆桥,他被请出的房间。
“流砂,有什么事就找哥……找我。”不行,既然他要找流砂当媳妇,断不能再让流砂管他叫哥了。
这下风庾总算品尝到了自己从前种下的恶果。
当初哭着喊着让流砂叫他哥哥,现在,他又得哭着喊着让流砂不要叫他哥哥。
恼地风庾疯狂挠自己的头发,把修剪得当的头发揉的乱糟糟。
“你给我滚去外面挠,弄得家里全是头发看我怎么治你。”风爸爸恰好伸出头看情况,就恰好看见了自己那个沙雕儿子的所作所为。
回来不帮忙做家务就算了,还给他制造最难打扫的头发,怎么,这么些年实验学习没让他秃头意难平是不是。
于是风庾眼送着自己老父亲冷眼看他,冷笑一声后拿着杯子倒了杯水回书房,“记得,蹲下去给我好好看看,把你掉的头发弄干净,不准用我的小弟。”
风爸爸的小弟,家里的扫地机器人,原称小地,现称小弟。
风庾狠狠地摩擦了摩擦后槽牙,走去客厅抽了几张餐巾纸后蹲下收拾碎发。
他要秃了!
眼看着就要秃头,风庾灵光一闪,想到了刚才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流砂,流砂,快告诉我,你的衬衣怎么会在臭表哥那里。”一时间风庾也没空去转换称呼,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
他说怎么那么奇怪呢!
他流砂的贴身衬衣怎么会在他那个表哥那里。
就算是一起出去玩也不至于会把衣服放错。
除非俩人住在一个房间里!
不行,他要问清楚。
风庾此刻,心脏堵塞,脑子充血,眼眶都急的发红。
流砂不急不慢地打开门,皱皱精致可爱的鼻子,温声道,“我和表哥住了套间,可能是洗过之后拿错了吧!”
其实在流砂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大问题,笨笨在她这就是一只老鼠……不,仓鼠,算不得男人。
可在风庾那里就不一样了,笨笨那算是个男人,还是个很优秀,很吸引人的男人,尤其是加上和流砂谈得来,直接就等于了风庾最大的竞争者。
流砂的解释还算合理,风庾也就勉勉强强信了。
不信能怎么办,他也不能压着流砂告诉他还有什么真相。
压着?
风庾似乎解锁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刚刚还暴躁的眼神骤然静下,一阵一阵闪烁精光。
流砂抬手放到风庾眼前摆了摆,疑惑的垫脚去看风庾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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